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呢?
给武林盟主下毒这种案件,够大 了吧。
而百川院本该是最正直的地方,如今却把暗害李相夷的凶手,就这样养着?
这何其可笑。
方多病很是失望,他觉得云彼丘就该被关押起来,哪怕要原谅,也只有李相夷有这个资格原谅,其他人有什么资格呢?
李莲花其实这会也不好受,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笛飞声很是无语,直接翻了个白眼。
江湖人,背叛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背叛者,杀了就是。
他觉得亦真做的很对,至于李相夷,真是优柔寡断。
亦真也不想和他们在这里伤心难过,她直接上了二楼,她心里是知道,李莲花这人最是心软,是不会真的杀了云彼丘的。
所以她只是废了云彼丘,让他从此缠绵病榻而已。
心脉被伤这种事情,以如今的医术要完全治好,很难。
而且,如果不是百川院尽全力救治的话,云彼丘能不能活还是另外一回事。
李莲花这边也是许久,才发现亦真不在,察觉到亦真在楼上,就上了楼。
在楼上,看着亦真躺在床上,李莲花走过去,上了床,轻轻的抱着亦真。
“真真,谢谢你。”
亦真转身,抱住李莲花,闷声说道:“我以为你会生气。”
李莲花轻笑一声,说道:“怎么会呢,有人这般保护我,我很高兴。
再说了,就像你说的,不管怎么说,背叛就是背叛。
如果不是你,想来,这些年,我会日日忍受毒药的侵蚀。
真真...谢谢你。”
亦真抱着李莲花,说道:“我不喜欢云彼丘,凭什么背叛了,还有脸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你内力深厚,你早都死了。
他既然为了自己的爱人背叛了你,就不该再装模作样,恶心人。”
李莲花叹口气,说道:“嗯,真真不气。”
“反正百川院那鬼地方,我一点也不喜欢。”
双标的明明白白的,烦死了。
“不喜欢就不喜欢,反正我们已经离开了,不过这少师剑我回头也拿去改了。”
亦真噗嗤一声就笑了,说道:“你拿着少师剑去改,哪个铸剑师敢给你改?”
李莲花一想,好像是如此,那就自己用,反正有亦真这个师妹在。
亦真嘿嘿一笑,说道:“你说师娘知道她多个弟子,会不会气的跑出来?”
李莲花一笑,说道:“无妨,我们到时候去看师娘就是了。”
这些年,李莲花谁都不敢见,如今已经如此了,也是时候该去见见师娘了。
他不孝...
亦真叹口气,这个男人,也真的是太过心软了。
李莲花和亦真两个人说开了,都心中安静了许多,只是,如今他们要找到师魂的下落。
最后李莲花单独回了一趟百川院,从石水那里拿到了当年师魂 的消息。
然后他们就往采莲庄走去,一路上,笛飞声总要缠着李莲花,让李莲花答应以后和他打一场。
李莲花压根不接招,如今他武功比起十年前要高许多,而这些年,笛飞声一直在养伤。
这差别不就出来了吗?
所以,李莲花很是鄙夷的直接说笛飞声打不过他,气的笛飞声如今哪怕内力被封,都和李莲花打了一场。
亦真在一边,看的十分的好笑,但是方多病长大了嘴巴。
“这...阿飞到底是谁啊,他没有内力,却刀法卓绝,这太厉害了吧。”
亦真看着方多病那双大眼睛,不由得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少年郎,还有的学,以后练剑,人家阿飞指点你,你就少废话。”
方多病赶紧点头,他哪里还敢废话啊。
“所以,阿飞的内力是怎么回事啊?”
“哦,被花花封住了,谁让他没事就要打架,不好,不好,脾气太暴躁了。”
方多病哈哈大笑:“哈哈,活该,阿飞,你个暴躁鬼。”
一路上,就这么打打闹闹的过了,他们很快就到了采莲庄。
只是这采莲庄明明刚死了新娘,可是明显看着一点也不像是死了人的情况。
亦真看着那怨气冲天的地方,直接跟李莲花说她要住莲花楼,并不想进去。
李莲花答应下来,他也觉得这地方不配让自己老婆去。
后来经过了几日,李莲花他们把采莲庄的情况调查清楚,也找到了单孤刀的尸身。
看着采莲庄的庄主,亦真很是无语。
“所以,方多病,你如今到底还进不进百川院啊?”
方多病沉默的说道:“进,为什么不进,百川院是我师傅建立的。
被他们弄的乌烟瘴气,我自然要进去,我要帮我师傅匡扶正义。”
这可真是个热血的中二少年啊。
李莲花把人交给方多病,让方多病带人先回百川院。
“李莲花,你又想扔下我。”
方多病不爽的说道。
李莲花无语的说道:“你看看,我这莲花楼,就这么大点地方,我们夫妻两个住着刚好,你们来了以后,我这地方都快成什么了。
你赶紧把人送回百川院,然后再来找我们就行了。”
“那他呢?”
方多病指着笛飞声,笛飞声气恼的看向方多病,冷笑一声。
“你管我。”
李莲花把方多病打发走了,看着笛飞声,无语的最后只能帮他把修罗草的毒解了。
“笛飞声,你现在打不过我,没必要打吧。”
可是笛飞声不愿意,亦真对于这种武痴的性格并不讨厌,只是吧,缠着自己老公打架,就讨厌了。
亦真直接把少师剑扔给了李莲花,说道:“赶紧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揍他。”
李莲花接着剑,听着亦真的话,不由得笑了。
“笛飞声,听到了吗,我夫人说让我揍你。”
笛飞声正愁他不愿意和他打呢,所以,两人运起轻功,找了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是真的荒无人烟。
古代社会,人口不多,这方圆百里没人,都很正常。
所以两个人直接打了起来,亦真拎着剑,远处看着两个人打。
打的山里的野兽和鸟类都到处乱跑,然后山崩地裂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