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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即使去了医院也检查不出来原因。

杨家这套针法妙就妙在最开始的金枪不倒上,汪宝龙要是这个时间段没被抓到公安局去,肯定要找个女人好好快活一番,到时经过四个小时的折腾再疲软下去,只会让他以为自己是累着了。

这套针法并非不可逆的,但在黄县这个地界,大概只有杨正平能解开了。

其他大夫只会以为他一次累狠了,导致男性功能出现了问题,资深的老中医可能会发现异常,可不会杨家的独门解法,想解也解不开。

至于革部门会不会来找田蔡的麻烦就更不用说了,她身份在这,身后还有各个军区做后盾,至少反隔-命这事跟她怎么都扯不上关系。

而且革部门并不是真的无所顾忌,这时候外面并不安定,还指望解放军去保家卫国,革部门如果真将人家惹急眼了,几个军区联合起来,足够让他们喝一壶。

所以为了维持这种微妙的平衡,汪宝龙的父亲这个哑巴亏就得吃下。

再说这也不是哑巴亏,确实是汪宝龙先招惹人家的。

田蔡这一个小时在公安局也不是什么都没干的,有黄正明亲自作证,说她的医术多么多么厉害,那帮公安都围着她让她帮着把脉,邱小环当时在旁边都看呆了。

有些轻症田蔡都直接扎针,小病几针下去就有明显改善,之后还给顺便写个方子,也给指了地方,药材在收购站就能买到,煎药方法也都给讲了,简直是方便又快捷,足不出户把病看。

本来他们一开始也是持怀疑态度的,可田蔡把脉把得准啊,将几人的症状一一说出来,甚至一些比较隐私的还会单独告诉当事人,不由得人不信服。

等到田蔡给总是头疼的老方扎完针,这老小子难得舒展了眉头,对着田蔡上来就是一顿猛夸。

所以田蔡开出来的药方,几人如获至宝的收了起来,约好了三三两两下班后要往收购站去买药。

甚至没被田蔡扎针的,还觉得有点可惜。

几个退伍转到公安局的老兵,看着田蔡这一手针灸技术,再想想汪宝龙说的话,没准那小子并没说谎。

这小丫头或许真将人打了。

只是革部门那些个疯狗他们也看不顺眼很久了,自家人或多或少都有被他们折腾过的,现在有人替自己报了仇,他们是脑瓜子有病才去拆穿,只恨不得田蔡将人收拾的更狠一些才好。

还有黄正明,既然敢在他们面前说这小丫头医术好,怕是早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故意找由头收拾老汪家。

等两人离开公安局时,几个刚刚看病的公安还依依不舍的,非常想问能不能也找田蔡帮着看看家里人。

——————

接下来两人一起去了邮局,一个取包裹一个寄包裹,邱小环还跟邮局的工作人员要了几张信纸,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快速写在信里,让他爸帮着想想办法,看看这边有没有能说上话的,千万不要给田蔡惹来麻烦。

这姑娘要是因为救了自己被汪宝龙那样的人盯上,真要是出点意外,她以后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田蔡丝毫没受影响,她的镇定渐渐感染了邱小环,两人在国营饭店吃完饭才一起回去。

邱小环提心吊胆了好些天,一直没什么事发生。

这天田蔡正在后院整理菜地,就听到篱笆外传来汽车的声音,这声音都不用想,肯定是冲着她来的。

果然——

“小田,长明出事了!”

于师长声音再是沉着冷静,田蔡也从里面听出了焦急,那是来自父亲的担忧与焦灼。

于师长说的长明是他的小儿子,同样也是他唯一的亲生儿子。

田蔡也是跟于师长熟悉后才知道,于老大和老二都是他收养的战友家孩子。

“怎么回事?”

于长明在执行任务过程中遭到敌军暗算,被涂抹了特殊毒素的短弩射中,当时就昏迷了。

战友立即将他送往医院,可他症状来得特别快,没多会儿就开始浑身抽搐,还伴随着大便失禁,而且拉出来的都是水状。

症状像是癫痫。

军医院的老大夫出手,很快就控制住了情况,最起码癫痫症状得到了及时控制。

也不是说就不抽了,只是每次抽搐间隔的时间从一小时到了六小时。

然而还没等大家伙松口气,他随即显现出了其他症状。

首先是昏迷,体温也从最开始的忽高忽低变成持续低温。

一开始军医院的付大夫还以为这是身体在受到毒素侵害后进行的自我保护,甚至庆幸这样就有时间慢慢寻找治疗方法了。

可事与愿违,没出两天,监测于长明身体特征的仪器发出报警,经过检查发现他身体出现了一定程度上的器官衰竭。

付大夫这才慌了,赶忙联系了西南军区的军医院,亲自将病人送了过去,杨清文看了付大夫的治疗方法后,修改了几个药方,但对于长明的病情并没有太大作用。

杨清文是个年纪再大也愿意不耻下问的老大夫,他联系了自己的几个朋友,向他们询问类似情况,并将一个已经隐世不出的老家伙弄来了。

谭家也是个不输杨家的存在,只是谭家一直以来的家训都是低调,坚决不许后辈将药铺做大,让他们将精力用在精进医术上,坚信好的医术一旦沾了市侩就再难寸进。

谭文德是这一代谭家家主,早在建国后没多久他就发现形势不好,于是将祖宅一卖,领着后辈找了个相对安稳的地方藏起来。

这次谭文德也是对没见过的病症好奇,而且局势已经相对平稳了一些,尤其这边还有杨清文在,谭文德老先生也在考虑后辈的去留问题,一身的医术窝在小地方,见到的病人病例有限,很难继续进步。

如果杨清文这确实不错,他不介意派几个家中的优秀子弟过来积累经验。

等人一到,两个数年没见的老朋友也没空叙旧,赶忙开始研究怎么治疗于长明的病症。

简而言之,对于他的情况,杨清文已经束手无策了。

如果时间充足,他倒是不介意慢慢研究,可现在于长明的情况一天不如一天,没准哪天命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