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要下去了。”
“大家稳住。”
此时的影用自己的剑硬生生的维持着那想要下沉的船舶。只是那力量根本没有办法阻挡。但是眼看船只要坠落。船毁人亡的时候,此时船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挡住。或者说称托住了。然后缓缓的下落。
“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看。底下。好大的蛇啊、”
“蛇。看来这是进入这座岛的关键了。因为我们这里修行的人大于普通无法修行的人。才会由这样的机关触发。”
“修行人大于无法修行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师父。”
“是啊。师父。”
“我教导你们的是修仙之道。而那所谓的海外仙山也就是人间少有的修仙之地。唯有这种资格的人才会被玄冥救下来。但是要是普通人过多。那就代表着我们会被它舍弃亦或者被吃掉。”
“也就是说。这个所谓的玄冥看中的师资质吗。”
“或许吧。毕竟他可是可以移动的。巨型岛屿啊。”
当船只安全,但是又不是很安全的降落在岛上的时候。此时我看到了一个人。对是人。一副文质彬彬的读书人。
“你是儒仙吗。”
“是从大炎而来吗。没想到这么久了儒道还是如此昌盛。”
“我们不是儒道的。而是道门的。”
“哦。是吗。是我孤陋寡闻了。”
“你不是儒仙。你是夫子。”
“你很聪明。我极少在大陆上行走。你居然知道我。”
“与我有缘。想要收我吗。”
“哈哈哈。聪明,过头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试试。还是说你有把握能够活下来。是谁自以为是的认为我好欺负的。老先生。”
“被看穿了。哈哈哈。有趣啊。有趣。不亏是娘娘的家人。这个本事也不是让人小看的。那儒门其实算是我创的。早几百年前我在人间大炎的方向。留下了几个学生。如今他们将儒的文化发扬光大很多了。可是现在为时已晚。要不是你挑战天道成功。这人间估计早在一年前就化为乌有了。”
“这里有我在乎的人。”
“我知道。这样。我带你去吧。如何、”
“那就有劳夫子了。”
“倒是跟那位娘娘很不一样。或者说跟那个大圣人是一样的。”
“你说的师琥珀姐姐吗。”
“是啊。也是娘娘的亲人。以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是大圣人呢。”
“原来姐姐很早就来这里了。也对。只要姐姐想要,哪里去不得啊。”
“我都羡慕了。大剑仙。请把。”
“夫子请。”
此时我们相互的退让。让在场的其他人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当一切的仪式结束之后。此时的夫子才用法术与底下的玄冥沟通。然后朝着我们要去的方向而去。
“那里是。”
“边境。东方的最后一座岛,是与妖界相通的地方。”
“那这里。”
“两界城不在那里。或者说以前在的。”
“那东方、”
“有一位守护者。其实力算是最强的那一个。只是对于人间而言。”
“那你呢、“
“我。不算吧。达到我们这个地步的只要不随意出手或者动手。都能够活着好好的。四大帝国对于我们,有是无人为力之感。”
“为什么。”
“哈哈哈。我们本就不属于现在的人间。早就已经不算守护者之列了。”
“那位守护者。”
“你会见到的。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有能力的女人。”
“被一个女人夺得了本该属于男人的权利吗。”
“哈哈哈,那你说当今天道都是女子身,谁说女子无用呢,娘娘呢。”
“哈哈哈哈。到也不算是迂腐之辈呢。”
“迂腐,如果真的迂腐起来。或许我早就死在了娘娘手中吧。”
“原来是当年的幸存之人。突然我对这个世界的生存机制已经有所好奇了。”
“荒界是当年的一个主战场。而也是上一个天庭。只是因为被打落在地。化作了荒野。也是蛮荒之地。”
“所以那里幸存的就是六界都不想要的。”
“算是吧。经过了不知道多久的繁衍。出现了原本就应该无法出现的新的种族。”
“兽人,或者妖人是吧。”
“果然。剑仙也见过。”
“算是吧。但是那里也算一个无法之地。”
“无法之地。算是吧。因为六界之中最强的那一位。就在那里,还有第二强的。在那个地方统领着妖族。那二位发起狠来。又有几人能够阻止呢。”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是最后的。儒家的祖地。也是文圣人陨落之处。”
“那你要我过来。什么意思。”
“我想教导那个孩子。”
“你说的是博吗。”
“嗯。如何。”
“我说不呢。”
“我就知道。这是识。”
“这是?”
“通天宝典中的残页。阁下不是已经有了三张了吗。”
“我说了。不。”
“为何。”
“我从来没有强行控制过他们的选择。如果真的要这样做。我与那些打着为他们好的长辈有什么益处呢。只是规划在自己设计的规则之中。他们是自由的飞鸟。如今还没有能够翱翔天际的能力。那在那之前只能够守着规矩安全的活着才行。一旦成长之后。就是一飞冲天。飞向自由。而不是笼中的金丝雀。如果他自己同意。就去吧。”
“那就多谢了。”
“记住。要带着那个孩子。他们已经成为一体了、”
“好。虽然我文人,但是六艺还是会一些的。剑御之法还是有一些小成。”
“文人之剑那是问道于天吗?”
“是询问,而不是质问。毕竟我们不擅长。或者说早就已经放下了争斗了。”
“放下。真的能够放下。要不然你也不会执意这么多年。教化万民。是真的教化吗。”
此时出现一阵大风。将我们抛向了海域之中。此时大家都稳稳的站在船上。
“师父。他这是、”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使命吧。或者亦是痛苦的回忆。不想被人提及。或者被戳中了痛处、”
“是这样啊。师父。意思是那个夫子生气了吧。”
“是啊。文人墨客有时候就是有一种小家子气的。”
“师父他应该能够听见吧。”
“怕什么。总有一天我会与他进行交流的。正面的交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