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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蛟龙她万事顺意 > 第589章 被炮灰的豪门女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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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何栩卫脑子是不是有那个什么大病?”屈沉星是真没想到,何栩卫瞧着看着正常的样子,可脑子缺了脑干,说的那什么话,没个十年脑血栓酝酿不出来。

“嗯,的确有大病,所以,你别跟他玩。”屈桥殷很想笑,何家就他一个儿子,何栩卫得到了何家父母所有的偏爱,没人跟他争,他嘴上说的轻松,什么不让她妈偏心。

笑死!

何栩卫什么都不知道,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她说教,什么玩意!

何栩卫跌跌撞撞的被何母发现,何母瞪大了眼睛,心疼得不得了:“栩卫,谁打的你?”

“屈家姐弟打的。”何父同样心疼儿子,可他下一句话,就让他慈父心断裂成七八片、

“爸妈,屈伯母实在偏心,给桥殷那么盛大的成人礼,却对灵灵如此刻薄,对她一点都不好,爸妈,你们和屈伯母不是朋友吗,能劝劝屈伯母吗?至少对灵灵和对桥殷一样的待遇...”

何父笑容僵住,这个时候他也很想给他儿子大耳瓜子,打醒他,甚至想破开他脑子里,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白痴玩意。

何母心疼了一半,表演了个笑容消失术。

她耳朵没出问题吧?

跟何父对视一眼,确定了,儿子脑瓜子有大病。

陈语灵不甘示弱,咋都要搞出点乐子。

端来一杯酒,下了药,想败毁了屈桥殷。

屈桥殷能让她得逞?

那指定不能啊。

于是陈语灵就喝下了自己下药的那杯酒,眼底的喜色压都压不住,要不是场地不合适,高低她得蹦上三圈,表演个猿人泰山捶胸。

宴会进行到尾声,何栩卫没敢出现,早早跟着何父母退场,不走也得走,实在是脸上身上疼的要命,又挂了彩,没办法见人。

屈桥殷一进房间,就发现不对劲。

气息不对,除了自己,哦,还有不停吐蛇信子的小九,床上躺着个不停喊热,哼哼唧唧,蠕动的人,还是个男人!!!

“殿下,殿下,快夸我快夸我,我刚刚把一个丑不拉几的男人吓走了…”

“然后又进来一个,但是这男人好看,脸不错,还有腹肌,还强壮,且长的老大块了…”小九试图使眼色,眨巴眼,但它忘记自己是条蛇蛇,这动作做起来,格外的猥琐。

家人们,谁懂啊。

看到一条蛇试图对主人投射不正经的眼神,勾引她!

屈桥殷默默地把小九踹到了床底下,借着月色看清了几分床上的男人,是个极品。

嘿嘿~

送上门的嫩肉,这不吃,实在太对不起良心了。

屈桥殷伸手挑开男人已经凌乱的衬衫,一手从衣摆下灵巧的钻进去。

哦豁~

确实很有料…

傅时柳做噩梦了,深夜里一条大蟒蛇不停地追着他跑,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当年八百米测试都没跑这么快,还是被追上了,手脚被缠住,接着是身体,然后眼前一黑,整个人被一口生吞...

傅时柳最后是被吓醒的,脑袋昏昏沉沉,不知道今夕何夕,懵逼脑子都转不动了。

浑身酥麻又疼痛,傅时柳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想起身,根本不得行,腰酸背痛,身体跟轻柔被子摩擦,痛感极其深刻又明显,颤颤巍巍地伸手往下。

脑子里转悠着几个大字“还在吧”“不会被阉割了吧”“他还是个男人吧”“没有养胃吧”等等。

傅时柳脑子里缠绕的全都是那些普法节目剧情,【惊!一男子街头醉酒,被当街吃豆腐——】

【迷晕男子究竟下场如何?原来是被....】

【变态杀人犯专门寻觅男子下手,原因竟是...】

【男子被迷晕,清醒后发现没有了重要器官!】

手都是颤抖的,傅时柳心一横,还好,还在,没有变成太监。

就是不怎么好,擦过被子,傅时柳“嘶——”地小小痛呼出声,泪光都飙出来了,坠在眼睫毛上,要落不落的,配上他那副用力过度的脸色,有种被凌虐的破碎感。

都破了,呜呜呜...

谁捡了尸!

屈桥殷穿着浴袍出来,就看到傅时柳呆呆傻傻的,活像是失去了灵魂后的麻木木偶。

这副样子,让屈桥殷又有点蠢蠢欲动了,清晨,不止男人有想法,女人也有。

傅时柳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肌被揩油了一把,顿时受惊了似的一缩,被子一提,小兔子似的,眼眶红红的,“嗷——流氓——”

屈桥殷:...

生平第一次被人,还是被男人喊流氓。

“屈-桥-殷...?”傅时柳眼睛瞪直了,脱口而出:“你怎么在我家里?”

屈桥殷嘴角抽搐了一会,刚要说话,床底下慢悠悠爬出一条粗粗的大黄蛇,“啊啊啊——有有...蛇啊——”傅时柳爆发出尖锐的开水声,筛子似的不停地抖啊抖,床头哐哐哐地震荡,惊恐到失声。

屈桥殷:不至于这么怕吧?

堂堂大男人,怕蛇蛇?

小九被迫听了一晚上墙角,听着听着,哎嘿,别说,还挺有节奏感的,于是,它就...睡着了...

哈哈,没想到吧,小九自己也没想到,黑黢黢的,冷冰冰的,特别适合蛇蛇睡觉,所以,它眼睛一闭,没等殿下完事,就歪头睡过去了。

它还估摸着时间呢,想瞧瞧傅时柳的持久度多长,能不能比得过殿下以前的男人们。

谁知道,自己给干困了。

就...离谱——

大概是蛇蛇的天性,就爱睡大觉。

小九乐颠颠的,扬起脑袋,试图友好的跟傅时柳打招呼,脑袋刚高过床沿,白色的枕头击中正点,砸在它脑袋上,“砰——”地一下,给它砸到地上去了。

小九:....

啊啊啊,这个男人不是好东西啊啊啊——

混蛋,狗东西,狗玩意,傻逼,死啦死啦地!

亏它昨晚上帮了他,放他进来,要不然,被四十来岁的煤老板酿酿酱酱,然后失去二十年的清白,绝对想去嘎一嘎。

蛇蛇那么可爱,为什么那么对蛇蛇!

小九顿时对傅时柳充满了仇视感,它蛇生一辈子,绝对不会原谅这个狗逼东西的!

傅时柳打了个冷颤,在屈桥殷注视下,纯情的绯红从脖子蔓延,一直到耳后。

傅时柳拖着被子,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夺去清白的小媳妇:“屈...屈桥殷,你能不能出去...”

他要换衣服啊喂,屈桥殷那么直勾勾看着他,他怎么换啊!

“又不是没见过,害羞啥啊,你全身上下那点我没看过?”屈桥殷吊儿郎当的,像极了古时候纨绔公子哥调戏好人家清白的姑娘。

“还有,这是我家,你能不能快点起来穿衣服...”赶紧滚。

屈桥殷后面这三个字没说出口,显得她好像吃了不负责。

但是她就是干吃不负责啊,她可是以身作则,帮了傅时柳,是他的恩人。

不应该生气,应该记恩才对!

傅时柳憋着一股气,又尴尬又羞耻,就算是亲密接触了,他之前可是遵守男德的黄花大闺男,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露出半个头又拉着被子盖起来,愣是给自己憋的快喘不过来,翻个身,不想接受现实。

幼稚的生气,不想跟流氓·屈桥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