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桑树屋,苏熹熹还有些气闷,踢了一脚,脚底下无辜可怜的小草。
她最看不得这种女生了,为什么,非要为男人要死要活,而且还是个不咋地的男人!
时修摸了摸苏熹熹的脑袋,安抚着这只有些炸毛儿的小猫咪。
“鸦鸦不生气,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苏熹熹突然想到,要是时修遇到这种事,会希望她怎么做?
于是苏熹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时修问道:“如果是你受伤昏迷快要死了,遇到这种情况,你希望我怎么做?”
时修看着苏熹熹,目光温和,柔情暗蕴。
“不会是我,我永远不会让你陷入这种境地。”
苏熹熹噘着嘴瞪着时修,“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我是问如果,如果啦!你会希望我怎么做?”
时修的眼眸忽然变得幽深。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我只希望,你好好地活着,活得开心,活得肆意,不要为了我伤心难过,因为我肯定会用另外一种形式,陪在你身边。”
呜呜呜,这算什么大反派,绝世好男人啊这是!
苏熹熹一个熊抱就扑了上去!
两个人就这么忘我地拥抱了许久。
直到,苏熹熹突然想起来,她的那群灵宠还在!
苏熹熹猛地从时修怀抱里跳出来,环视四周,这才看到如同站军姿,站成一排的灵宠们。
觉悟都这么高的吗?
殊不知,它们都是被时修惊到了,它们可不想有那个白胡子老头儿的下场。
“你们几个过来。”
听到苏熹熹的喊声,涂涂它们这才松了一口气,身体都要站僵了。
苏熹熹上下打量着糊糊,糊糊突然一身冷汗。
“呜呜,主人,我不好吃的,不要拿我炖汤……”
苏熹熹:……
谁要拿它炖汤,要做也是红烧!
“糊糊啊,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糊糊点头,“有种不好的感觉。”
苏熹熹:??
糊糊:“死到临头的感觉。”
苏熹熹:……
“你在瞎扯什么,我是问,你吞了那颗红色的石头,有什么感觉!”
糊糊歪着头,感受了一下。
“好像修为增加了不少,别的感觉就没有了。”
只是修为增加了?
苏熹熹有些怀疑,难道传说中的元阳哭魂石就这么点儿作用?
那大家费劲抢来干什么?
对了,还有她捡的那块丑石头!
苏熹熹低下头,准备把那块儿黑石头从空间中拿出来,好好看一看。
嗯?!
苏熹熹好一顿翻找,丑石头哪儿去了?怎么不见了?她记得自己明明扔进空间里了呀?
难道一块儿石头还能自己长腿跑了吗?!
苏熹熹不信邪,她十分确定以及肯定,自己把丑石头丢进空间里了。
苏熹熹翻找着丑石头,无意间瞥见,天魔玉上面怎么有几滴水滴??
苏熹熹灵光一闪!
天魔玉之泪!?!
苏熹熹赶紧随手拿了一个药瓶,将瓶子里面的药倒了出来,然后将天魔玉上面的水滴,小心翼翼地收集到瓶子里。
待做完了这一切,苏熹熹才开口喊道:“小六!”
【主人,我在。】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刚才我扔进来的黑石头哪里去了?还有天魔玉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总不可能是空间里面下雨了吧!
【主人刚才扔进来的那块儿黑石头,还没落地呢,就被这只蛋给吃掉了。】
苏熹熹:……
苏熹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听到了什么?
蛋吃了石头?
她只听过蛋砸碎石头的,没听说过,蛋还能吃石头的!
【看见这颗蛋吃了那块儿黑石头,天魔玉就吓哭了。我估计,大概是害怕自己也被吃掉吧,毕竟它们都是石头。】
小六觉得十分有可能。
苏熹熹:……
她万万没想到,天魔玉是被吓哭的。
难道这就是天魔玉之泪的由来?
时修见苏熹熹低头忙活了半天,然后把之前的那颗蛋搬了出来,放在石桌上。
苏熹熹这才将空间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时修。
时修将手放在蛋上面,感受了一下。
“没有什么异样。”
苏熹熹疑惑了。
“这颗蛋为什么要吃掉那块儿黑石头?糊糊吃的那块儿红石头又是什么?到底那个才是元阳哭魂石,还是说,其实两个都不是?”
时修看了看糊糊,又看了看那颗蛋,思考了片刻,这才说道:“元阳哭魂石应该是那块儿黑石头,而它可能原本就是属于这颗蛋的。”
“为什么这么说?”
“谢任不是说,他一接近大榕树,就会被一个奇怪的力量阻止,反弹回去么,那个奇怪的力量可能就来自于那块儿黑石头。”
毕竟他在那块石头上感知到了强大的能量。
“而我们俩接近榕树的时候,并没有受到阻止反弹之力,原因应该就在于这颗蛋身上。”
苏熹熹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蛋,“你是说这块黑石头原本就属于这颗蛋,所以我才能如常地拿起那块儿石头?”
时修点点头。
“而之后,许红豆之所以能接近榕树,也没有受到阻止反弹之力,则是因为你将力量来源收进了空间。”
因此即使那时候,就算是谢任亲自接近榕树,应该也不会被反弹。
“那许红豆拿到的那块儿红石头又是什么?”
苏熹熹看着时修不解地问道。
“那应该是属于榕树的灵石,所以鹈鹕才会只增长了修为而已。”
苏熹熹听了时修的话,颔首赞同,这样就说得过去了。
“对了,不都说恶鬼之森厉鬼盛行吗?除了涂涂它们带过来的,我们路上都没见到什么厉鬼,是因为你在,所以厉鬼害怕不敢接近吗?”
而且许红豆跟许庄也平安走到榕树了,苏熹熹觉得恶鬼之森也没有她想得那么恐怖。
时修轻笑,“我之所以今日叫你去恶鬼之森,是因为今日是初五。”
每个月的初五,是一个月当中阳气最盛的日子,也是厉鬼最虚弱的时候,这天出现的厉鬼要比平常少许多。
至于他的因素,也有那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