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他们两个是父女的关系，在他这里的看法是，他的东西也都是她的。
所以，她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慕天玉好奇宝宝般的拿过厉凌烨的证，看一张再拿一张自己的证，跨度二十几年的证摆在一起，想怎么对比就怎么对比。
但是看了又看，除了有些微的陈卓复古感外，还真没有什么不同的。
她笑着还给厉凌烨，“一年就出那么几个证，要是每年都换一种款式，那都不够请人设计的，不值得一直一直的创新设计吧。”
“那是，我赞同。”厉凌烨对于女儿的说法，全力支持。
况且，证这种，越是不变越是对前人的尊重。
所以，也没必要申请修改证件。
互相看完了各自的证，两个人的话题又回到了之前，自然是厉凌烨这个准父亲率先开的口，“所以，你就靠出租这些证件赚到的钱养自己了？”
那些没有考取证的人，但是又想使用这个证，一定是想了办法的。
只不过遇到了厉凌烨这块铁板，
“对。”慕玉玉惬意的泡起了茶，一杯给自己，一杯再次递给厉凌烨。
“交完租金后生活费也都够？”千想万想，也有这些证的厉凌烨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那些证全都是商机。
不过想到女儿这些年连个正八经的房子都没有，他就心塞塞。
居然全都是租的房子。
慕天玉懒洋洋的，“还行吧。”
厉凌烨更加的心塞塞了，这就是一般般马马虎虎的意思吧。
他厉凌烨的女儿，生活品质居然那么差，他真的是愧为人父。
想到这里，他气不打一处来。
低头就刷起了手机。
“小李，天玉的生活一直不怎么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发送完毕，他定定的看着手机，如果不是他派在慕天玉身边的小李人还在国外，被慕天玉给甩掉了没回国，他现在直接让小李到自己面前，拳打脚踢一顿才解气。
只要一想到小李每天给他汇报的都是慕天玉的吃喝玩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什么钱的女儿又不花慕家的钱，只怕天天都是吃泡面的份吧。
哪里来的能天天吃喝玩乐。
过份。
小李太过份了。
他想砍人。
“爸，你怎么了？”见他一直盯着手机，慕天玉慵懒的问到。
厉凌烨急忙的收起手机，在人前从来不知道‘局促’二字怎么写的他，这一刻是真的有点局促了。
就觉得对不起这个亲生的女儿。
“没……没怎么。”
好在，女儿终于回家了，他要给女儿最好最好的一切。
然后，看着女儿的同时，就在脑海里搜索自家最好的房子。
当然，只是送着玩罢了，女儿还是要跟着他和白纤纤住水香榭的。
刚回来，甭想搬出去。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又不想送女儿房子了。
送房子万一她一开心就搬出去了怎么办？
那样子老婆大人一定很伤心的。
那就是送个商场？
然后她缺什么直接去商场拿。
尤其是不好意思跟他和白纤纤要的时候。
这样甚好，“天玉，你回来了，爸爸就送你一个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