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司肃拿走月绫衣,这时,肯定被逍遥楼给盯上了吧?貊被其他人契约了,就说明司肃肯定遭遇了不测。”
祝溶溶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是唯一的可能。
所以祝溶溶赞同花妖妖的话,点了点头。
“那问题就来了。既然来人已经杀了司肃,带走了貊,为什么不把月绫衣也带走呢?”
这一点花妖妖实在是想不通。
苏熹熹又补充道:“还有,司肃的荷包为什么会掉落,难道是在打斗中掉落的吗?那为什么发现月绫衣跟荷包的地方,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打斗的痕迹?还是说,荷包是被人摘下来扔掉的?那这又是为什么?”
苏熹熹三人,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
“唉,线索太少了,我们别在这里瞎猜了,还是先帮溶溶找找荷包吧!”
苏熹熹觉得,找到荷包,起码这也算是给了祝溶溶一点慰藉。
三人刚准备出发找荷包,突然一个男人出现在三人面前。
苏熹熹眯了眯眼睛。
果然还是被他找来了!
姜丰也没想到,他要找的人,原来并不是个人!而是一只妖,还是一只没有妖气,他看不透本体的妖!
而且那天跟他纠缠,问他貊的来历的那个女人,也在这里!
刚好,他就一次把她们都给解决了!
姜丰指着苏熹熹,疾言厉色道:“交出天魔玉,我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苏熹熹眨了眨眼睛。
“天魔玉?我没有天魔玉呀!”
“哼,你还敢狡辩,就是你走了狗屎运,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走了天魔玉,参加灵宠大赛的人都看见了!”
要不是逍遥楼出了事,他怎么可能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找到她!
姜丰气愤不已。
“哦,你是说那块儿白色石头呀?”
苏熹熹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被抢走了啊!”
姜丰神情一紧,“被谁抢走了?”
苏熹熹看着他冷哼一声道:“哼,被谁抢走的,你会不知道?就像你的灵宠貊是如何来得,你自己不清楚吗?”
姜丰一滞。
他确实知道,逍遥楼派杀手来抢回天魔玉。
但是还没等人将东西带回去,逍遥楼就遇到了一个戴面具来抢天魔玉的人。
逍遥楼派出去的杀手回来,正好跟面具人对上。
就逍遥楼的人所说,来人法力高强,他们远远不是对手,趁着杀手跟面具人激战的时候,逍遥楼剩下的人才侥幸逃过一劫!
而那个杀手,从那天开始就失踪了,估计凶多吉少!
姜丰一阵烦躁,难道天魔玉落到了那个法力高强的面具人手上?
那他要如何找到此人,并拿回天魔玉?!
“不然你先说说,你是怎么得到灵宠貊的,我就告诉你,我是如何被抢的?”
姜丰:……
他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不过她这话倒是提醒了他!
“既然,天魔玉都被抢走了,你为什么还平安无事,那个人不是该杀了你才对吗?”
苏熹熹又眨巴了眨巴眼睛,用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姜丰。
“你都说了,我是走了狗屎运,才得到的天魔玉。那来人要抢天魔玉,我就老老实实地交给了他,他干嘛还要杀我?难道杀了我,我的狗屎运就能转移到他身上了?”
姜丰:……
好像,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她并不是靠灵宠获胜的,她的灵宠也就没有什么用,只要她交出天魔玉,确实没什么杀掉她的必要。
想到这里姜丰就更烦躁了。
看来天魔玉确实已经不在这个小姑娘身上了。
可是他上哪里去找那个神秘的面具人?而且自己能不能打得过他,还是个问题!
一想到自己把天魔玉弄丢的后果,姜丰就一阵后怕!
不过,只要杀了在场的这三个女人,就没有人知道天魔玉的下落了!
姜丰眼中流露出赤裸裸地杀意。
“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得到我夫君的灵宠貊的?”
祝溶溶指着姜丰,怒目而视。
“哼,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吗?”
“所以就是你杀了我夫君,然后夺取了他的灵宠!”
姜丰冷笑了一声:“看在你们将死的份上,不防告诉你,人虽然不是我亲手杀的,但确实跟我有关系,不然他的灵宠怎么会到了我的手上!”
祝溶溶怒气填胸却大笑一声:“哈哈哈,云霄派自诩天下第一正派,没想到出了你这么个十恶不赦,阴险毒辣的小人!先杀人夺宠,再杀人灭口,传出去,你就不怕云霄派引起众怒,被天下人耻笑吗!”
姜丰横眉冷目,“哼,只要你们死了,什么话都传不出去!”
话音未落,姜丰召唤出他的灵宠貊,便朝着苏熹熹三个人攻了过来。
祝溶溶同样召唤出她的巴冬,正面接了姜丰一掌!
“我要亲手杀了你,替我夫君报仇!”
苏熹熹跟花妖妖对视一眼,二人自然上前帮忙。
花妖妖变出一根花藤,将姜丰缠了起来,可惜姜丰只一用力,花妖妖的花藤便断了。
而苏熹熹也发现了,自己的心随意动,对着姜丰完全不起作用!
不愧是云霄派的长老,实力确实非同一般!
“涂涂,宝宝来!”
涂涂跟宝宝的出现,让姜丰一惊。
一个妖又召唤了两只妖?
涂涂跟宝宝直接朝姜丰就去了。
“貊!上!”
听到姜丰的声音,那只貊立马摆脱掉巴冬,跑了涂涂面前。
涂涂见自己面前突然出现一张丑脸,它刚想将这个丑八怪扇飞,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不自觉地转了个圈儿,然后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过去!
苏熹熹:……
祝溶溶见状立马喊道:“不要看那只貊的眼睛!”
宝宝听了,赶紧闭上了眼睛。
对,差点忘了,这只貊会催眠术!
苏熹熹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还好巴冬又纠缠上了貊,宝宝这才睁开眼朝姜丰攻了上去!
宝宝的加入,无疑减轻了花妖妖跟祝溶溶的压力!
姜丰也是一惊。
那两个女人不足为惧,但这只白罴,竟然刀枪不入,自己的法力竟然伤不了它!?
宝宝也怒了,它竟然接近不了这个老头儿?!
哼,让它找到机会,它非要把他拍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