灵芽最终换上了浴衣，把头发挽成了个小丸子重新去到了温泉池子。
把白璟重新放回温泉水中，灵芽看着温泉池子里飘出来的雾气，念咒之后抬起手在空中挥了挥。
雾气顿时浓了起来。
灵芽站在白璟面前，轻轻拍拍白璟的脸：“白璟，醒一醒。”
白璟知道审判的时候来了，不得不硬着头皮醒了过来。
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白璟睁开眼睛装迷茫，装傻：“灵芽？”
灵芽的眼眸被温泉的水雾染了一层水汽，仰头看着他：“是我。”
她这样楚楚动人，又感觉十分委屈，看得白璟心里一紧。
白璟尴尬：“我怎么了。”
灵芽：“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白璟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含糊道：“我头有点晕。”
这到底该怎么答，要不干脆摊牌，就说自己知道遇见水鬼了！总好过看灵芽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灵芽是有些委屈，别开眼道：“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泡晕之前，抱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那女人都贴到你怀里了。”
白璟整个人都觉得毛骨悚然，扯过灵芽的肩膀对天发誓：“我发誓！她绝对没贴在我身上！”
灵芽掀起眸子：“哦。”
白璟着急道：“我说的是真的！除了你，我根本不可能让别的女人靠到我怀里！”
灵芽一怔，愣愣的看着他。
白璟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循序渐进了，认真的说道：“我只想让你靠，我承认雾气有点大，那女人捏着嗓子学你，但我、但我知道那不是你，你明白吗？我——”
灵芽眨了眨眸子：“我相信你。”
白璟：“啊？”
灵芽：“我就是想问、问问你，你看没看她。”
白璟：“嗯？看什么？”
灵芽脸颊不自觉地有点红：“她没穿衣服呀，光溜溜，你……”
“没看！”白璟严肃道：“一眼都没看，看了我自戳双目！”
“哦。”灵芽的心有点回落，安安稳稳放回了小胸膛。
没看呀，没看就好。
为什么好？
不知道。
总之白璟没看她，她也没贴到白璟身上，白璟没被臭水鬼弄脏，她就觉得安心。
白璟才不是烂白菜！白璟是水灵灵的好白菜！
白璟见灵芽神游天外，担心她不信，紧张地唤她：“灵芽？”
灵芽回了下神，看被水汽氤氲的白璟。
水灵灵的。
灵芽：“白璟你被那坏女人吓到了吧，你别害怕，我把她赶跑了。”
白璟：“啊，好。”
他还是有点忐忑，下一秒灵芽拉住了他的手晃了下：“白璟……”
白璟：“嗯？”
怎么觉得灵芽是在撒娇。
灵芽咬了咬唇，眼神有点飘忽：“白璟，你要是很喜欢抱抱的话，我可以给你抱，你可以抱久一点。”
白璟心脏怦然心动，但他还是克制住了。
灵芽的状态不对劲，这不是她平时的样子。
她似乎在不安。
为了占个拥抱的便宜而忽略灵芽的感受，他做不到。
温泉的水热乎乎的，白璟握紧了她的手，温暖的感觉一直传给灵芽，认真又耐心地俯身看着她：“灵芽，你在不安什么？告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