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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下写,承上启下。书接前篇: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抽丝剥茧找出来了真相,我也是随着时间才逐步领悟出来的。于是,自己也就调整方向修改初衷以免更多浪费感情——也就是净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正像自己身边有的人所建议的那样,看看实在不行就让在云南的哥哥委托有人给介绍一个。看他自己村子里面的帮着给找的,还不是一样跟着过日子?俊丑不说能留下跟着安心过日子能生养就行!

有一年,早就定居在云南那里的这位哥哥回来了!自己的家里人也曾跟他见过面,那时候我还在外地。等我回来了的时候,这位哥哥他已经回到了云南。家人却并没有把我的事儿给放在心上……也就是拿着我自己个人的事儿当回事!本来还以为托付给他这位比较有些能耐的外甥,认为这只是我个人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好像跟咱家并没有多大关系。是啊,这日子怎么过也是过。像咱自己这种情况的咱这里不是没有作伴儿的,说起来就能列举出就在这身边不少来!

母亲还跟我说起,那遭儿恁哥哥从云南回来了。说他那里就有一个差不多的,只要咱这手里有五千块钱就行!怎么俺三姨连五千块钱都没有啊?

母亲总说掰着那不痛的牙,现在说起这事儿来不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心态。就好像说的不是她自己家里面的事,就好像说得是那邻身百家里面的传说一样。

再回过头来看家里来信提到的那位,那一年等我过年回家了的时候。我去往邻近的乡镇田庄西南坡她家里去见了一面,女方姓毛。在长春这里自己曾经格外关注过的那四川女孩据说是姓蒋。过年回来看过人的那位小毛,后来就没有音讯了!几年以后回家我又听母亲说起来这个小毛女孩子后来得了精神病还嫁在了附近的邻村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一切都在变,当时也曾有过的想法对初衷时的认真,就在家人他们的簇拥下也开始有了些许动摇!

我另想起自己一个人还在上学的时候,如果学习再用功些考上一所比较理想的学校。自己一个人又何必等到现在挑肥拣瘦,然后再去做些弥补性的工作呢?幸运的是机会还是有的,最起码还有提倡安慰我寻找平衡精神胜利法的传承创新与时俱进……

这也是我百折不挠,执着探索的动力。与此同时还要保持清醒头脑避免因为内部矛盾把自己推向自以为是被架空了的误区,愚弄了自己的好意还成为累赘……据说这样也许是对谁也没好处!或许有的人还觉不出或许是有的人自己凭着自己的聪明智慧有幸能与我无关紧要,这样就更好了!谁也不想受我的负面情绪环境的影响,当然也包括我。毕竟是我自己不想活在有人受自己连累的过意不去里!

人活着多是为了自己,受自己的意识言语行动的支配决策落实。说是为了共同利益而奋斗,那也只不过自己的言行与有人彼此相吻合。否则就是人与人之间彼此相处的斗争,这种斗争不会因为是自己人就会有效避免。

佛系是一种生存状态,却并不受人们的待见。正在生活在这样的状态中的,多是不得已而为之。看起来这人生婚姻也不过如此,但愿不会因上述“杞人忧天”而阻碍自己对文学与人生健康发展。

自己一个人也是出于回归意识并有意突出表现萌芽状态有待成熟并能有机会培养潜在能力的发挥。虽然自己的先天性基础薄弱从小生得薄弱还经不起风吹雨打的摧残,甚至另有夭折的危险!但是我相信风雨过后是彩虹,阳光总会要给人类光明希望和力量的。与此同时自己也得对得住我那刚刚诞生不久的文学萌芽。这几乎成了我的第二生命;对得住多年以来的努力培养孕育并结出新硕果回报反哺亲情社会(有的时候就在回乡体验在外喂养了侥幸贪图自己一个人便宜的人,亲情只是一个概念。如果不是为了老人,那么你他妈的什么也不是!个人算个屌啊?),自己一个人的初衷也想以稿养文养家糊口(就他自己一个人还他妈的养家糊口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主儿)。听闻不同声音,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否则自己一个人还不是“他妈的什么也不是?”就是这样的客观环境,还没有极端到一不顺心就想自虐自杀的份儿!

毕竟自己一个人还没有见识过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也有几年就在自己一个人还仅仅只是爱好兴趣的另一部分——从小到大的给予美术追求中,从萌芽梦想的追求中,从原始本能利用休闲时间照着临摹,自我感觉良好并且还是自娱自乐的出于自己一个人的理解练习到接下来的软磨硬泡苦苦说服自己的父母从那拮据的生活收入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零花钱勉强执着参加了当时的四川广汉实用美术学校的函授学习。

来到吉林长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前环境竟是如此脏、乱、差,身处逆境中的空间狭窄并且看上去零乱,这样的空间环境自然还不允许自己一个人只顾放开画架画板大胆的画。直到现在自己一个人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爱好兴趣是建立在一定的物质经济基础上的,这与现在的集中精力从事写作和学习深造认识上也就有了冲突!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曾经往该校的校报投寄过一篇短文《沃土》。没过多久学校寄过来录用稿酬汇款单却没有收到样报,父母和姐弟他们议论过这件事。并且就这件事对我说:人家哪里是给你刊登发表文章?那笔稿酬还不是羊毛出在了羊身上,还不是从那学费里提出来好哄你自己再去报名!人家也是赚钱的!

天哪,这也是一种认识?哄着学习画画?难道这是给人家画的?画画挣钱?这倒也是直白!语言朴素透着简单原生态不加修饰显得粗暴苍白,本能反应的认知总得给艺术的底线尊严生存留有余地吧?自己一个人是面汤耳朵,谁想要哪样就自己过来挑选好了!即使是不受待见,不也是各有各的所求索取。善待不善待不说也顾不上,需求才是第一需要。哪管什么承载的感受,挑了好的既不需要廉价恭维;挑了赖的也就借此趁机发发牢骚转过身来,也就自然跟着冷嘲热讽陪伴着有些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人!自己总有自己喜欢的,却又难敌羡慕嫉妒恨的负面情绪影响的明争暗斗的各不相让的撕扯推搡拉拉扯扯掣肘难做!自己总有自己喜欢的声音口味,长着耳朵仗着嘴巴要是有的时候有的人只为别人的是非服务,那还不赔了?

如果把艺术仅仅只是看做赚钱的工具的话,以不两败俱伤为勉强。我为艺术的如此被沦落感到了悲哀,感到了悲哀的可不光是艺术。还有我自己一个人的!其实这人都应该有自己适应发展的土壤,由于一直没收到样报?没证据再和家人争议是非曲直,就是有证据限于当时自己一个人的能力是否就能说服代表相当一部分人的观点。

这足能以“艺术市场及经济影响”学术课题论文形式探讨得学问,自觉心有意而力不足,也就保持沉默兄弟姊妹专业的发展。本文一时还无能为力也就只好“未完待续”继续说明更有利于本文主题的东西,更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帮助说明而喧宾夺主。

有了这样的求学经历的第一次,我的心里也就有了底!这人的能力大小不同,可是其表现欲可是一样的!就在这初涉文坛自己一个人还没立足之地之时,却也就滋生有了盲目行动的“唐·吉可德式的骑士精神”,结果可想而知!要不是有的文友力挽狂澜及时伸出援助之手拉一把的话:三人行,必有吾师。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我还算不上什么好汉,可也曾得到过良师益友的帮助启蒙,促使我对自己对自己的写作有了新的认识。

那是上个世纪的事了,有历一九九八年年初我从山东家里过完年以后,又一次回到了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位陌生的外地文友的来信,说是看到了去年该校(四川广汉实用美术学校)校刊上我的一篇短文《函授随笔》,并根据短文附寄的通讯地址联系方式与我联系的。我曾经给该校投寄过几篇短文,被采用的就有《沃土》和这篇《函授随笔》,文中自己一个人的情绪有些伤感,不知道是否给文友们带来影响……不良情绪影响是很容易传染的。这也是我格外担忧不安的,尽管编辑老师为此进行了完善,尽管使其保持文稿原貌,又能启发读者,帮助作者能有健康地心态。

就在这些日子里我收到了学校给我寄过来的校刊(原来的校报已经改版成了校刊《美术报季刊》)和分别来自新疆、湖北(武汉)、广西、云南(昆明官渡区)等地朋友的来信。信上对自己的信任很受感动,可是有的来信信封上写的提供的寄信人姓名和地址却无法一一回复。出于礼节上的回信便捷,我还是一一按照他们的来信给他们回了信。不知道他们自己是否能收到?当时除了广西的江祖琦、云南的张丽芳等朋友不时还有联系外,其他的人却失去了联系!

现在我已经不在原址,跟着回到了山东。或许当时回信的方式有些笨拙,无意中让他们认为不必要再联系?自己一个人在客观上还不具备接受读者鉴赏批评的能力?这时却又滋生了新的冲动……于是,我又往其他报社杂志投寄过几次稿,结果并不理想!身在曹营心在汉,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样毕(结)业以后由于很少练习绘画,想以投稿方式保持联系。通过函授学习在指导老师的帮助下对今后能继续参加函授积累了经验。

在文学写作上我想进一步深造,我在一开始出于爱好就想自己找一些有关书籍自修。后来,我有机会在《中国青年报》上看到“成都自修书屋提供汉语言文学等专业的自学考试教材”我便去信取得联系。

等我收到来信的时候,又一次发现可以免试函授学习,并参加当地由国家有关部门统一组织的自学考试,如果考试成绩合格将颁发国家承认学历的大学专科、本科毕业证书。这与其他普通高校毕业生同等待遇。入学不受学历限制,特别适合自己的这种具有初中文化情况求学者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