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你消停眯着不就得了，还敢发表言论，还说别人是傻子，你也是够可以的了。”
最可笑的行为就是无知而不自知，就像是刚才无脑诟病他人的那位一样。
即便是众人都这么说了，他仍旧不服气，或者说恼羞成怒。
“一帮智商低下的家伙，我看你们要么就是脑子被门给挤了，不然就是那个公司请的水军。”
没人再理会这个傻子了，看他打的那些字就能猜出其年纪不大，同理没人有义务给他上课，如同他这么幼稚，现实早晚会教他做人的。
至于他说的那件事情也很简单，大公司赔本赚吆喝，同行业的竞争者或许会来捣乱，可臭臭美容膏属于垄断产业，外加现在整个北海也没人敢动林琅或者文泉。
所以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这些。
至于那些黄牛，即便他们有这个心思，也不会那么做。
黄牛从来都是快来快走，绝对不会让这些钱压在里面太长时间。
要是那些个黄牛真敢这么做的话，产品方有一万种法子弄死他们。
首先如果只是自己用或者送人，买个几十瓶都是大客户了。
那些要成百上千瓶的不是黄牛还是什么，一旦有这样的客户，或者短时间内出现大量多次集中预定，那在供货时间上作为甲方就能做很多文章。
时长每天都是千变万化，等交货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谁清楚？
即便不是如此，臭臭美容膏早晚是要向下覆盖找代理商的，到时候市场上的其他货源不受保护，自然就都成了假货。
这是最基本的上层经商逻辑。
楚清歌一开始之所以担心，是因为她并不想利用这种赔本的方式避开那些黄牛对于他们产品口碑的冲击。
现在这种事情完全不需要特别考虑。
文泉这一次还是没有关注网上的言论，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不会出自己的预料。
反倒是楚清歌一直留意着这些，并且叮嘱自己的秘书时时刻刻盯着，一旦有什么情况好第一时间向自己汇报。
当他得知舆论方向改变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
晚上八点，文泉兑现了诺言，预售开启了。
这可比白天产品正式上线的时候还要火爆，专柜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看着当晚的预售销售额，楚清歌都傻眼了。
“这……快破五亿了。”
但很快楚清歌神色不禁闪过了一抹黯然，因为现在卖的越多，文泉赔的就越多。
不过想到有林琅给对方兜底，楚清歌也释然了不少。
反正文泉也说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一箭双雕，同时也能打开帝都的市场，既然如此那这次赔的钱全然可以当做宣传成本。
有人欢喜就有人哭天抢地，这次黄牛下手很快，几乎在两个小时之内，就把现货抢购一空了。
如今出了预售的事情，那些个黄牛只是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城南一座破旧的写字楼阁楼内，坐在二手老板椅上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满面愁容，同时看着手机里几个本地黄牛群的动向。
“老大，又收到一波退货的消息，他们说定金也不要了。”
还定金？
呵呵！
这次收的定金只是象征似的，能有几个钱？
他实打实的吞了五十万的货，原本销路都已经找好了，这次最起码能翻个番的赚回来。
如今倒好，即便他打算原价赶紧出货都没人搭理他了。
市场经济永远都是如此残忍，且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
这次文泉的高明之处也就在这里，不仅仅让工薪阶层心里平衡，同时也让那些有钱人找到了另外一个突破口。
他们是有钱，但也不是傻子。
只要派手下的人去预售那里排队几天后就能拿到货，何必非要给那些黄牛送钱？
要是时间真的差出几个月的情况下，或许还会有人做出这种选择，但眼下绝对不会了。
“老大，刚收到几个群的消息，有个人要大批量收货。”
中年人眼睛一亮，“多少？”
手下一愣，“你问价格还是数量？”
“废话，都是。”
“说是有多少要多少，价格在原价的三折。”
这人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这个价格真是卡的死死的。
虽说是趁火打劫，可按照官方的价格来说，现在有人用三折的价格收货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中年人咬了咬牙，“联系他，把货全都出了。”
“老大，要不要在观望一下，说不准后期价格还会提高呢？”
中年人呵呵一笑，“你也是想瞎了心了，还提高收货价？ 我发誓这人把货收回去最后都会烂掉，除非他有其他目的。”
说着，中年人摆了摆手，五十万的成本虽然最后只能收回十五万，可也好过全都打水漂来的强。
一旦这个阶段过去，市场上不缺货的时候，就算他亏本出货，也没人敢买。
一夜之间，整个北海的黄牛基本都妥协了，他们看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认栽了，本身都是只想钻个空子，从而能一举捞一把大的，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亏了几十万都是少的， 有不少甚至亏损将近大几百万，而且还不止一个。
这一天后来在黄牛群内部被定为悲惨日，每每有新人入坑，总会听老人讲述这一夜的经历，据说有几个老板在收到第二天最新的消息之后都气疯了。
文泉的预售方案承诺是三天之内第一批人肯定会拿到货。
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仅仅是第二天一早，就有将近十万瓶臭臭美容膏的预购者收到了的短信，告知他们随时都可以来取货。
这也是那些黄牛老板吐血的原因。
楚清歌一早就到了公司，文泉也跟着一起，此时她笑的甚至有些肚子疼。
“你太坏了，用他们的钱，买他们的货，最后还是三折，咱们又多了一笔利润，还是白来的。”
没错，在各个黄牛群收货的人就是文泉安排的。
那些黄牛老板昨天晚上只想赶紧把货弄出去，根本就没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