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到底是什么毒?仅仅是闻道就立刻浑身难受,而且……也太难闻了!”黄发少年感觉自己昨晚的晚饭都快吐出来了。
“这是料理,如果你不说,我就让你吃下去。”利姆鲁也觉得这样有些残忍了。
“料理?”黄发少年反问,“你觉得我像傻子吗?这东西是我至今为止,见过最强的毒药,你说它是料理?”
利姆鲁:“真的是料理,只是里面有了一点毒性,而且制作这份料理的紫苑可是鬼人族的大美女,这么一想,是不是就觉得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谁要吃这个啊!”
利姆鲁用勺子舀起一点毒,呃,食物,然后缓缓的递向黄发少年,少年想反抗,可是被利姆鲁捆得结结实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团紫色的不明物质靠近自己。
呲……
食物还没送到黄发少年嘴边,勺子承受不住食物的毒性,被腐蚀坏了,食物掉了下去,利姆鲁手上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勺柄。
黄发少年:……,你还说不是毒药!?
利姆鲁:……,以后千万不能再让紫苑进厨房!
为了防止勺子被紫苑做的食物腐蚀这种常事再次发生,利姆鲁直接用自己的技能,将食物递到黄发少年的嘴边。
“放开我,我说!”黄发少年拼命的扭头,拒绝利姆鲁再次递过来的食物,“把这毒药给我拿远一点!”
“嘛,难得紫苑做了那么多,你就吃一口吧。”利姆鲁将食物强塞进黄发少年的口中,然后在他死之前,迅速使用解毒药剂,并释放了数种治愈技能,总算保下了他的小命。
“呕呃、呕……”从鬼门关回来的少年疯狂的呕吐,“我答应告诉你了吗?你为什么还强迫我吃?”
利姆鲁露出一个奸笑:“先让你尝尝味道,要是我发现你有故意说错,或者有意隐瞒,剩下那一桶都会喂给你。”
一想到那种浅尝一口就会西区的毒药,还有整整一桶,黄发少年不禁打了个寒颤。于是他不敢隐瞒,带着利姆鲁去找自己的同伴了。
樱满集那边,距离涯的死亡已经过去了两三天,葬仪社的一些成员也装成学生,混入了集所在的高中,这段时间里,利姆鲁一直没有出现,不过知道利姆鲁的实力,樱满集并不担心它的安危。
只是这段时间,因为涯的死亡,葬仪社的成员都显得很消沉,对未来充满了迷茫。不仅是他们,所有在学校的人都一样,因为Ghq 对其下达了都市隔离命令,被留在学校的集等人,都陷入了迷茫和害怕之中,为了让众人打起精神,飒太提议举办校庆活动。
就在校庆活动如火如荼的进行之时,一群暴徒冲进了校园,他们肆意的破坏着学校里的一切。
花音看见下面这些暴徒,“没想到这里也出现了暴动。”
“不对,他们的设备都是军用的。”有过几次交战的经验,集已经能分辨出对方的武器,不是一些普通的暴徒可以弄到手的。
亚里沙指挥着学生们避难,校条祭不小心被绊倒,眼看着就要被暴徒的越野车撞倒,一个女孩突然将她抱起,轻轻一跃就到了半空中。
校条祭睁开眼睛,发现救了自己的,居然是一直坐在轮椅上的绫濑,她现在之所以可以如此迅捷的移动,是因为她的虚空。在之前恢复记忆的时候,集的王之力量再次觉醒,现在抽离虚空后,已经不会让人昏迷了。
樱满集同样抽出了楪祈的虚空,和绫濑一起加入战斗,因为对虚空武器不了解,所以这群被嘘界当作炮灰暴徒,在二人使用虚空后,没过几分钟就全军覆没。很多没有见过虚空的学生,同样一脸懵逼,他们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
二人也没有解释什么,这时候,强大的力量才能给别人安全感。
为了安抚学生们紧张的神经,校庆活动重新开始,楪祈唱着舒缓人心的歌曲。台下,绫濑向樱满集道谢,因为樱满集抽出的虚空,她久违的可以靠自己的双腿奔跑。
“各位,电视有信号了!”鸠大声的宣布,然后道,“我将影像传送到屏幕上。”
因为Ghq的隔离,留在学校的学生们一直无法得知外界的信息,也不知道救援什么时候回来,这时候恢复的信号,让所有人都为之振奋,但看着看着,所有人又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屏幕上,一名高层领导正在讲话。
“此次调查的结果,环状7号线内侧,除了重度的晶化患者以外,没有发现有任何人生存,临时政府与Ghq决定放弃救援活动,从今以后将彻底封锁该区域。”
听到这个人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慌张。
“他说的环状7号线内侧,这里也包括在内啊!”
“我们根本没有结晶化!什么时候有人来调查了?”
只是他们的言语无法通过屏幕传达过去,或许,就算传达过去也会被忽视,甚至引起Ghq的追杀。
“我们应该消除国际社会的不安,尽全力扑灭启示病毒,为了重生而开始进化!并且,现在世界很多地方出现抵抗Ghq的恐怖分子,我们也要为抵抗这些恐怖分子出一份力,这才是我们应该尽到的责任!”
这到底怎么回事?樱满集头一次感觉到,自己被放弃了。
“怕什么,难道没这些废物的救援,你们就活不了了?”
集和绫濑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转身一看,正是失踪已久的萧炎。
“萧大哥,你回来了!”集就像找到了主心骨,有他在,自己就不怕困难。
“嗯,解决一些讨厌的家伙。”萧炎轻描淡写的语气,让集和绫濑猜不到他口中的一些到底是多少,“现在岛国抽调了不少Ghq到国外,特别是寒国,因为整个寒国全部消失了,所以全球各个势力都在关注,你们可以趁此突破Ghq的封锁线。”
“是吗?”绫濑这个葬仪社的老成员,对ZF和Ghq从来没有多少信任感,“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哦,很简单啊,他们说的那些都是我干的,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