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就有女服务生送上来新鲜的西瓜汁,一瓶茅台酒。
还端上来几个很精致的下酒凉菜。
服务小姐帮忙打开了茅台酒,正准备给众人倒酒。
米若芹说:“给我吧,我们自己来,你让上菜的不要太快。”
女服务生把酒瓶交给了米若芹,便退出去。
米若芹给唐风、杜龙面前的杯子满上,准备去拿西瓜汁。
舒甄却说道:“若芹,我陪唐风、杜龙喝一点白酒。”
“舒甄,我们都是朋友,不用太客气的。”林千雪劝道。
米若芹笑了笑,又给舒甄的杯子倒满。
她说道:“少夫人,你就放心吧。舒甄姐喝这种杯子,五杯是轻而易举的。”
几人估摸了一下,大概也就三两白酒。
如果要喝到上头,怎么也有半斤以上酒量。
“看不出来啊,舒甄,你还能喝白酒。”唐风笑道。
舒甄展颜一笑。
“平时也不怎么喝,今天都是朋友,喝点白酒没关系。”
“动手吧,我们都不用客气,难得聚在一起。”
众人都是熟人,也不拘束,纷纷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刚刚吃上,秦月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摸出来看了一下,打来电话的是她爷爷秦镇疆。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她走出雅间,来到外边的走廊上接听。
那边传来秦镇疆老态龙钟的声音,“月月,你们现在到哪儿了?”
“爷爷,我们还在京城呢。”
秦镇疆愣了一下,“怎么又回京城了?”
“京城这边有点事,先生又折返回来了,爷爷你有事吗?”
“还真有事的,你还记得房总长吗?”接着,秦镇疆又提醒。
“爷爷以前带你去过,你叫他房爷爷,还把他外孙揍了一顿,记起来了吗?”
秦月笑了笑。
这房总长是秦镇疆的老部下,在十二三岁时去过一次。
“好像有点印象,怎么啦?”
“他前几天来齐州看我,见我的老毛病调理好了,非要我介绍唐风去给他瞧一瞧。”
“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你先征询下唐风的意思,可以的话,我就给你房爷爷回话,让他们家派人去接你们。”
“好的,我问过以后就给你回话。”
挂断了电话,秦月便准备回雅间。
有个不确定的声音再次叫住她,“秦…秦小姐!”
秦月回头一看,当即就笑了,“筱筱!”
叫她的还正是既能唱歌又要拍戏的那个明星。
筱筱惊喜地问:“还真的是你,你们在这里用餐吗?”
“就在芳菲苑,你也是吧?”
“是的,应朋友之约。”筱筱笑着说:“一会我过来敬酒。”
秦月点点头,“那我进去了。”
她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开了。
筱筱也没作停留,向另一边的雅间走去。
而戚丰和丁霞两人也在二楼,与筱筱吃饭的雅间离得不远,只不过他们是在一个名叫馨月苑的雅间里。
雅间中已经有三男一女,个个都是穿着名牌衣服,气度非凡。
一看就是京城的权贵家庭出生。
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个凉菜,只等着上热菜了。
“戚丰,怎么磨磨唧唧的,就等着你的好酒了。”有个相貌堂堂,孔武有力的青年说。
这人便是戚丰口中的韦少,全名叫韦向杰。
旁边那女孩是韦向杰的女友,名字叫黛珂。另两个青年分别叫贺严、孟柱。
相比下,贺严的年龄和戚丰差不多,韦向杰排中间,其次是孟柱。
戚丰从口袋中拿出珍藏版的茅台酒,讨好地说:“三位大少,今天不醉不归啊,不够车里还有!”
韦向杰与贺严、孟柱都相视而笑。
这戚丰善于社交,出手也大方。
对于这种大方的人,韦向杰他们还是愿意与其在一起。
“这是你的新女朋友吧?”韦向杰看了一眼丁霞。
“是的,我带她过来见见世面。”
接着,戚丰把韦向杰、贺严他们给丁霞介绍了一下。
丁霞站起来依次把每人叫了一遍。
韦向杰压了压手,对戚丰说:“坐吧坐吧,你家伙也不怕你们家的母老虎知道了。”
他毫无顾忌丁霞在这里,直言不讳。
顿时,丁霞的脸上就浮现出一丝尴尬。
可她连个屁都不敢放,戚丰在这些人面前都还是低声下气的,何况是她。
戚丰讪讪地笑了笑,“我在准备离婚了。”
贺严和孟柱摇头笑了笑。
他们可是比谁都清楚,戚丰换女友比换鞋还要勤。
这时,有女服务生推开了门,送上来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贺严打开了茅台酒。
丁霞倒是很聪明,连忙站起来,“贺少,让我来吧。”
她伸手拿过酒瓶,依次给每人倒满。
韦向杰觉得这丁霞还算识趣,压了压手,“坐吧,餐桌上就不用太拘束。”
其实,戚丰每次参与,多多少少都会出血。
不是带上好酒,就是会抢着买单。
这家伙精明得很,很懂得吃小亏占大便宜的道理。
这些大少背景都不俗,戚家要做点什么,办点什么事,这些大少们随便一个电话,几句话便能搞定。
在这偌大的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官。
可权力在官的手中,华夏又是一个人情世故很重的国家。
正是因为戚丰的社交比较广,他父亲才如此放纵他。
这酒过三旬,两瓶茅台下去了一大半。
丁霞也趁机敬了几位大少的酒,一来二去都熟络起来。
“戚丰…她是怎么了?你家伙是不是玩得太嗨。”韦向杰吐着酒气问。
他大大咧咧,见丁霞时不时地揉揉头发,开起两人的玩笑。
这倒不是丁霞故意的,而是朱盈当时拽她头发,确实用了力。
戚丰正愁找不到机会说这件事。
他苦笑着长叹一声,“唉,一言难尽。”
丁霞也及时地挤出几滴眼泪,一副委屈的样子。
“是你们家的母老虎发现了?”贺严戏谑地问。
戚丰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韦向杰见他又是肯定又是摇头否定,好奇心大起。
戚丰给几人的杯子满上,相互碰了碰。
“她头发的确是被朱盈拽的,委屈的是打她的人另有其人…”
他便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说,丁霞也偶尔补充一两句。
两人隐瞒了一些内容,又添加润色其中的细节,完全把他们描述成了受委屈的一方。
而秦月他们是帮着朱盈在无理取闹。
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口软。
韦向杰在酒精的刺激下,一拍桌子。
“你怎么不找人收拾他们,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她们插手想干什么?”
“韦少,我当时就说了的,戚少不爱她了,会和她好说好散的。”
丁霞添盐加醋,丝毫不提打了朱盈两巴掌的是她,更不会提恬不知耻的讥讽朱盈。
装得似乎比窦娥还冤一样。
“结果那四个人帮着他老婆出手打我们。”
“刚才我们过来,见这几人也在这里吃饭,我估摸着他们背后有什么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