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辞晃了晃腿。
却没有让他放她下来。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一旦这样抱了,便不会立刻将她放下。
她想了想,不答反问:“老公想怎么哄?”
陆屿凝眸看她几秒。
目光渐渐下移,落在了她红唇上。
“老婆。”
他嗓音隐欲明显。
声线中带着明显的哑。
“你主动吻我一次。”
苏宛辞唇角弧度快绷不住。
搂着他脖子,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没有任何犹豫便亲了上去。
两唇接触的瞬间,苏宛辞明显察觉到,他掐着她腰的手蓦地一紧。
像是在快到隐忍不住的边缘。
虽说陆屿想要苏宛辞主动,但她在她吻上来的那一刻,男人便控制不住的反客为主,肆意而急切的吻了下来。
“唔……”
喉咙中,还未完全成型的一抹声音,在他的侵占下,迅速消了音。
他吻势太放肆狂妄,苏宛辞一时招架不住。
只觉得在刹那之间,连呼吸都困难。
全身的感官像是都汇聚到了大脑,无数细细麻麻的电流沿着神经百骸一路流窜,让她身体越来越软。
等一吻结束,苏宛辞已经气喘吁吁。
男人呼吸滚烫,带着点喘。
一下一下,钩子一样,喷洒在苏宛辞耳边。
她耳垂迅速变红,全身都在发烫。
等再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何时被抵在了门上。
门扉的冰凉,和身前男人胸膛的灼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等她开口,陆屿便握着她的手,带着她摸上了门轴。
“老婆。”
低低缓缓的声音中,像是夹杂着蛊惑。
陆屿咬着她耳垂,缓缓说:
“把它锁上。”
苏宛辞眼皮一跳。
嗓子无端觉得干涩。
下一刻,“啪嗒”一声,总裁办的门被落了锁。
男人眼底笑意更深。
“现在好了,门锁了,宝宝可以自由发挥了。”
“发……发挥什么?”苏宛辞的心跳砰砰砰的,又乱又快。
男人深不见底的漆眸锁在她身上,
像是饥饿了许久的狼,终于找到了可以拆吞入腹的猎物。
“自然——”
他低笑一声,气氛越发暧昧:
“是补偿我了。”
“宝宝不是答应过的,等做完实验,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着,他语气一顿,凉凉看她。
那眼神,就像在看负心汉。
“老婆不会想反悔吧?”
苏宛辞:“当然……当然不是。”
陆屿:“既然不是,那开始吧。”
他抱着她往里走,嘴里还说着:
“老婆难得来公司一次,想了这么久,今天总算可以如愿了。”
音落,想到什么,他忽而笑着颠了颠怀里的人。
骤然的失重感,引得苏宛辞更紧的抱住他。
“你干嘛?”
握在她腰肢上的手掌辗转碾磨。
每一下,都带动一阵无形的火花。
“只是想问问老婆,中午吃饱了吗?”
苏宛辞:“……?”
他吮了下她脖颈,迅速种下了一枚草莓,说:
“你老公被饿了太久,宝贝儿可要做好准备。”
——
陆屿开完例会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半。
从三点四十开始,总裁办中休息室的门便被紧紧关上。
直到傍晚六点多,才再次被打开。
苏宛辞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软软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像只被压榨过度的慵懒猫儿一样。
鸦羽长睫轻垂着,呼吸又轻又浅,眼尾红的可怜。
在快要睡过去之前,她忽而想到,在陆屿刚回来的时候,似乎还有事情要交代陈恒。
勉强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仰头看向他,问:
“你不是还有事要交代陈恒吗?重要吗?”
男人侧躺着,搂着怀里的宝贝。
薄被随意搭在两人身上。
如愿以偿搂到自己老婆,某匹饿狼心情好了不少。
“和我家晚晚相比,什么事都不重要,陈恒今天表现不错,明天给他放天假。”
说罢,陆屿低头看她:
“来之前怎么不跟我说声?要是早知道你过来,我还开什么会,直接让陈恒顶上不就行了。”
苏宛辞:“……”
这不负责任的老板。
过了会儿,陆屿轻拍着苏宛辞后背的动作停了停。
另一只手贴在她小腹上,力道很轻地按了一下。
立刻引来苏宛辞软声轻哼一声,
“宝宝,饿了吗?”
苏宛辞往他怀里钻了钻,舌尖无意识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唇角,说:
“有点。”
“还那么累吗?”男人哄着。
苏宛辞摇头。
得到答案,陆屿将她抱了起来,“走,带老婆去吃饭。”
马上六点半了,不能耽误了晚上的夫妻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