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立即垂眸看他,然后在他身边坐下:“你不要以为我介意跟你躺在一张床上,我完全不介意。”
傅寒冬:“……”
不介意的神情不该如此。
但是他只静静地看着她演。
“往里一点。”
夏暖说。
傅寒冬立即往里了一些。
夏暖便躺在他身边,只是找枕头的时候,他的手臂先到了她的颈下,她不太自在的扭头去看,想起来,傅寒冬的嗓音在她耳边沉甸甸的落下,“就压在我臂弯里。”
夏暖便没再说什么,只是脸莫名的发红。
就压在我臂弯里后面其实还有半句的,就如以往每次一样。
她故作淡定的抬了抬脖子看他腹上压着的书,提醒:“不是说躺下就能看。”
“看书多没意思,我可以讲给你听。”
傅寒冬侧身望着她,手指肆意的轻抚过她薄肩上细腻的肌肤。
夏暖只觉得一阵痒痒,却还是提醒他:“我虽然不介意跟你躺在一张床上,但是我介意你胡乱……”
胡乱摸我的话还没说出来,嘴巴就突然的被堵住了。
他吻着她,如每次一样,用着他喜欢的方式,坚定的撩拨着她那颗早不敢再对爱情抱有幻想的死心。
他的手又来到她稍有丰盈的腰身,夏暖脑子里立即警铃大震,温软的手指覆盖在他的手上,在他的唇瓣吻到她的颈上的时候,她昂着头低喃:“别用力捏。”
傅寒冬的吻从她的颈间离开,黑眸直直的睨着她,“腰痛?”
夏暖想,如果你那么以为也行。
只要别捏就行。
银白色的灯光下,两个人就那么直直的对视着,各怀心思的。
傅寒冬低喃:“那别的地方呢?”
“傅寒冬,我们离,婚,了。”
还要提醒你多少遍,你才会记得这件事。
离婚的人还在一起这样干啥?
互相身体的给予?
自由的身体,自然可以随便找别的什么人。
为什么一定是过去那个?
是习惯吗?
他们做的爱不算多,但是每一场几乎都是刻骨铭心的,真的够了。
傅寒冬漆黑的眼望着她:“那又怎样?你还是我傅寒冬的人。”
这件事,他是很笃定的。
夏暖听的忍不住笑,“我怎么又是你傅寒冬的人了?我不是在我们分手的时候跟卓凡睡了吗?”
傅寒冬听到这句话,心里真有点膈应,他知道是他误会,可是……
“嗯。”
他张嘴便肆意的吮着她的唇瓣,吮的她呼吸不畅才停下,然后看着她被自己吮的粉嘟嘟的唇瓣低喃道:“那怪我吗?是谁明明跟我睡了,还偷了我的种,却否认连连?你自己想想我问过你多少次?”
“哦,所以在记得我对你说过三生有幸之后就可以又那么坚定的讲我的第一次是给了别人?”
“……”
“总之都是我的错是不是?”
夏暖一句句,逼得她快要说不出话来,只能手上的力道又加大。
夏暖疼的皱眉:“让你别捏。”
傅寒冬并不是那种生捏,虽然疼,但是不是那种突如其来的疼痛,是大片的,渐渐地。
夏暖提醒他后又生气的看他,但是她看到的是,某人只盯着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