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广挠挠头,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芊浔。
“爸爸肯定好好工作,供你上学肯定没问题。”何父这些年被生活抹平棱角。
“爸,我不上贵族学校,也能考一个好大学,你相信女儿的能力。”芊浔十分自信。
“我信,我的女儿是最棒的,你做的任何决定爸爸都支持你。”何父热泪盈眶。
他的女儿没有被妻子带歪,还是那么开朗热爱生活的好孩子。
芊浔转学成功。
她进入新的公立学校,一开始十分不起眼。
直到期中考试结束,她的排名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不是说何芊浔因为成绩太差被贵族学校开除的吗?那么难的试卷都名列前五。”看着张贴在大红纸上的名字。
底下的学生窃窃私语。
看来贵族学校也会撒谎,那么优秀的一位学生愣是被他们说的一文不值。
芊浔的成绩一直保持在年级段前五。
“闺女,好样的,爸爸为你骄傲。”何父看着女儿的录取通知书,他是真的喜极而泣。
芊浔的专业选律师专业。
何父一开始不了解女儿的用意,直到后来,他算是看明白。
女儿这是要为那些受害者发声。
“这个案子我接。”芊浔毫不犹豫的接下这个大家都推掉的案子。
“芊浔,你不知道这里面的水很深,你要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可能连律师资格证都要没了。”作为资历老的前辈,他善意的提醒芊浔。
“我只相信邪不压正。我考律师证不是为了什么好名声和好工资。”芊浔谢过对方的好意。
“何律师,我没有多少钱可以付给你,我都拿来给女儿治。”女人沧桑的脸上满是愁容。
“严女士,这个案子我接了,打赢,你给我一百元,打输了,不要钱。当然,我不会让自己打输。”芊浔一句话就让严女士愣在原处。
“何律师,这,这怎么行?你也是要吃饭生活。”严女士自己一个人拉扯一个孩子,孩子的爸爸不管不问。
然后一次放暑假把孩子接过去住几天,女儿就发生意外。
从三楼跳下来,摔了,躺在床上。
严女士去找前夫讨要说法,前夫一口咬定是女儿自己偷跑出去,跟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
“我女儿不是那样的孩子,她不可能会自己无缘无故去娱乐场,还从三楼跳下来。”严女士为了拿到医药费和讨回公道,上去跟前夫理论,结果还被前夫打了。
“我信。”芊浔站在严女士这边。
“统子,幻境之花还有吧,给我来一点点。”芊浔对系统001说道。
“主人,请接收。”系统001反应快速。
严女士的前夫一脸凶相瞪着芊浔,“你少管我们的家务事,你一个女人,小心被人报复。”
渣男刺果果的威胁芊浔。
“我是严女士的律师,我最喜欢管天下不平之事,报复,我要是害怕,我就不当律师了。”芊浔冷笑。
她手指一弹,一片无形的花瓣落在渣男的头上,幻境之花一旦落在人身上,就会生根发芽。
渣男突然全身抽搐,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他的嘴都歪了,整个人就跟抽羊角风一样滑稽。
“救命啊。”严女士的前夫终于受不了跪在地上。
芊浔悄无声息的收回幻境之花。
“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你女儿压根就不是自己去娱乐场,而是喝了你加东西的矿泉水,晕过去,被你弄过去,因为药量少,她年轻身体好提醒醒过来,见有人要欺负她,这才慌不择路,从三楼跳下去。”芊浔好像看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你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男人彻底呆住。
“你要是继续撒谎隐瞒,我不介意让你再多跳几次楼。”芊浔上前几步,靠近男人,用只有对方能听到的音量警告他。
“都是你搞的鬼。”男人惊恐的望着芊浔。
“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芊浔也不着急,谁痛苦谁先撑不住,自然要开口。
“我说,都是我的错,是我财迷心窍,看着女儿出落的亭亭玉立,想着从她身上赚一大笔钱,这才把人送去那种地方。”男人最后全招。
芊浔出马,只要是真正的受害者,就没有打不赢的官司。
“芊浔啊,你最近注意点人身安全,你天天怎么打官司,几乎要把那些恶人得罪光了。”何父又是欣慰又是担心。
女儿太厉害,他这个当爸爸的面上有光。
就连出去买个菜,卖菜的摊主都盯着他看了好几眼,“大兄弟啊,你生了一个好女儿啊,我也要培养我的女儿,将来肯定有出息。”
芊浔凭一己之力,拉高父母对自己女儿的期许。
“一般般。”何父脸上都是谦虚的表情,心里却乐开花。
“爸,我花钱给你请两个保镖,谁要是打你的主意,我让他倾家荡产,还得牢底坐穿。”芊浔见何父担心自己的安危,想想自己确实有点狠。
“我担心的是你啊,你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那两个保镖你自己赶紧带上。”何父觉得自己女儿神经十分大条。
“爸,别担心我,就怕他们不来。”芊浔可以来一招杀鸡儆猴,断了那些恶人阴损的法子。
“我还有一个案子要开庭,先走了。”芊浔拿着公文包直接出门。
何父在身后愁眉不展。
女儿太能干,树敌太多,也十分烦恼啊!
开庭之后,芊浔毫无悬念的打赢这场官司。
输掉的人满怀恨意,他偷偷准备一大瓶硫酸躲在地下车库。
“女人,你敢害我,我就让你毁容。”对方打开瓶盖,朝芊浔的全身泼过去。
“啊!!”巨大的惨叫声从地下车库传来,芊浔同情的看着那个往自己身上倒硫酸的男人。
“兄弟,你输了就是输了,何必想不开要在我面前如此忏悔。”芊浔薄唇一张一合,就把这件事情定了性。
“你害我。”男人的脑子顿时死机,他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毁掉的脸。
“兄弟,那边有个摄像头正好对准我和你,拍得十分清晰,你想要说是我害你,可惜没有任何证据。”芊浔示意男人转头去看一个柱子上的一个小红点。
“啊!!!”男人彻底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