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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

曹家宾客如云,欢声笑语不断,推杯换盏间,尽显繁华景象,热闹非凡。

与此同时,红星四合院议论纷纷。

“娄晓娥居然回来了!”

三大妈端着饭碗,这下许大茂可得傻眼了吧。”

三大妈端着碗,笑呵呵的说道。

阎阜贵拿着筷子,一边夹菜一边摇头:“傻不傻眼不重要,关键你得算这笔账,这娄晓娥可不了得,有钱,那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你说说许大茂的损失得多大?”

“可不是嘛!要说这许大茂也是脑袋不灵光。”

三大妈笑道:“那娄晓娥她爸多有钱啊,即便是公私合营了,那轧钢厂也有他们家的股份。你说说这许大茂怎么就舍得跟娄晓娥离婚?要不然,现在他估计得比曹卫国还得有钱。”

阎阜贵闻言,也忍不住感叹道:“这都是人的命啊,当时大环境就是那样儿,资本家的成分不好,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也是为了往上爬,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国家又开始鼓励做生意了,想娄晓娥这些人又行了。”

后院儿的刘家,刘光福一脸憧憬地念叨着:“卫国哥是真厉害啊,我什么时候要是能跟他一样有钱有势,我就是死了都值了。”

刘海中闻言,轻笑一声道:“少做你的春秋大梦,那曹卫国是什么人?骨头缝里都长着心眼儿,比阎老西还能算计,你呢?天生的缺心眼儿。”

刘光福闻言,顿时不乐意了:“我怎么就缺心眼儿了?我就是运气不好,晚生了几年,我不觉得我不比曹卫国差。那曹卫国是赶上了好时候,我要是和曹卫国一起进厂工作,一定能比曹卫国混得更好。”

二大妈在一旁撇嘴道:“你可拉倒吧,曹卫国进厂的时候无依无靠,你呢?还有你爸撑腰,可是你瞅瞅你,混出个名头了吗?没有!你现在都快成街溜子了,你还好意思和人家曹卫国比,你也不嫌臊得慌。”

刘光福被二大妈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嘟囔了一句:“我爸什么时候给我撑过腰?我怎么不记得?”

许大茂坐在自己家里,眼睛都是红的。

他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心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前妻娄晓娥居然回来了,可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直接奔了曹卫国家。

这是看不起自己啊!

许大茂越想越生气,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他开始在屋里发酒疯,一通乱砸。

酒瓶、碗碟、家具……凡是能砸的东西都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他的嘴里还不停地大骂着:“娄晓娥,你个贱人!你回来干什么?你回来就是来羞辱我的吗?”

另一边,贾张氏跑到了柱子饭馆儿,把娄晓娥回来的事情告诉了秦淮茹和傻柱。

两人闻言,惊讶不已。

“真的吗?娄晓娥回来了?”

秦淮茹难以置信地问道。

“千真万确!我刚刚亲眼看到的。”

贾张氏煞有其事的说:“你是没看到,那娄晓娥满身珠光宝气,坐的车那叫一个气派,老有钱了。”

傻柱闻言,幸灾乐祸地笑道:“那个许大茂傻眼了吧?真想回去看看他的怂样儿,娄晓娥混得好,那就跟大嘴巴扇许大茂一样,啪啪啪的,一定特别的大快人心。”

想当年,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那可是闹得沸沸扬扬。

可是几年一眨眼,人家娄晓娥衣锦还乡。

许大茂一定特别的丢人。

他和许大茂一直不对付,如果看到许大茂吃瘪,那比捡了钱都要高兴。

秦淮茹笑着说:“不过话说回来,娄晓娥这一回来,咱们四合院可就更热闹了。”

傻柱满脸笑容:“是啊,这下子可有得看了,真想回去臊一臊许大茂那个坏种,想当年,他可是大义灭亲,一手把娄晓娥赶跑的,这就是报应。”

贾张氏抓了一把花生米:“傻柱,你这话在这儿说说就得了,回了四合院,尤其是在许大茂跟前儿,你可不能漏了嘴,现在棒梗在许大茂手底下干活儿,别让许大茂给棒梗穿小鞋。”

傻柱一脸不高兴地说:“要我说,棒梗就是眼神儿不好,脑袋也昏了,许大茂是什么人?那就是一坏种,谁跟着他都学不到好。”

秦淮茹不悦地打断了他:“你胡说什么呢?棒梗和许大茂一起做生意,我看没有什么不好的,人家许大茂见多识广,路子野,有生意头脑,有人脉,比你强多了,你看看人家许大茂,这才多久啊,录像厅开了一家又一家,现在都已经四家店了,还新开了一家音像店,赚的比你多多了。”

傻柱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嗓门也大了几分:“放屁!他走的是歪门儿邪道,赚的钱也不干净,你们小心吧,别让许大茂把棒梗连累了,到时候进了苦窑吃窝头。”

这话一出,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手中的花生米也忘了往嘴里送,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住口,你这是诅咒我大孙子呢吧?你怀的什么心,是不是见不得我大孙子好,你的心肝儿都黑了。”

傻柱被这一通指责弄得有些懵,他好心提醒,没想到反被扣上了这么大的帽子。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气得直瞪眼。

秦燕茹手里拿着一块抹布解释道:“大姨,柱子哥不是这个意思,您是不知道,许大茂的录像厅在晚上放的电影,它,它不正经,要是被抓着,那是要坐牢的。”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拍手叫好:“嘿,瞧瞧,燕茹说了句公道话。”

然而,贾张氏听不进去,瞪大了三角眼,怒视着秦燕茹:“我和傻柱说话,有你什么事儿,干你的活儿去!秦淮茹,你可得管管你这个堂妹了,没大没小的。”

秦燕茹被这一顿训斥弄得有些委屈,哼了一声,拿着抹布转身回了厨房。

过了饭点儿,客人走干净了,饭店里渐渐安静下来。

秦淮茹坐在板凳上,手里抓着一把豆角,心思却早已飘到了棒梗身上。

她对棒梗的期望很高,但是傻柱的话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

她也担心棒梗跟着许大茂走上歪路。

另一边,傻柱拿着刀一边削土豆,一边念叨着:“我这个人直肠子,说话也不会拐弯儿,但是你也比嫌我说话难听,那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棒梗也是年轻,分不清好赖人,我让他来饭馆儿帮忙他不来,非要跟着许大茂一起干,我是真的担心他会出事儿。”

就在这时,易中海从厨房走了出来,坐到了秦淮茹旁边:“柱子说得对,淮茹啊,你有机会劝劝棒梗,别跟许大茂掺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秦淮茹心不在焉的说:“我知道了,有机会我和棒梗聊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