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立即联系了后勤,随即听着有的病房里开始发出质疑的声音,大家便去安抚。
有个病房里突然发出啊的一声大喊。
夏暖立即朝着那边走过去。
但是才推开门就听到里面说:“没事了,没事了。”
两分钟,医院里重新亮了起来。
但是言夜跟周小美却找不见夏暖的身影。
俩人又立即寻找,自然也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
夏暖再醒来的时候,默默地望着灰蒙蒙的屋顶。
平静不过几秒,她的瞳孔渐渐放大。
她为什么动不了?
之前明明她在科室里,为什么她现在却处在不知名的地方。
很快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脚踝处被捆住了。
恐慌感,立即,飙到极点。
而一个穿着青色t恤的男人,站在了她面前。
那个男人……
男人笑了笑,轻声:“夏医生。”
“是你。”
“是我。”
男人始终微笑着,并且很平静的模样。
可是夏暖却觉得,他很变态。
那种脊背发凉,毛骨悚然的感觉再次竖起,她只能努力冷静的问了声,“所以这两天,是你一直在暗里观察我。”
她听到外面风浪的声音。
她,在海边?
这是渔民用的小屋?
她只能让自己克制住那种恐慌,然后……
然后,等待。
“是。”
男人又笑了笑,似是在赞赏她的察觉力。
“是你断了医院的线路?”
“是。”
“为什么?”
夏暖又问。
“你不需要知道,雇主希望你临死前受尽折磨。”
他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手戴上灰色的尼龙手套。
夏暖勉强看到他的动作,身上的汗毛又竖了起来。
她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可是她却动不了。
她的手被绑在了床边。
很快,男人退开,但是不几分钟又上前。
他的手上拿着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就挑开了她衬衣上的纽扣。
夏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开始紧绷。
她突然想到傅寒冬,那天……
傅寒冬要她一定要等他,不能放弃。
她当然不能死,她还没有说还是很爱他。
可是衬衣上的扣子一颗颗的被他挑开,他像是在解刨一条尸体那般,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很是平静。
他越平静,夏暖就越是害怕。
他剥开了她的衬衣,看到了她手臂上的汗毛立着,他嘴角动了动,笑了声,说:“雇主说,你这条手臂得断。”
“雇主?是谁?”
她的视线模糊,但是她还是想知道,那个雇主,是谁?
“不知道叫什么,一个女人。”
男人不太在乎的一声。
女人吗?
那必然是……
“据说你丈夫喜欢清白的女人,这样的男人,其实不要也罢。”
他说着,手已经在她的胯骨,随即匕首又划开她裤子上唯一的一粒扣子。
“你想干嘛?”
“我还没尝过,医生的身体。”
男人对她笑。
笑的那么骇人。
“慢着。”
突然门口一声熟悉的声音。
的确是女人。
夏暖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一时心如死灰。
傅寒冬说就要拿到证据,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可是……
她撑着伞走进来,将伞扔到一旁,然后居高临下的走到夏暖躺着的那张破旧的床前,俯视着夏暖,笑了声:“先断了她拿手术刀的能力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