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坚持,却把我囚在了这里。”
夏暖轻声跟他讲。
她也不想有负担。
她在尽力的从容。
他们到了这个年纪,又有两个宝贝。
她想让自己水到渠成的继续往前走,可是,渠都是坑洼不平的,他们走的太坚信。
“你要这样说,我又想强来了。”
“……”
夏暖突然就噤声。
傅寒冬摸着她的脸颊,“把戒指戴回去吧,好吗?”
“早已不见。”
她说。
傅寒冬伸手到自己裤子口袋里,很快,一枚亮晶晶的戒指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傅寒冬性感的手指间,微微转动,然后又直直的望着她,“怎么可能不见?”
“……”
夏暖突然想起曾经,他为了找戒指,挖地三尺的架势。
她怎么忘了,他是个多能坚持的人呐。
他又捏住她的手,想要给她戴上去,夏暖却立即收回,“抱歉,我不能。”
“别人都以为我们离婚了,就因为你不戴戒指。”
“我戴戒指不方便。”
“你如今已经不再做手术了。”
傅寒冬提醒她。
“可是我还会进手术室,而且,我并不在乎别人误会我们离婚。”
她说着,迅速将手抽走。
她唯一灵活的左手,才不要再被套牢。
傅寒冬望着她,笑的有些牵强。
她说她不在乎。
没什么比不在乎更伤人。
“嗯,那就先不强求你。”
他说着,将戒指又放回口袋里,却在下一刻,突然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
夏暖心肝一颤,迅速将他的肩膀搂住。
傅寒冬阴沉霸道的眼神看向她,“睡觉。”
“傅寒冬,你又想强来。”
夏暖说。
“是。”
他没否认。
反正在生活上不愉快,在床上一定要愉快。
何况,他们也只需要对方提供生理上的需要。
好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或者一开始便是这样。
他们都不喜欢别人的触碰,只有对方碰,才会觉得愉悦。
傅寒冬将她放在床上,薄唇立即在她的唇上亲了下,然后便强势的加深了那个吻。
刚开始好像只是品尝,一旦尝到味,便开始了一轮长时间的亲吻。
然后房间的灯终于暗了,房间里只有男人跟女人压抑的闷哼。
……
第二天傅寒冬起来的时候,夏暖已经不在床上。
他迅速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便下床。
整个房间里找遍也没找到她的人。
洗手间里空空如也,衣帽间里也安静的要紧,他的心开始慌起来。
会不会昨晚他太过分,所以她生气的趁他睡着又逃走了?
她是很会先假装不在乎的配合他,然后突然间就消失。
她总在等他不注意的时候。
他去床上找到自己的手机,立即拨通她的号码。
夏暖接通,“喂?”
他听不见,一声刺耳的车鸣笛声,他将手机拿远,但是瞬间又放到耳边:“夏暖,你在哪儿?”
这个时间为什么在街上?
“我在运动,等下就回去了。”
她回答,然后挂了电话。
傅寒冬迅速出了卧室,急急忙忙的一边下楼一边拨通言夜的号码:“马上去找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