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但是我的几个同学受到伤害,你说要怎么处置吧?”芊浔眼角余光落在花骋身上。
小样,想让我大度说,没事,以德报怨,那是绝对不可能。
“他,我会带回去好好管教。”余豪给出自己的承诺。
“他还没给我们赔礼道歉,赔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芊浔没打算就那么放过他。
“多少钱?赔。”余豪似乎愣了一下,那个仗义救人不图回报的女生真的是乔芊浔吗?
“一百万,我们五人,一人二十万。”芊浔一张嘴,花骋就挣扎着爬起来。
“余哥,我们才是受害者。”华骋颤巍巍的举起自己被铁板烫半熟的手掌,他现在恨不得打死芊浔这个女人,她睁眼说瞎话啊。
“你活该的,谁让你手欠,不是每个女孩子的后背你都摸得。”芊浔冷冷瞥了他一眼。
“好,他赔。”余豪犹豫半分钟,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那我就饶他这一次。”芊浔大人有大量。
“我的卡号,现在就汇过来,我这人不喜欢被人欠我。”芊浔动作熟练的掏出一张卡,递到余豪的面前。
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余哥,你别被这个狐狸精迷惑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我不给钱,就不过就是碰了她后背一下,她的后背难道是金子做的,碰一下就要一百万,我要是自己去找女人,一百万都可以找一千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看来芊浔打的不够狠,对方还有力气跟自己叫嚣。
“我女友的后背比金子还珍贵,你的咸猪手就是碰不得,你再叽叽歪歪,信不信我把它们都剁下来喂狗。”芊浔怒了,要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己早就大开杀戒。
给你台阶,你还嚣张上。
“花骋,给钱。”余豪眼底都是杀意,要是他再敢说一句,他先废了他。
花骋不情不愿的掏了一百万。
“我们走。”芊浔招呼店里的四个女孩子。
“芊芊,我们会不会被报复,他们一看就是在社会里的人?”红珊觉得这二十万烫手,她们都是普通的女大学生。
得罪这种看上去就是大哥大的人就已经十分可怕,现在还从他身上薅下来一百万,简直就是在对方的雷区上蹦跶。
“你们安心的拿着。”芊浔安抚的说。
“我救过他们老大一条命,他还我一百万,那是便宜他了。”这只是表面上的理由。
欺负原主的男人,她现在好不容易遇上。
就芊浔这性子,还能让他活的好好的,做梦。
死人,没机会找自己报复。
“钱,你们私底下拿着,但是面上就说是我拿了全部。”芊浔把危险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不,这不行,我们不要这些钱。”其他几个女生纷纷摇头。
“芊芊,她们不要就别勉强,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红珊一脸的担心。
芊浔配合的点点头。
花骋心疼肉疼自己的钱,他包扎好受伤的手,正要打车往家里走。
芊浔已经站在车边等着他。
花骋心里咯噔一下,想要退回去,可是他的脚不听实话,一个劲的往芊浔的方向走。
“见鬼了,我不要过去。”花骋想要拽住自己的双腿,奈何受伤的手不敢动。
“花先生,我们又见面了。”芊浔笑眯眯的打招呼。
“你的手受伤,我送你回家。” 芊浔打开车门,花骋不由自主的往里面走。
“你会催眠术,你催眠我。”花骋上了车,顿时一阵冰凉。
“我可不是催眠术,没那么厉害。”芊浔继续开着车,往大桥上开。
“我要下车。”花骋觉得一阵阵阴风从车子底下冒出来。
“不好意思,一旦上了我的车,就没有下车的机会,目的地是地狱。”芊浔语气冰冷。
“不,我要下车,你这个疯女人,杀人犯法的,你要是害死我,警察一定能找到你。”花骋顾不上自己的双手缠着纱布,用力的拍打车窗。
“车是你自己开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芊浔说完,花骋惊恐的看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驾驶座上。
“花先生,拜拜了。”芊浔朝他挥一挥手。
花骋看到自己的车子突然冲出护栏。
“啊,救命啊。”花骋监控的叫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车毁人亡。
害死原主的凶手之一,第二日就上了交通事故头版头条。
“就是那个在烧烤店骚扰女生,被人揍了,开车回家就出事的混蛋,人在做,天在看,恶事做多了,果然早早就下地狱。”知道来龙去脉的那些围观者纷纷拍手叫好。
“我也看了,恶人啊,自己先占女孩子的便宜,别人不敢,他就招呼其他几个大男人抄家伙打女生。”那晚的小视频陆陆续续上传到网络里。
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死得好,要不然,我也担心自己的闺女在外面吃饭被人渣欺负。”有女儿的父亲表示大快人心。
“死的好,我有姐妹,她们也是弱势群体。”继续有人附和。
可不是吗?普通人谁还没有一两个好朋友,一两个亲姐妹,女朋友,闺女的。
要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吃顿烧烤,就要被打死,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车子烧的很干净,连同花骋烧焦了。
他在烧烤店闹事,结果,一把火把他烧成一堆焦炭。
警察调取所有的摄像头,查了好几天,确定没有第二个可疑的人出现在花骋的身边。
这件事故就定义为,花骋自己开车不谨慎,完全是他自己在作死。
“乔芊浔,老天又让我遇见你,我要跟你告白。”余豪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一张脸。
自己拒绝他好多次,还能死皮赖脸的追上自己。
“我不跟社会有问题青年交朋友,你离我远点,不然我让你知道靠近我的下场。”芊浔弄死花骋,已经消除原主一半的怨气。
余豪敢往自己枪口上撞,那就择日不如撞日。
“你要是喜欢遵纪守法的好青年,我可以金盆洗手,好好做人。”余豪对天发誓。
“哼,想重新做人,你也得有机会。”芊浔讥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