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请起。”唐风说:“你们依旧叫我先生吧,龙头大伤初愈,需要一些时间来静养调理。”
“从今天开始,机构中对外对内的大小事务,直接呈报给我。”
五部首领齐齐答道:“是!”
“当务之急,是要解决九菊一派,替龙虎山的道长们护法。”唐风又说:“我要求你们按照龙头的布置,各尽其责,守好大门。”
“是!”五人再次答道。
水振海拱手,“唐先生,那冲绳县的外部武道呢?”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亲自带人前往,你们守住大后方,我便无后顾之忧。”
“是!”
唐风把玉符收了起来,“大家都坐吧。”
金震风、水振海、木铮骨他们这才坐下来。
唐风又说:“你们在长安城多待一天吧,陪龙头说说话。”
“龙头要去一个地方静心调养,大家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见不到他。”
金震风、木铮骨他们都知道,以龙头目前的身体已经不适宜操劳。
心中再不舍,可也没办法。
五部首领陪着龙头唠嗑,安慰龙头会抽时间经常过来看他。
两天后,他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长安城。
时间很快就翻到8月中旬。
在这个期间,龙头与大领导进行了一次通话,他向大领导道别,并告知已经让唐风全面接管特殊安全机构。
随后,大领导又与唐风通话,在电话中勉励了一番。
这天,唐风带着辛嫉仇、杜龙、秦月、阿斐亚.卡伦离开了长安城,同行的还有龙头。
不过,他们的目的地却是闽南的齐州。
龙头必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调养,唐风原本是打算让龙头去春城林家。
可他的仇家还没有彻底消除,春城同样有潜在的危险。
想来想去,也只有老将军秦镇疆那里最合适。
坐飞机到齐州只需要两个小时,秦昊和老将军都亲自到机场迎接龙头。
在秦家盘桓了一天。
唐风和老将军秦镇疆、老龙头密谈了半天。
次日,他便带着辛嫉仇、杜龙他们再次消失。
而这一天,丹尼尔坐着皮卡车又一次出现在布里斯班的马场。
只不过他没有坐轮椅,而是拄着拐杖。
枪伤已经大部分愈合,还稍微有些行动不便。
陪同他过来的依旧是洪祯昌,这家伙受的伤不是太重,夹板已经取下来了。
吕林去马厩叫回吕传尧和杨晖,几人来到平房的客厅坐下来。
“打探清楚了?”吕传尧问。
“是的,打探清楚了。”洪祯昌代替丹尼尔说:“阮金华给他85岁的老母亲祝寿没有在外边。”
“而是在他自己的大别墅中,在别墅前的草坪举行,到时帮中的大小头目都要前去给老太太拜寿。”
“他邀请其他的人了吗?”杨晖问。
“有,都是布里斯班的各路势力头目。”丹尼尔答道。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烫金请柬,放在桌子上,“我昨天已经收到他的邀请。”
吕传尧拿起来看了看,请柬十分精致,看得出这阮金华还非常讲究。
其实,越南有很长的历史都是华夏的藩属国,许多风俗也脱胎于华夏。
所以,祝寿的时间是选择在8月16号。
“吕先生、杨先生,据说为了这次祝寿,阮金华的女儿一家人还从悉尼专程赶回来。”
“安保措施做得非常严密,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洪祯昌说。
吕传尧咧嘴笑了一下,指了指请柬。
“这不就是通行证吗?”
丹尼尔和洪祯昌怔了怔,有些不明白吕传尧的意思。
“参加这个拜寿,你能带几个人进去?”吕传尧又问。
丹尼尔说:“可以带两个人。”
吕传尧和杨晖对视了一眼,一瞬间两人达成了默契。
他说道:“我和杨兄装作你的随从跟进去,洪祯昌你带人悄悄集结在外边。”
“距离不要太远,接到通知,立即从外边杀进现场,我们来个里应外合。”
“吕先生、杨先生,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好的计谋呀?”洪祯昌问。
说实话,吕传尧没有说明,让他和丹尼尔总是觉得心中没谱。
吕传尧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瓶子,“因为我们有这个,只要想法把它投到酒水中。”
“他们就只能任我们宰割,既然要做,就不要心慈手软,不愿意诚服的,一律杀!”
他说这话时,眼露凶光,还挥掌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任凭丹尼尔和洪祯昌是黑帮中人,也止不住打了个寒战。
吕传尧这是准备血洗祝寿现场,那可不是一两条人命,而是几十人。
丹尼尔定了定神。
“好!既然吕先生和杨先生有这种把握,我们誓死追随!”
吕传尧和杨晖都满意地点头。
一转眼,时间来到了八月十五日。
中原腹地的豫州,在这几天特别闷热,连空气都是火辣辣的,不见一丝微风。
市区的钟楼,是一座26米高的建筑。
有关部门在几天前就以维护钟楼为名,禁止游客参观,并关闭了景区大门。
市民们只认为是例行公事,却不知外围的安保人员早已经替换成了特殊安全机构的同志。
外围配合的还有不知情的其他部门。
在钟楼上方,有个不到五平米的小平台,中央赫然坐着一位紫衣道袍的道长。
前方有个小几案,香炉里点燃了三根香,旁边还有一把不到20厘米长的玉剑。
他仰望天空,神情十分严肃。
这道人便是龙虎山的张天师,华夏道教首屈一指的高人。
“师父!”旁边的小道士轻轻喊了一声。
张天师没有回头,口中说道:“云层越来越厚实,低了不少,阵法正在随风形成。”
“通知其他八位道友,让他们不要懈怠,对方大概会选择在正午时分。”
“是!”
小道士立即站起来,转身去通知。
张天师所在的钟楼,是阵法中的主阵眼,同时还是启动恶灵闪电最重要的一环。
其余八位道长,有六位守住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天枢。
还有两位守侧翼作机动。
这都是根据夏日祭形成的图形来应对。
目前就如同两个对垒的棋手,黑棋已经落子,白棋开始应招。
这种事说出去很多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加以否定,认为是迷信。
但从来没有人去细细品味过。
我们在修建某些地标性建筑时,为什么有的建筑会修建在城市的中轴线上。
并且基座、高度、台阶的数量、距离、甚至包括柱子的直径大小,那都是有讲究的。
没有说不等于就是否定,不知道的不代表就不存在。
人们常说,211、985很难考,京大的学生更是千里挑一,挤过独木桥的天之骄子。
说实话,这个认知太浅薄,鲜有人知的是华夏大地最难考的大学是道教学院。
报录比将近21:1,每年从一两千人中,只招生50-60名弟子,还要有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