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她起身,将药膏盖子又拧好。
傅寒冬看她的眼神渐渐地深邃,然后失笑。
“你快穿好衣服回去吧,不早了。”
她催促。
傅寒冬却转眼看向窗外,“怎么走?”
夏暖也朝着外面看去,咦?雨怎么突然下的那么大了?
而且她再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她的床上,难过的呼吸着,手臂压着眼眶,说:“暖暖,我好像发烧了,好难受。”
别人的婚礼酒席,不知道他怎么喝的那么起劲,他又有胃病,他不难受谁难受?
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回事,给他敬什么酒啊?
他每次发烧难受的时候的确喜欢用手臂压着眼眶,她想了想,还是上前去,弯下腰:“把手臂拿开。”
傅寒冬乖乖把手臂拿开。
她把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是有点烫,但是……
她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也差不多,应该是没发烧。
可能是酒喝多了,酒劲上来了。
夏暖想了想,“把你手机给我,我给森哥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你直接打给程琳。”
傅寒冬抬手到裤子口袋掏出手机,给她的时候说道。
夏暖的心里咯噔一下。
“拿去啊,你不是最会找她吗?”
傅寒冬问她。
夏暖想起那晚的事情,但是还是接过手机,不过拨给程琳之前她记得提醒他:“你穿好衣服啊,别让她在我这里看你这幅样子。”
傅寒冬闭着眼轻笑了声。
“你的密码是什么?”
“还跟以前一样。”
虽然手机换了新的,但是手机号他补了跟以前一样的,一切都没变。
她打开他的手机,还没打过去,那边先打了过来,她心口一颤,瞬间如捧着烫手的山芋,紧张的叫他:“傅寒冬,程琳电话,她打过来的。”
“你接。”
“我怎么能接?”
夏暖说着,帮他打开之后放到他耳边。
“喂?寒冬?你参加完婚礼了吗?”
“嗯,我有点不舒服,明天再找你。”
傅寒冬听着程琳的声音,无奈的叹了声,开口,缓慢的声音。
“寒冬,下雨了,要不要我去接你?正好念念也想爸爸了。”
“我已经回家了。”
他对电话那头的人那样说。
夏暖听到他说回家,握着手机的手差点松开。
傅寒冬却捏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继续说道:“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你,回了山上的房子吗?”
程琳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程琳,我想你。”
“……”
程琳听的心里一颤。
与此同时,给他拿着手机的人也再不想帮忙,可是手被他捏着怎么都松不了。
“我明天早上再打给你,晚安。”
傅寒冬终是挂了电话,然后稍微起身便将夏暖从后面搂住直接拖到床上。
“傅寒冬你松开我。”
夏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搅烂了,她挣扎不开,只好喊他。
“你不是就想要我跟程琳好吗?为何我们好了之后你又不开心?”
“……”
傅寒冬将她压在了床上,双腿骑在她腰侧,逼问她。
夏暖愣住了,望着他冷漠的眼眸。
她,才没有不开心。
她只是觉得好恶心。
他干嘛在她面前对程琳说那些话。
“傅寒冬你松开我,松开……”
她话还没说完,嘴巴上的肉已经被咬住。
很疼。
她提着一口气久久的不能放下,而咬着她唇瓣的人在尝到鲜血的味道后终于松开,转而吮住。
鲜血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越促使男人更强势的索取。
夏暖两只手被他困在头顶,被亲的快喘不过气来,胸腔里起起伏伏快要断气。
他突然停下来:“夏暖,我们做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