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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秦舒提到辛宝娥,褚临沉冷峻的眉头便下意识地皱了皱。

褚临沉相信秦舒的感觉,辛宝娥出现在这里应该不是意外。

对辛宝娥这个女人,他早已经没了好感,哪怕,对方是辛将军的爱女。

当初以命换命救自己的是秦舒,辛宝娥明明知道真相,却还心安理得地接受褚氏的谢意,以及外界对她的赞誉。

再加上,那次在温泉酒店,她主动挑事试图揭穿秦舒的身份。

是个颇有心机的女人。

褚临沉想了想,拿出手机给下属发布指令。

秦舒站在旁边,看见指令内容,没有多说什么。

褚临沉安排好,又翻开手机通讯录,边翻页边自顾自说道:“我得让辛裕也好好盯紧他这妹妹。”

说着,找到了辛裕的号码,当即拨了过去。

跟辛裕交代了一下辛宝娥的事。

同时,秦舒和褚临沉也从辛裕口中得知,辛将军最近正在考虑把辛宝娥送去边线的消息。

挂了电话,褚临沉唇角轻勾,说道:“这辛将军倒是不糊涂,把辛宝娥留在京都,恐怕会给辛家惹麻烦。”

“辛将军是个睿智正直的人,这也很符合他的处事风格。”

听到秦舒对辛晟的评价,褚临沉眉梢一挑,“看来你很欣赏辛将军。”

秦舒坦然地点头,脸上露出了笑意,“何止是欣赏?辛将军守疆卫国,正气坦荡,是真正的铁血男儿。不过更让人感动的是,他对辛夫人无微不至的爱……”

说到这里,秦舒眼中露出了几分艳羡。

褚临沉瞧见了,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抬手捏着她的下巴,“那么我对你呢?”

他深沉的眸子直勾勾看着秦舒。

秦舒脸上一热,推开了他,“等你到辛将军的年纪再说。”

褚临沉不在意地弯弯唇,他暂且把秦舒的这句话理解为:她已经做好跟自己白头到老的打算了。

嗯,很好!

秦舒看到他脸上的笑意,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在得意什么。

她轻叹了口气,自顾自说道:“其实我有时候挺羡慕辛宝娥的,有辛将军和辛夫人这样的父母……”

“但她未必懂得珍惜。”褚临沉不客气地接了一句。

再次提到辛宝娥,他突然煞有介事地问秦舒:“你打算扮演这元副院长到什么时候?”

看到秦舒脸上一闪而过的迟疑,他提醒道:“李红霜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元落黎的下落,我建议你尽早抽身。”

“话是这么说。”秦舒有些无奈,“沈老刚把筹备国际医学比赛的事情交给我,到正式的比赛还有三个月时间……”

“三个月?太长了。”褚临沉想也不想地便摇头。

他微皱的眉间难得地流露出一丝担心,“你想过没有,这期间你的身份暴露?上次宫守泽已经被骗了一次,如果让他知道真相,到时候不止是你,我想国医院也会被迁怒其中。”

最后一句话,如重锤敲在秦舒心头。

她说道:“我再想想。”

这时候,巍巍从屏风后探出头来,刚出水的小肩膀上还湿漉漉的,“爸爸,你和妈咪要聊到什么时候呀?快来陪我泡温泉!”

……

章子倩和辛宝娥带来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秦舒这一天陪孩子玩耍的愉快心情。

暮色降临。

跟褚临沉和巍巍告别的时候,秦舒才终于感到了不舍。

巍巍要回海城了,下次母子团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在车里,秦舒把巍巍紧紧抱在怀里,满是不舍。

巍巍仰着精致可爱的小脸,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眼巴巴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渴望,“妈咪,扮演别人应该很辛苦吧?你要快点变回原来的样子噢,这样我们一家人就可以早点在一起了!”

秦舒眼里涌上一股湿润,下意识地朝旁边的褚临沉看了一眼。

男人只是静静看着母子俩,并没有说什么。

秦舒收回目光,低头亲吻了下巍巍的额头,应声说道:“好。”

国医院大门外。

“元副院长回来啦!”保安热情地跟秦舒打招呼。

秦舒点点头,拎着袋子往里走。

国医院笼罩在夜色下,除了路上的夜灯,只有实验大楼和宿舍区亮着灯光。

这个时间点,国医院的人不是在加班做实验,就是在宿舍准备休息。

秦舒经过实验大楼的时候,抬头望了一眼,似乎确认了什么,然后便往宿舍区而去。

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直接进了沈牧的院子。

寒风凛冽的夜晚,沈牧穿着一身白色单层棉衣棉裤,在舞太极剑。

银色的长剑,行云流水地挽出剑花,还真像那么回事。

秦舒朝他走去。

沈牧有所感应似的,停住了动作。

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秦舒就势说道:“别人都是早上锻炼,沈老您怎么大晚上的舞剑呢?”

“消食!”

沈牧想也不想地吐出两个字,下一秒,目光却死死地定在了秦舒手里的袋子上。

秦舒自然地拎高了手里的袋子,“上次没吃到的烧鸡,这次给你带了。”

沈牧几乎不假思索地冲到秦舒面前,接过了她手上的袋子。

打开袋口用力深嗅了一下,激动道:“没错,就是这个味儿!周记老字号的烧鸡!”

他笑呵呵地看着秦舒,“小妮子有长进啊,学会主动孝敬老人家了!”

“这是我欠您的嘛。只是,我不知道您老已经吃过了……”

“吃得下!区区一只鸡而已!”

沈牧哐当一声丢掉了手里的剑,宝贝似的捧着手里的袋子,“这鸡可得趁热吃啊!”

说着,转身就往屋子里去了。

秦舒见状,自然跟了上去。

一进屋,沈老立马去卫生间洗了个手,然后屁颠颠的回来往桌边一坐,手套也懒得戴,徒手便把烤得外酥里嫩的整只鸡撕开。

一手拿着烤鸡翅,一手抓着烤鸡腿,吃得满嘴油光,不亦乐乎。

在秦舒惊怔的目光中,沈牧利索地解决了一整只烧鸡。

最后抬手抹了抹嘴巴上的油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香!嗝~”

秦舒这才开口,“沈老,有件事我想跟您商量。”

院子外,刘喜文面带愁容地走进来。

看到沈牧房间里亮着灯,他踌躇了一会儿,但还是咬咬牙上前。

刚一走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对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