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杯毒茶,在婚礼当天杀死五十岁的师父,妖艳的师娘依偎在我的肩上,在耳边细语:“小七,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看着肩上妩媚的师娘,忍不住陷入沉思。
我叫郭七,是个弃儿,不知亲生父母是谁,在出生的那天,被丢弃在向阳村村口的大桃树下。
那晚寒风呼啸特别冷,我的哭声引起深夜回家师父的注意,要不是被师父看到,我很有可能已经被野兽吃掉。
师父叫郭旭,是三乡村镇有名风水算命的阴阳先生,孤身一辈子,没儿没女。
郭旭捡到我的那天是七夕情人节,也是初七,便给我取名郭七。
郭旭把我从小抚养长大,如同父亲一般,却从不让我叫他父亲,而让我拜他为师,喊他师父。
师父曾为我算命,说我是四柱纯阴体,天生煞运,很难活过十八岁。
为了我能活下去,每逢初一,十五,都会让我穿上寿衣,在附近墓地待上一夜,说墓地里的那些鬼魂可以赶走身上的煞气,滋养我的纯阴体,才能够健康长大。
每次从墓地回来,我都会全身酸痛,下不来床,但就那一天,整个人就会再次变得活蹦乱跳。
这一晃,我便在师父身边整整待了十七年。
我成绩一般,没发挥好,导致高考落榜,同龄的孩子个个外出打工,可我却只能留在师父身边,他说我的成年礼是个劫。
只要熬过去,日后便可顺风顺水。
师父表示,家里必须得有喜事冲运,才能化解我的煞运掩盖纯阴体,因此便给我找了个师娘。
我感激涕零,师父高龄五十,这个年纪成亲,会引来村里不少闲言碎语,但为了我,竟然把面子给豁了出去。
此事儿在村里引起惊天风波,因为师父找得媳妇儿,看起来只有十八岁。
结婚当天,村子里的老少妇幼把我家堵得水泄不通,一个个挤破脑袋往院子里四处张望。
师娘一双乌黑笔直披肩发,身材凹凸有致,身穿红色礼服,一双白皙的长腿,让人看得忍不住吞口水。
但,那张精美的容颜,仅仅一眼,却让人难忘,毫不夸张来讲,和仙女没什么两样。
听村民们私下议论。
“这漂亮的小媳妇儿,真是迷人啊?就老郭那身体,能受得了嘛?”
“怕啥,你这就多虑了!他不还有个徒弟嘛!大不了让徒弟上不就行了?”
村民们狂妄肆意的笑声,引来师父嬉笑怒骂,让乡亲们先回去,婚礼会在我十八岁成年那天举办,欢迎大家来吃喜糖,沾喜气。
乡亲们离开后,师父告诉我,师娘叫方糖,从今儿起便是我的师娘。
闻言,我慌忙向师娘问好。
“师娘好,我叫郭七,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师娘冷冷瞟了我一眼,眼角有凛冽的寒光,带着点儿拒人千里的冷调,难以接触。
吃饭时,师娘没吃什么,简单喝了点儿汤,师父却喝了不少酒,脸色通红拽起师娘,便回了房间。
我在厨房漫不经心得刷锅打扫,眼前总是忍不住浮现师娘那娇媚得容颜。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天生丽质的女人,读书时被男生们夸奖漂亮的女生,简直和师娘不在一个层次,和漂亮压根都不沾边。
想想,以后我是否也能娶个天生丽质的女人。
甚至在想,若师娘嫁的是我,不是师父该有多好。
瞬间被自己突如其来得想法感到吃惊,慌忙看了眼四周,若让师父得知我的想法,非把我大卸八块,剁成肉泥不可。
惊慌间,手里的水杯打滑,掉在水池里。
啪!
清脆的响声。
我慌忙屏住呼吸,平时师父听到动静,不管三七二十一都会来怼我几句,这次过了好久,也没见师父出现。
忍不住舒了口气,渐渐地,我朦胧之中听到一阵断断续续得呼吸声。
这个声音,使我血液沸腾,阵阵揪心,窸窸窣窣,呼吸急促又几分痛苦,很想叫出来,又担心他人听见。
我羞红着脸,别看我是未 成年,没谈过恋爱,但男女间得那点儿事儿,却也似懂非懂。
忍不住吞吞口水,心里犹如猫爪似的,七上八下。
我匆忙在厨房打扫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的房间和师父的卧房只有一墙之隔,那边动静哪怕再小,也能够清晰听得见。
可不知为何,刚刚那一道缠绵的声音,始终在我面前阴魂不散。
我直接钻进被子,蒙着头,辗转反侧好久,才渐渐进入了梦乡。
那晚,我梦见自己结婚了,正是洞房花烛夜。
新娘一身红装,盖着红盖头,红色的礼服直接衬托出S曲线。
我一个劲得咽着吐沫,脑子瞬间凌乱,这时盖头下面,传来一阵娇弱软绵绵得声音。
“老公,你傻愣着干嘛!”
“来了来了!”
我大步来到新娘面前,一脸期待的打开新娘的红盖头。
盖头下面,竟然是一张娇俏柔美的容颜,水灵灵的眼睛,犹如波光粼粼得河水,闪耀得深入骨髓。
瞬间,我却傻了眼,支支吾吾道。
“你……怎么是你?师父的妻子?”
眼前的女人不是师父刚娶进门的新娘,还能有谁?
师娘得声音勾人,脸上妖娆的表情。
“胡说什么呢!郭七,我是你的妻子啊!”
随着,师娘拽了我一把,反而身体倾斜,直接压在我的身上。
师娘看着我,主动解开身上的纽扣,就在下一刻,我被吓得不敢乱动。
便见师娘肩膀上满是黑紫色的疤痕,犹如被打翻的蓝色墨水。
“这是怎么了?师娘……”
师娘哀怨得声音在我脑里传来。
“你看到了,为何不救我?”
师娘伸出手臂,看着我的眼睛,俩人目光对视。
我看到师娘娇媚的容颜上渐渐长出白毛,一对深蓝得眼眸,正狠狠地看着我。
……
“不要!”
我嘶喊着惊醒过来,才发现是一场梦,使劲伸展一番,缓了片刻,才感到奇怪,怎么会梦到这些?
我整理好,便来到院子水龙头简单洗了把脸,刚要离开,便见师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转身一看,师父衣帽整齐得站在我的身后。
“我出去下,晚点儿回来,做好饭直接给你师娘送去就行。”
我应了一声,师父便转身出门。
简单煮了碗粥,又炒了份鸡蛋,特意把满装满,就给师娘送了过去。
师父的房门没锁,见师娘已经起床,便直接推门而入。
“师娘,早饭好了,我给你端来了……”
我前脚刚进来,很快便停下脚步,双手直接放在盘子上。
只见,房间中,师娘背对着我在镜子前。
她身上只有一件薄薄得轻纱外套,露出白暂地皮肤。
可让我吃惊的是,师娘吹弹可破得肌肤上,一道道红色得疤痕,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