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这么说郑毓慧，聂清姝第一个站出来不同意。
但是不能表现地太明显。
于是聂清姝一脸天真地看向聂正祁，无辜地开口道，“哥哥，这个阿姨是眼睛不好使吗？”
“为什么我们两个这么大个人在这里她看不见呢？”
“这都看不见，我觉得应该去看一下眼睛了。”
“嗯，我也觉得。”聂正祁赞附和地点了点头。
被聂清姝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叫一声‘阿姨’。
陶曼脸色一僵，心里堵着一口气，上不去又下不来。
原本她那张脸是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
她一个二十出头的人，叫她‘阿姨’？
这不是故意说她老吗？
这俩小孩一看就知道跟郑毓慧是一伙的。
陶曼手里握紧了拳头，看着几人，眼里闪过一丝怒意，但是稍纵即逝。
这些人她自然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陶曼眼神犀利地看向聂清姝，“你这小孩怎么这么没教养，父母怎么教的？”
听到陶曼竟然还搬出了她父皇和母后。
聂清姝脸上十分不爽，直接就怼回去了，“说谁没教养呢？我教养可你好多了。”
“你这老阿姨，嘴怎么这么臭。”
“见人不打招呼也就算了，还恶言相对，这就是你的教养？”
“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九年义务教育白学了？”
“我看你还是回炉打造一下吧。”
开玩笑，这些天，她看的那些视频可不是白看的。
这怼人的话术，她也学了不少，今天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一怼完，聂清姝瞬间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说着，聂清姝还挑衅朝陶曼扮了一个鬼脸。
“你...”陶曼见聂清姝这副伶牙俐齿的模样，心里气不过，但是表面还是得维持一下形象。
最后陶曼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今天来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而且现场会有很多摄像头，里面可能还隐藏着不少狗仔。
可不能因此毁了她的形象。
“你什么你，难道我说错了吗？”
“而且阿姨，我提醒你一下哦，你刚才的表情真的很难看诶。”像是吃了屎一般。
但是后面的话，聂清姝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不太文雅。
听到聂清姝这怼人还不吃亏的模样，郑毓慧嘴角的笑完全掩饰不住，不由捂嘴一笑。
就差没有直接笑出来了。
这落在对面的女人眼里，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郑毓慧，你就是这么教小孩的，难怪跟你一样，这么没素质。”
“陶曼，我没素质，你素质又能好到哪里去。”
“还有啊...”
说着，郑毓慧瞥了一眼她手上挽着的男人，意味深长地嘲讽道，“这位是你新换的金主吗？”
“陶曼，你现在眼光真的是越来越差了呀。”
“郑毓慧，你....”
“你什么你，结巴了，但是没关系，本小姐今天有的是时间听你狡辩。”
“你继续说，我听着。”说着，郑毓慧摊了摊手，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陶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