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好天气。
苏熹熹坐在半空中的桑树椅上,看着她的灵宠们,打麻将的打麻将,玩游戏的玩游戏。
光打麻将太单调,现在人多了,苏熹熹又教会了他们丢手绢儿,一二三木头人,老鹰捉小鸡,拔河,跳房子,踢毽子,抢凳子等等游戏。
看着下面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的灵宠们,苏熹熹有种当幼儿园老师的感觉。
已经大仇得报的小爱跟其他人玩儿得也很开心。
她正在跟糊糊翻花绳。
“糊糊,你这翻得是个什么呀?”小爱好奇地看着糊糊手里奇怪的绳子,看了半天都没看出形状来。
“这是面条。”
“面条不是直的吗?“小爱看着糊糊手里九曲十八弯的棉绳,陷入了怀疑。
“主人说这叫方便面!”糊糊说得理直气壮!
小爱:……
呃!什么叫方便面??
身为将军的女儿,小爱开朗大方,又不拘小节,一点儿都没有新人的拘谨。
苏熹熹看着小爱,幸亏,她没真把皇帝的脑袋带到她面前。
吱吱在踢毽子,踢了好长时间还不结束。
可可等得好无聊。
“吱吱,你都踢了好久了,该轮到我踢了!”
“我还没玩儿够呢,你自己再去做一个呗!”吱吱一边踢着一边说道。
“可是这个毽子就是用我的羽毛做的啊?你想玩,为什么不用自己的羽毛做一个?!”
“呃。”
吱吱一时语塞,他才不要拔自己的羽毛呢!
可可不高兴了,它刚想开口喊:“主…”
吱吱立马将毽子塞到可可的怀中。
“给你给你,真是怕了你了,三句话不离主人!”
可可扬起头,那当然啊!
主人就是最厉害,最好使的!
涂涂,宝宝,小小跟池空在打麻将。
涂涂看着一直不停梳头的宝宝,催促道:“宝宝,轮到你了,赶紧地,别梳了,再梳都要秃了!”
宝宝抓起一张牌看了看,直接打了出去,然后继续举着它的小镜子梳理毛发。
“三万!你放心吧,再秃也不会有你秃~”
小小跟池空忍住笑意。
涂涂:……
它觉得自己受到了鸟身攻击!!
涂涂撇着嘴,摸了一张牌。
切!手真臭!
“白板!”
“胡了!”
池空拿过涂涂打出的白板,又将自己面前的牌推倒。
“大三元,给钱。”
涂涂:……
流年不利啊,为什么身心受伤害的都是它??
在场的所有人,唯一心情不好的就是贝贝了。
看着满脸郁闷的贝贝,苏熹熹就想起了,池空给她描述过的那个场面,苏熹熹忍不住又想笑。
那个叫狗蛋的修仙者,很会玩儿嘛~
贝贝郁卒,那个什么童子撒尿的狗屁法宝,简直让她在池空面前颜面尽失!
只要一想到,池空一看见她就会想起,自己随身带着一个光着屁股的臭小子撒尿的法宝,贝贝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的淑女形象,她的美好与“天真”,全都被毁了!
这样池空还怎么能喜欢上她呀!
这要不是主人赏给她的,贝贝立刻就将那个变态暴露狂制作的法宝,给毁尸灭迹!
再看看另一边甜甜蜜蜜,你侬我侬的真真跟不不,贝贝简直是泪流满面,她还有希望,期待某一天,能跟池空也像他们俩这般吗?
苏熹熹当然不知道贝贝心中的所思所想,她只觉得这种没有麻烦,没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大家凑在一起,开开心心,热热闹闹的日子简直太美好了!
就在这时,一只传音鹤,从远处飞了过来。
苏熹熹:……
果然悠闲地时光总是短暂的。
苏熹熹伸出手,传音鹤就停留在她的手心。
她打开看了看,沈邀雁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她去一趟吉祥客栈。
苏熹熹有些奇怪,发生了什么事情?沈邀雁为什么不在传音鹤里说清楚?哪怕只是提一句?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苏熹熹想了想,没有打扰玩得开心的其他人,自己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
等到了吉祥客栈,去到沈邀雁所说的天字一号房。苏熹熹刚走到门口,还没等她敲门,门就打开了。
开门的是张秋航。
“时姑娘,你来了,快进来吧。”
张秋航表情严肃,甚至还带着一丝焦虑。
苏熹熹奇怪,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这么一副表情?
等她走进屋子,一眼就看见沈邀雁坐在房间中央的八仙桌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泽不在房间中。
苏熹熹见沈邀雁左手扶着额头,眼睛半眯,凝视着前方,但她眼神恍惚,嘴角仿佛露出一抹自嘲地苦笑。
苏熹熹越发疑惑了。
“沈姐姐?”
苏熹熹喊了一声沈邀雁,沈邀雁没有回答,好像并没听见苏熹熹叫她。
张秋航将门关上,走到苏熹熹身边。
苏熹熹蹙着眉看向张秋航,问道:“沈姐姐这是怎么了?还有,白泽怎么不在?”
之前他们二人跟白泽一直是形影不离的,除了沈邀雁他们回门派的时候,其他时间,三人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吗?
张秋航叹了一口,他没有回答苏熹熹的话,而是先提高了声音喊道:“沈师妹,时姑娘来了!”
沈邀雁这才回神,她侧头看向苏熹熹,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
“鸦鸦,你来了。”
苏熹熹觉得,这笑容,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沈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邀雁一直是清冷骄傲的,原书中也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天之娇女,苏熹熹还从来没见过沈邀雁这副模样。
沈邀雁苦笑一声。
“是我太蠢,弄丢了蚀吟铃。”
“你说什么?!”
苏熹熹惊呼出声。
沈邀雁弄丢了蚀吟铃??
这是在原书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剧情啊?!
沈邀雁一直都是随身携带着蚀吟铃,从来不曾离过身,别人更无法接近她拿走蚀吟铃,那怎么会弄丢??
苏熹熹大为不解。
张秋航在一旁解释道:“准确地说,是白泽盗走了蚀吟铃,现在他跟蚀吟铃都不知所踪。”
苏熹熹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张秋航,又看了看沈邀雁。
白,泽,盗,走,了,蚀,吟,铃?!
苏熹熹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但是看张秋航跟沈邀雁的表情,他们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苏熹熹更加不理解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