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站在大门口吆喝几句。
赵家大院的大铁门,是直接通往赵家大院的。
而侧门,则是通往赵氏医馆的。
这时,医馆的门打开。
姜来从医馆里走出来,探头张望着。
“大娘,您是来找赵宇的吗?”姜来问道。
三婶点点头,她看着有些陌生的姜来,人也是在纳闷。
姜来笑着说道:“老板在医院呢,你进来吧。”
三婶闻言,顿时长出一口气。
姜来带着三婶走进医馆,三婶好奇地问道:“哎,你是谁啊?那县城里来的大老板们,不都走了吗?我看你这么年轻,也不像是大老板啊。”
姜来闻言,笑着说道:“哦,我叫姜来,目前是环宇公司市场部的负责人。”
“哦哦,那就是小宇公司的人呗。”三婶点头说道。
说话间,三婶看着姜来的眼神,充满了羡慕。
三婶想着她儿子的事情,不由得说道:“小伙子,大娘问你啊,你在这边能赚多少钱啊?”
“挺多的,比我在唐氏集团的时候,赚的还多。不过,我目前还是实习期呢,以后会更多的。老板对我们,一向是厚待的。”姜来如是说道。
唐氏集团,这个大企业十分有名气。
三婶顿时眼珠子乱转,当初她儿子找工作的时候,还提到过这个唐氏集团。
说是唐氏集团的门槛太高了,根本不会录取他的。
三婶子想到这里,顿时眼前一亮。
她打量着姜来,心中的想法就更加坚定了。
在三婶看来,这个叫姜来的人,那可是从唐氏集团跑到这边来的。
这代表着什么?
人家在大城市工作,在唐氏集团工作的人,都来到赵宇的公司上班了。
这肯定是十分赚钱的!
三婶想到这里,又打听道:“小伙子,你们公司现在还缺人不啊?”
“嗯,也算是巧,不过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人。”姜来如是说道。
更多的话,姜来也没有提起。
三婶还想要问什么,这时,赵宇从二楼走下来。
赵宇看着大厅内的两人,顿时诧异地问道:“三婶子?你怎么来了,哪里不舒服啊?”
如今,赵氏医馆并没有开业。
不过村子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也都会来找赵宇。
赵宇暂时不给人拿药,只是用独到的按摩手法,再加上灵气,用来治疗和缓解村民们的症状。
赵宇此时一看到三婶子过来,下意识地以为,这老太太是身体不舒服才来的。
毕竟,三婶的心脏不好,她的冠心病还是很严重的。
三婶见到赵宇,也没有心思再问姜来。
当即,三婶拉着赵宇过来说话。
“小宇啊,我刚刚看到王富贵他老婆带着不少东西上了警车。我怀疑她是去给王勇送东西的,王勇肯定躲在青峰县呢!”
“我可是告诉你了啊。”三婶如是说道。
赵宇闻言,点头说道:“成,三婶,我知道了。”
王勇对赵兰做的事情,已经触及了赵宇的底线。
还有那个罪魁祸首张阳,赵宇也没有打算放过张阳。
可眼下,王勇下落不明,赵宇这边也是诸事缠身,一时之间分身乏术。
三婶的话,倒是提醒了赵宇。
王勇能躲的地方,其实也不多。
除非他离开青峰县,或者是离开云城。
不然,这找人是迟早的事情。
赵宇想到这里,冲着三婶说道:“三婶,谢谢你特地来告诉我啊。”
“对了,我这有一些配好的草药,你拿回去熬水喝,对你的心脑血管都有很大的好处。”
赵宇说着话,顺势拿起放在一旁桌子上的草药包。
三婶也不客气,她接过来和赵宇寒暄两句。
三婶开口问道:“小宇啊,我家你大哥现在不是在城里头工作嘛,我想让他回来,跟着你工作。”
“你看,这个事情?”三婶试探性地问道,她看着赵宇,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赵宇闻言,想了想,这才说道:“那等他回来再看看吧,三婶子,我也说不准能不能招聘。”
三婶点点头,她是一心为了儿子,却也没有为难赵宇。
毕竟,三婶只是希望儿子有个守家在地的好工作,而不是跑回东屿村来要饭的。
三婶拿着草药包,离开了医院。
三婶走后,赵宇摆弄着其余的草药包。
姜来凑过来,他打量着赵宇,神色迟疑欲言又止。
赵宇将几个草药包摆放整齐,眼皮也没抬,淡笑着说道“姜经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呢。”
“咳咳,好的……”
姜来闻言,略显尴尬,他心中更是有些纳闷,这赵宇怎么像是脑袋后长了眼睛似的,竟然能发现他想要说些什么。
姜来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开口说道:“是这样的,这几天您不是和那些老板谈生意嘛,我也听见你们说的那些事情了……”
这两天,赵宇和那些老板们在院子里谈生意。
姜来待在医院,有一次机缘巧合,也听见了双方的谈话。
而且,这些事情,赵宇之前也和姜来说过一部分。
今天,姜来思考了一天。
目前姜来在环宇集团,是市场部和销售部的经理。
即便环宇集团还没有正式开始运营,姜来还是觉得自己已经担负了责任,这肯定是要对环宇集团负责的。
因此,姜来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也是冥思苦想。
姜来开口说道:“老板,我觉得我们可以不做传统合作方式……”
赵宇闻言,顿时看向了姜来。
“哦?你怎么想的,好好跟我说说!”赵宇说着话,顺势坐下来。
姜来也跟着落座。
赵宇还是很看重姜来这个人的想法的,毕竟,人家以前可是在唐氏集团那样的大型集团工作的,并且还得到了唐志强的信任和重托。
姜来的想法,必定不简单!
赵宇打量着姜来,满眼期待。
姜来想了想,这才说道:“传统合作方式,我们出货,对方卖货。我们赚得到钱,那就是水果蔬菜的市场批发价了。”
“我算了一笔账,这么做的话,虽然利益很可观,却并非利益最大化的。而且对咱们来说,也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