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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这么认为。”

看着姜妤柒嘲讽的表情,裴逸寒眸光暗了几分。

他还是更喜欢姜妤柒害怕惊恐的样子。

说着,他忽然低头,试图去亲姜妤柒。

此举成功让的姜妤柒变了表情。

但一股更躁郁的情绪在心里涌起,让他又倏地松开姜妤柒的手腕,用力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

迎着姜妤柒不断震颤,充满厌恶的琥珀色眸子,他看着那柔软粉嫩的唇瓣,又想再次低头。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让他被迫停下动作。

一道是姜妤柒充满愤怒的怒喝:“裴逸寒,你敢!”

另一道是盛清砚,他随意靠在墙角,用一种像是看垃圾的眼神看着裴逸寒。

“都已经被睡过的女人,你也不嫌脏。”

裴逸寒动作微顿。

他不去看姜妤柒有什么反应,偏头看向盛清砚。

姜妤柒和宴淮骁都已经公开了,裴逸寒自然知道他俩结了婚。

正常人结婚后会做什么,他哪能不知道。

脏确实脏了,但只要姜妤柒在他的掌控中就行。

如此一想,裴逸寒想要亲姜妤柒的那股欲望散了些。

他的注意力再次落回到盛清砚身上。

裴逸寒并不惊讶才十五岁的盛清砚会懂男女之事,眼底多了些玩味。

“宴淮骁帮了你,你却这么说他老婆,你就不怕惹怒他?”

此话一出,盛清砚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

他冷笑着开口,语气里满满都是高傲和不屑一顾。

“一个女人而已,说了又怎样,更何况你不是让我把握机会?你死了,裴家就只剩我一个,除非那老头还有私生子,否则我需要怕他?”

这话无疑就是在表明,他接受了裴逸寒的蛊惑。

跟他当初如出一辙的想法,听的裴逸寒当即哈哈大笑出声。

他收回搂着姜妤柒的胳膊,任由她重重的摔到病床上,随后大步流星的走到盛清砚面前。

“不愧是跟我流着相同血液的弟弟,盛清砚,我再送你一份礼物。”

“这些年的验伤报告,我偷录的她虐待我的视频,都在我的房间里,只要你回去拿到手交给警察,她的后半辈子都会待在牢里,你掌控裴家最大的阻碍会就此消失。”

正常人在此刻可能会问一句,为什么裴逸寒有证据,自己却不交给警察。

盛清砚没问,因为问了也没有意义。

他看着裴逸寒,也深深的笑了起来。

两个人露出相似的病态笑容,看的人不寒而栗。

病床上,姜妤柒刚忍着疼意艰难的坐起来。

看到这一幕,心脏就跟疯了一样猛烈跳动着。

但她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盛清砚不会受裴逸寒影响,他那么在乎路时柠,不可能踏上裴逸寒的老路。

不会的,不会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动静。

警方不敢轻举妄动,但也不能干站着什么都不做。

在等待宴淮骁到来前,他们一边商讨着接下来的计划,一边派人监听着里面的动静。

医院废旧很久了,门虽然还能关上,但一点都不隔音。

姜妤柒受伤,身体虚弱。

她声音低,和裴逸寒的对话大家只能隐隐听到一些只言片语。

而裴逸寒和盛清砚的对话,清晰可闻。

警方虽然不清楚二人以往的经历,但已知他俩是兄弟,又想着精神病可能会遗传,唯恐他们会一起发疯,危及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姜妤柒。

于是门口的人特意制造一点声音打断二人的对话,然后再次试图劝说。

“裴逸寒,你冷静点,千万别…”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砰”的响起一道枪声。

子弹穿过脆弱的门板,径直没入对面的墙里。

监听的警察:“……”

若非其余警察站在门口两侧,他又是低着身子在监听,裴逸寒这枚子弹肯定会现场带走一个。

饶是从业多年,遇上过各种各样凶狠残忍的匪徒,这位警察也还是因为刚才差点命悬一线,被吓得下意识噤了声。

外面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姜妤柒这才意识到局面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

从那人正派的语气,以及事发到现在过去的时间来看,外面的人应该是警察。

但骤然响起的枪声把姜妤柒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捂住耳朵,怔怔的看着裴逸寒慢条斯理的收回那把黑色的枪,放回到后腰上,心里刚升起的微末希望又落了下去。

难怪他那么信誓旦旦的说要拉她一起死。

看来里面有一枚子弹是留给她的。

面对如此紧急的生死关头,姜妤柒本该慌乱,担忧自己的安危才对。

可她心里却升起了浓重的不安。

外面有警察守着,病房里只有她和盛清砚。

裴逸寒说了要杀她,不会动盛清砚,那他为什么还不动手?

他还在等什么?

缓了好一会儿,姜妤柒已经不再像刚醒时那么虚弱。

身上各处还在传来阵阵疼意,但她已经能够试着忍受。

裴逸寒没有捆住她的手脚,她可以先让他放松警惕,然后再去尝试着,看能不能把枪抢过来。

不管裴逸寒在等什么,不管她的想法可行性有多小,总比一直坐以待毙强。

姜妤柒打定主意,便继续休息保存体力。

见裴逸寒放好枪又要起身回到病床边,盛清砚眸光微闪,又开口道。

“你还要多久动手?或者先放我出去?”

他的语气里多了些不耐,像是对裴逸寒一直拖延,还把他捆着感到不满。

裴逸寒又半蹲回去,偏头看了盛清砚身后被绑着的手一眼。

确认没有挣脱开的迹象,他笑了笑:“别着急啊,等宴淮骁来了,我就立刻放你走。”

盛清砚神情不变,脑袋往墙上一靠,莫名有种睥睨众生的感觉。

“他在南城,赶过来还不知道要多久,你先给我松一点,绑的太紧了。”

裴逸寒是个清醒的疯子。

目的达到之前,他绝不允许出现任何一点意外。

他抬手漫不经心的拍了拍盛清砚的脸,嗤了声。

“你该不会以为我很信任你?”

一句简单的反问,让盛清砚认清现实。

他冷冷的看着裴逸寒,很快闭眼不再有动静。

可察觉到裴逸寒又要起身,盛清砚只能忍着强烈的不耐烦睁开眼。

这宴淮骁,到底什么时候来?

再不来,姜妤柒的清白可就真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