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不怕她知道。
甚至可能在等她主动提起。
想到这里,夏暖再看他平静的吃午饭的样子,更紧张了。
傅寒冬优雅的吃完午饭,看她一眼问,“你不吃?”
“我不饿。”
她防备的望着他回应。
傅寒冬看着她无奈一笑,提到:“不知道是谁在床上说饿的低血糖。”
“……”
是她。
那又怎样?
比起他,她只是撒个小小的慌而已,而他呢?
可恶。
他非要事事都拿捏着她,掌控着主动权。
下午傅寒冬真的要睡觉,而且还是……
做完才睡。
夏暖躺在他身边,无可奈何。
他甚至还把两个人手上绑着丝巾。
夏暖望着他,真想把他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涂上大花猫。
毕竟他那么嚣张又强势。
她怎么强势都争不过他,以前的时候她还能跟他折腾会儿。
可是现在……
她发现,哪怕她一只手臂基本废了,他也从不手软。
反而有时候故意变本加厉。
夏暖又看向屋顶。
后来手机震动,她无奈,只能去解手上的丝巾,却不料他突然转身过来,拥着她。
手机到她耳朵上的时候,她还回不过神。
他这是……
睡了还是没睡?
可是她抬眼就看到他还闭着眼。
“你走了没有?”
“我在会所,跟傅寒冬。”
夏暖赶紧提醒电话那头的人。
“那晚上聚一聚?”
朱琪问。
“没空。”
突然熟悉的男声。
夏暖又情不自禁的仰头去看他,他还闭着眼。
但是很明显,他没睡。
傅寒冬也终于醒来,然后把手机开免提,“朱琪,她在喝中药,少找她喝酒。”
朱琪:“……”
“喂。”
夏暖轻声提醒他别对她的朋友说那么过分的话。
朱琪她们对他都有点怕的。
傅寒冬却不理,挂了电话才看她,在她开口之前先开口:“刚刚她问你走了没有是什么意思?”
“……”
就这一句,将她堵得哑口无言。
嗯,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怎么不说话了?”
傅寒冬又问她。
“头疼。”
她低头。
傅寒冬便把手机扔到自己背后,然后抱着她找好姿势,帮她捏着额头。
“是头疼还是太阳穴疼?”
傅寒冬又问。
“太阳穴疼。”
“以后还多喝酒吗?”
傅寒冬一边帮她按摩太阳穴一边继续问。
他的手指上很有力,又很温暖,按的很舒服的,就是他的话,总是那么盛气凌人的叫她不爽。
她以前也很能闹的,但是现在……
嗯,闹不懂。
就觉得人生快要没有盼头。
不知道他哪辈子才肯真的放她自由。
脑海里浮现出在伦敦的时候,他说什么回去就离婚,然后各自就自由的新生活。
呵!
离婚呢?
新生活呢?
民政局早就上班了,他又说啥?
叫她死了离婚的心,他就没打算跟她离婚。
该死。
真叫人抓狂。
可是又,无可奈何。
“还喝不喝了?”
傅寒冬听不到她回应,低头看她,又问一遍。
好像教导主任。
管的那么多。
夏暖其实昨晚本来没想喝酒。
她又不是管不住自己的小孩子,但是……
嗯,可能刚好聊到那种,需要喝酒的时候。
然后,嗯,李意然酒量比她好?
她不信。
那女人……
她正想着李意然,然后她的手机就又响了。
傅寒冬有点不耐烦,问她:“你今天怎么这么多电话?”
“我自己接。”
夏暖怕又是订票机构,赶紧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