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终于再也听不下去,决然的站到了傅寒冬前面,对程琳说出那年的事。
“……”
程琳立即脸色煞白。
“你没料到我会给柳森服下同样的药,没料到会遇到服下药的柳森,气不过睡的不是自己想要的人,所以便将他送入大牢,如果说柳森的罪足以判刑两年的话,那么,你,作为一个法学界的大律师,是不是得罪加一等呢?”
夏暖想,索性就一次说清楚。
刚巧,人都在。
柳森听了只是沉默着,当年的事情也的确如夏暖所说。
傅寒冬却是望着自己面前的女人,这一刻,她的身上是有光的。
当年的事情也终于真相大白,还是她自己说出口。
“就你?想跟我论法律?瞎编乱造诬陷我,你……”
程琳听的再也受不了,喊着就要去打夏暖。
可是她的手抬起来,却没有落在夏暖的脸上。
“程琳,我还在这呢。”
傅寒冬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到一旁。
程琳:“……”
那一刻她望着傅寒冬,只觉得自己失败至极。
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已经毫无形象可言,甚至,这个男人,唾弃她。
傅寒冬已然愤怒,却不想多耽误,看了眼柳森怀里的念念:“你们还是快去医院吧。”
程琳失望的退后:“寒冬,这个女人的话不可信。”
“明辨是非的能力,就不用你教我了。”
傅寒冬冷声道。
程琳:“……”
“夏暖,你别得意。”
“我会很谦逊的看着你怎么一步步的掉进自己挖的坑里。”
夏暖望着她告知。
柳森已经带念念上了车,转头看了眼程琳:“你去不去?”
程琳自然是要去的,好母亲的名声她还要在傅寒冬面前落下的。
所以她只是冷冷的看了眼夏暖,上车前问夏暖:“当年你在他还是律师的时候离开,却在他继承家业后又回来,夏暖,你是因为爱情还是虚荣才回来跟寒冬纠缠?”
程琳上车去医院了。
夏暖跟傅寒冬还站在路边。
风变的更大了些,她感觉着自己的手又被暖烘烘的手给握住,低头看了眼,随即抬眼看他:“你牵我的手干嘛?”
“我自己的妻子,当然是想牵就牵。”
“妻子?我们离婚很久了。”
夏暖跟他讲。
傅寒冬笑了笑:“我们没必要再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我现在更想问你另外的事情。”
“什么?”
夏暖仰视着他,好奇。
“你刚刚跟程琳承认当年是你睡了我。”
“……”
“夏医生,这是你第一次承认这件事。”
“……”
夏暖有点口干舌燥。
刚刚真的是话赶话,不过,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好否认。
“是,我是承认了,怎么了?我拿了你的第一次,你要告我吗?”
夏暖昂着下巴看着他,勇猛的像个无谓的人。
其实她的内心狂跳不止。
她是紧张的,可是这种时候,既然已经所有的事情都摆在明面上,她只能勇往直前。
她以为他要告她夺了他的清白呢。
可是月色下,他却笑了。
他牵着她手的手在她的虎口处摸了摸,凤眸里夹着一股快意,跟她讲:“放松点,我没有要告你,我只是……”
他突然的凑近,近到她快要感觉到他的呼吸。
嗯,眼睛已经看不清他,眼前的一切都是重叠的。
他有点想要亲面前那张倔强的嘴,但是他更想知道另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