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无常看到屋子里一群鬼婴的时候，一时间望而却步。
白无常不确定的看向灵芽：“你这是……终于走上了犯罪道路，开始炼化鬼婴了？”
灵芽：“我觉得我正一派弟子的身份受到了侮辱，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白无常嘴角抽了抽。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但他确实会有这丫头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感觉。
灵芽撇嘴：“这些鬼婴是我救下来的，我要安排她们去投胎。”
白无常松了口气：“哦，这行啊，我在地府还是有点人脉的，帮你走个后门。”
灵芽：“定向投胎，让她们自己选择是投胎成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还是投成猫猫狗狗。”
白无常点头：“哦，你要不要试试炼化鬼婴。”
灵芽：“就是又办不了呗？”
灵芽那个眼神吧，可以说是在侮辱无常，也可以说是非常瞧不起无常。
白无常仿佛听到了灵芽的潜台词：要你何用。
白无常脸上挂不住，梗着脖子道：“我是鬼差，管抓人管不了投胎啊。”
“有点人脉？”灵芽手里还端着香，认真地说：“问问我为你制的这香，拍拍自己口袋里的鼓囊囊的金元宝，鬼差大人，白日梦回的时候，您是否也会感到羞愧。”
白无常：“……”
这丫头的嘴是真真真厉害啊！
白无常不自觉地低了姿态，为自己辩驳道：“术、术业有专攻，投胎这方面我的确不行，要是关于我本职的，你尽管说，我绝对不在话下。”
灵芽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仿佛是无奈一般道：“是么，勉强再相信一次吧。既然你说当鬼差的事你了解，那我就想问问，你们鬼差是怎么招人的。”
白无常身子一抖：“你想、想、想干嘛？来当鬼差？”
灵芽微笑：“我当然不来，但我看每天都很辛苦，想给你找两个帮手。”
白无常觉得自己掉坑里了！
这丫头是不是在搞自己。
灵芽：“这是你本职工作了吧，你不会在骗我吧。”
别墅拐角，白无常看到了怨气缠身的小雪和鬼孕妇，崩溃了：“祖宗，我的小祖宗啊！我们是地府公务员，身家背景都得干净，得正派，你给我派的这两个明明就是恶鬼啊！”
灵芽拍拍白无常的肩膀：“人才多样性才有助于行业可持续性发展，恶鬼怎么了，恶鬼也有情，恶鬼也有爱，这两个战斗力爆表，绝对没问题。可是你自己说的，到了你的本职范围，你什么都行。再说了，你看着也没多正派呀。”
白无常被扎心了。
但拿人手短，也只能认命：“那你再给我点钱，再准备点香，对了，顺带准备点酒。”
五分钟后，一身黑衣的黑无常出现，面无表情得看着白无常。
黑无常：“你最好有正事。”
看得出来，黑无常对自己这个搭档十分无语。
白无常默默掏出了一袋子金币塞给了黑无常：“是这样，有个正一派一的弟子，特别崇拜你，托我请你来的。”
黑无常迟疑，白无常看向灵芽。
灵芽特别上道，捧起香炉微笑：“黑无常大人晚上好呀，我特别崇拜您！这是特意为您点的香，还备下了好菜好酒孝敬您。”
腐蚀，有第一个，果然就会有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