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璟和灵芽亲亲热热要走的时候，才在长廊上发现隔壁还开着灯。
善忘一把好手的灵芽疑惑地开口：“隔壁怎么还开着灯，还有人吗？”
耳聪目明的柳洛神：“……”
白璟忍笑，心道，里面的确没人，但有蛇。
某蛇幽幽滑步出来：“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就是这么被遗忘的吧。”
灵芽顿时恍然：“啊，抱歉抱歉，我把你给忘了。”
柳洛神没啥脾气。
讲真，他在娱乐圈混这么久，当红好几年，已经好几年没这样等过人了。
只不过在这里，可不管你在外面名气多大，实力说话。
柳洛神佩服灵芽，还藏了点喜欢的心思，当然是甘愿，就是看到白璟这绿茶，啊不，他姓白，应该叫白茶。
看到这白茶就酸得慌。
偏偏灵芽待他各种好。
仰头问他：“饿不饿？要不你看看餐厅，看看想吃什么，我等下和他谈完了，陪你去吃。”
灵芽的声音有多宠多哄，她怕是自己都不知道。
白璟垂眸看她，满眼都是温柔，故意逗她：“都吃我爱吃的？你呢？”
灵芽眨了下眸，亲昵道：“我吃什么都行，就想陪你吃你爱吃的。”
白璟心动不已。
丫头长大了，会疼人了。
白璟其实还没全说对，该说是丫头开窍了，会疼人了。
白璟没再说什么，不再醋意大发，放灵芽和柳洛神去谈话了。
他一人靠在墙上，开始寻找合适的火锅店。
灵芽前几天说了，想吃火锅。
她最爱在吃火锅的时候，配一碗手作的冰粉，所以不是手作的店，被白璟自动pASS了。
什么什么？
怎么不吃他爱吃的东西？
嗯，被这么哄着的确很好，但作为一个二十四孝好男人，最终的答案永远通往心上人的喜好。
他的喜好？
他的喜好就是灵芽。
灵芽喜欢什么，他就喜欢什么。
会议室里，连道教协会会长都离开了，就只有柳洛神和灵芽。
柳洛神开口：“关于妖道的真实身份，我有一点猜测。我本来是想在刚才的会议里说出来，但看到他们一直在推诿责任，我担心给家族招惹麻烦，就忍住了。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该与你商量下，毕竟之后还要跟着你对付妖道呢。”
灵芽眼睛亮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东西？”
柳洛神点头：“本来其实不太知道，但上次交手的时候，你已经把他的皮撕掉了，他露了一点气息，我回去之后琢磨了下，我觉得他可能也是蛇。”
灵芽：“你同类？”
柳洛神点点头：“早很多年前，动物修炼本就比人难，我们也有另外一称呼，就是妖，为了修炼，很多妖走歪门邪道，但要说大家都想成仙，倒不尽然。人类在地球上成为高等人群之后，妖化成人形，很多便不想再继续了。修炼成人的妖，脱离了原本动物艰难生存的困境，又比大多数人类厉害、有法术，享受了人类生活，成仙？没有必要。因为在普通人眼里，修炼成妖的动物，已经高人一等了。”
灵芽点头，倒是能理解。
人类之中，做人上人都难。
突然一只动物成了人上人，不想努力了，那还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