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苏宛辞的话,脑海中再同步想象着那种场景,叶羽柠身体十分诚实地打了个寒颤。
妈呀!
如果真被陆屿知道了,
且不说她的饭碗肯定保不住了,
估计她这项上人头也难保!
不过话再说回来,
‘君来’的私密性那可是没话说,这两天陆屿又出差,他肯定不会知道。
这么想着,叶羽柠安慰好自己忽上忽下、犹如过山车一样的心情。
将手中的酒杯递给苏宛辞。
“放心宝贝,你男人不是出差了吗?我们就在这里玩半天,除非他有千里眼,不然绝对不会知道。”
苏宛辞将酒接过来,却没有喝。
反而看了眼门口。
她问叶羽柠:“在这里喝酒,万一喝醉,人身安全有保障吗?”
叶羽柠豪迈挥手,“放心宝贝,‘君来’之所以能成为湘城最大的娱乐鸭店,就是因为这里百分百尊重顾客的意愿。”
如果只是来这里喝喝酒放松一下心情,这里的鸭绝对不会借着客人喝醉的间隙趁人之危。
叶羽柠解释道:“之前我刚工作的时候,百般不顺,心里压力又大,每每到休假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在这里待一天,来修复心情。”
而且如果真的喝醉了,直接在包厢里睡就可以。
这里的沙发款式和床差不多大,完全可以躺着睡觉。
“来,晚晚,cheers!”
“今天我们不谈工作,不谈男人,只谈自己,释放出所有的负面情绪,好好放松一次!”叶羽柠说道。
“cheers.”
苏宛辞抿了口杯中的红酒。
口感醇香浓厚,带着一丝丝的甘甜,不苦也不涩,倒是很好喝。
两人边说着话,边有一口没一口地抿一口红酒。
等苏宛辞反应过来时,整整两大杯酒水已经下肚了。
这酒初喝时,给人一种喝饮料的感觉。
但慢慢的就有点不对劲了。
这酒的后劲……似乎格外大。
苏宛辞的酒量虽说不是特别好,但绝不会一杯就倒。
可现在,不过两杯酒,就有些意识模糊了。
叶羽柠经常来‘君来’,也经常喝这里的酒,几杯酒水下肚,叶羽柠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仍旧十分清明,没有半分醉意。
今天带苏宛辞来‘君来’,是叶羽柠几次慎重考虑后的选择。
苏宛辞回国虽然才一个月,但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多,
叶羽柠担心这些事会在苏宛辞心里形成郁结,这才想着借着微醺,让苏宛辞将心底的情绪都尽数发泄出来。
只不过,
叶羽柠千算万算没算到的是——
陆大少爷会回来的这么快!
——
一个小时前,陆氏的私人飞机落地。
下了飞机后,陆屿本打算直接回华庭公馆。
临上车前,他顺口问了一句陈恒。
“太太可在华庭?”
看着底下人发来的消息,陈恒惊了一头冷汗。
但在自家老板死亡凝视的眼神下,他也不敢隐瞒。
如实道:
“太太和叶小姐……去……去了‘君来’。”
陆屿眉宇瞬间折起,“哪儿?”
他似乎没有听清。
陈恒悄悄替太太捏了把汗,不敢停顿,重复道:“君来。”
“君来?”陆屿眯了眯眼,“好得很!”
他不过是出趟差的功夫,她就找上鸭了?!
男人一把甩上后座的门,拉开驾驶座的门,油门踩到底,车子如离弦的箭,直奔‘君来’会所而去!
被“遗忘”在后面的陈恒长长舒了口气。
衬衣都被冷汗湿透了。
初秋的风一吹,那个清凉劲儿!
酸爽!
***
‘君来’包厢。
苏宛辞虽然醉了,但并非意识全无。
她手中摇晃着一杯红酒,湿漉漉的醉眼看着杯中晃动着的酒水。
整个人如同思绪放空般,这段时间积攒的压抑和悲伤,仿佛随着杯中酒液晃动的动作而一点点消失。
苏宛辞的酒品很好,哪怕喝醉,不哭也不闹,只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坐着。
叶羽柠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无声陪着她。
安静的包厢,一时间,只剩下微弱的酒水晃动的声音。
直到——
猝然间,门口传来一声巨响。
紧接着,包厢门被猛力推开。
陆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看着这一幕,叶羽柠好像看到了追魂索命的修罗。
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刹那间,酒水四溅。
苏宛辞蹙眉瞧着叶羽柠掉落的酒杯。
正要转头去看门口。
倏然间,手腕上传来一股霸道的力道,直接将她拽了起来!
苏宛辞因醉酒变得反应有些迟钝。
呆萌呆萌的,像只毫无攻击力的小兔子。
尤其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又迷惘地看着你时,让人觉得骨头缝都是酥的。
看着这样的苏宛辞,陆屿只觉得心头无名火乱窜。
他拽着她往外走,出来包厢后,反手将她抵在了安静的长廊上。
不等苏宛辞反应过来,下颌猛地被人钳住。
紧接着,呼吸被吞噬!
苏宛辞仰着头,被迫承受着陆屿的怒吻。
由于动怒,他动作有些失了分寸。
苏宛辞吃痛,意识短暂清醒了刹那。
她双手推着他胸膛,想要推开他。
陆屿却不顾她的推拒。
苏宛辞渐渐有了窒息的感觉。
或许是在醉酒的状态下,说话和思想都不过脑子,在他这种蛮横的压迫下,他怀里的小姑娘气怒道:
“呜呜……我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