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陵州帝不这么想,他坐在了龙椅上看着群臣的反应,和姜宰相对视了一眼。
“皇上,不论兵多少,玄王不听指令私自带兵去应援,这就是死罪。”姜宰相站出来说。
陵州帝立即认可地点了点头:“不错,陵州泱泱大国哪就需要他去应援了,传旨,立即让玄王回京,不得有误!”
这些文武百官不乐意了,眼看着敌人就要打上门来了,怎么还好意思让玄王回来呢?
况且之前陵州帝不就是让楚玄知去打仗么?
与此同时,又传来了一个坏消息,东国也在陵州的西南方向开始训练兵马,随时要进攻的样子。
这下文武百官更是炸了毛:“怎么会这样,一个两个的来攻打陵州?”
陵州帝抿了抿唇,他也想不到事情会沦落这个地步。
……
此时的楚玄知和湘雅太子正坐在一处喝酒,湘雅太子说:“孤跟你保证,没有伤害一个无辜的百姓,通州城的知府大人一看见孤来了,吓得落荒而逃,孤将人逮住,这通州城不攻自破。”
通州城的知府大人是姜宰相的人,贪慕虚荣,为人又好色,算得上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这么多年搜刮民脂民膏,一多半都进了姜宰相府上。
这也是楚玄知要求湘雅太子进攻通州城的原因。
“人呢?”
“被绑在知府衙门口,还活着,就是被吓得不轻。”湘雅太子眼神中全都是藐视:“堂堂陵州竟会有这样的官员,若是犯在孤手上,不杀不足以泄愤。”
楚玄知什么都没说,举起了手中的酒:“多谢了。”
夜色渐浓
他坐在马车内,看着空荡荡的衙门口悬挂一个人,对方蒙着脸,嗓子都喊哑了,听见了马车声立即哭着喊:“救命,救命,太子殿下饶命啊。”
殷风在楚玄知的示意之下,一箭射向了绳子,砰的一声人栽倒在地。
“哎呦。”
袁知府疼的大喊一声,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滚来滚去,殷风上前将他的眼罩摘下。
袁知府立即看向了四周,他是见过殷风的,玄王的贴身侍卫,于是庆幸自己被救下来了,朝着马车方向磕头:“微臣多谢玄王出手相救。”
“救?”殷风冷笑,冰冷的剑尖挑起了袁知府的下颌:“这些年你搜刮民脂民膏,面对敌人不战而败,弃城而逃,你枉做一城之主,实在该杀。”
袁知府被吓得双腿哆嗦着,赶紧解释:“玄王,微臣……微臣也是被逼无奈啊。”
他哆哆嗦嗦的解释了几句。
忽然下一刻,他瞪大眼双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楚玄知站在马车上优雅从容的走了下来。
“你……玄王的腿好了?”
楚玄知抬脚迈上台阶,眼神冰冷:“想活命吗?”
袁知府立即就被这冰冷刺骨的眼神给吓得浑身瘫软,咽了咽嗓子,点点头。
“本王给你一次机会。”
次日清晨袁知府被挂在了城墙上,城中的百姓看着他,恨不得将其抽筋扒皮。
“这狗官竟然弃城而逃。”
“呸,他根本就不配做官,简直该死。”
“要不是玄王及时赶来,咱们都要被屠城了。”
百姓越说越生气,纷纷拿出菜叶子和石头子儿朝着上面扔。
袁知府苦着脸说:“别扔了,别扔了,本官也是奉命而为。”
“奉了谁的命?”百姓根本不买账,七嘴八舌的追问到底。
袁知府被砸的脑门儿都破了,殷红的血顺着脸颊流淌,别提多狼狈了。
他谨记着楚玄知的吩咐,顺着说:“是皇上,皇上吩咐本官要弃城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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