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安迪·列斯把几乎所有的高手调配到了个裂缝处,但是身为一个从底层日,不对是打拼上来的教皇,身边怎么可能一点保险措施都不留。
虽说大部分人都被铂尔买通了,但是安迪·列斯还是有着几个狂热拥趸的。
那一夜打得天崩地裂星月无光。
要说这集合了很多优秀男人基因的铂尔也是天赋异禀,居然在年纪轻轻的三十岁,就拥有了接近领域级的力量,硬是把老教皇和老教皇的贴身高手侍卫打得旗鼓相当。
要知道老教皇虽然年事已高,但是光明之力这玩意儿可是越老的越强大,安迪·列斯和他的贴身侍卫可都是属于南洲大陆的天花板战力级别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两人联手也堪堪只能和铂尔打成平手,可见铂尔的杂交基因果然恐怖如斯。
正所谓拳怕少壮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在实力接近的情况下, 当然就要看双方的持久力了,年轻人嘛,总归是要比老一辈的要精力旺盛一些。
而老一辈的虽然经验丰富,擅长于用不同的姿势来应对敌人,但老了总归是老了,就算你手段再多,姿势再杂,打不过就是打不过。
最终铂尔虽然受了不怎么轻的伤,但是安迪·列斯失去的却是贴身护卫的生命啊。
当然了安迪列斯自己也是重伤不起,修为尽失。
至于安迪列斯为什么没死,这还多亏了铂尔想给自己留下一个好名声,毕竟在这个时代背景下,弑父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虽然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捅父亲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为了统治地位的稳固,铂尔依旧还是不能为所欲为。
而那些死忠于安迪列斯的教廷高层也在第二时间被清缴,他们的位置也在第一时间就有人员顶替而上,不用说,这些人全都是铂尔的人。
他们一开始也不想冒这个险做二五仔的,可是铂尔给的实在太多了,所以他们一早就埋伏在这些安迪列斯的死忠身边,只要老教皇一落马,他们就背后狂捅刀子。
然后取而代之,这才有了如此迅速的交接班时间,勇敢的扛起了责任。
虽说有时候男人从背后捅的不一定是刀子,也有可能是棒棒,扛在肩膀上的也不一定是责任,更喜欢扛的是巴黎世家,可是现在这种状况,捅刀子扛责任成了这些二五仔的最优选择。
一朝天子一朝臣,整个光明教廷直接来了个大换血,而被安迪列斯派往各裂缝的那些高手,在得知老教皇罗马的消息后,都是悚然一惊,然后继续守裂缝。
你问他们怎么看?
当然是用信看啊!
不然还能怎么办?
这种时候对于他们来说,谁做教皇跟他们又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能被派来守裂缝的,有几个是在朝中受宠的?
就连那些曾经在朝中受宠被派到这边来管事的狗腿子,现在也是削尖脑袋的想着如何巴结铂尔这个新领导。
毕竟这些人都是信仰光明的,什么叫做光明,宽阔的仕途才是光明。
所以他们深刻的知道,什么叫做“西西误解为俊杰”,他们不会不羁好歹的叫嚣着要去为老教皇报仇什么的。
他们能舔到现在的位置,他们可不傻,现在只要老老实实做事踏踏实实做狗就行。
而铂尔接手了光明教廷以后,也正式更名。
教皇的职位,是可以加上‘圣’字的前缀的,现在他正式更名为‘圣·铂尔·马瑞’,马瑞是他母亲的姓,铂尔根本不屑于用列斯这个姓,听着就有一种上街抢车打人的粗鲁感。
而铂尔接手光明教廷以后,光明帝国的风向也完全倒向铂尔这边,几乎上完全放弃了对黑暗议会的针对,全心全力的对两大帝国出手。
首先第一步就是直接撤回了两大帝国边境上裂缝处的光明军,然后用所有的军事力量不断地对两大帝国逼压。
两大帝国一看这架势,好好好,你光明帝国要这样玩儿是吧,那我们也不讲什么江湖道义了。
因为李察的关系,直接把联盟摆在明面上,不装了我们两个国家其实早就是一家人了,摊牌了!
更是把李察的黑风岭直接指定为国邦首都,两大帝国的最高领导人都直接坐镇哥谭市,共同商议对付光明帝国的事情。
黑风岭的领民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些人曾经生活的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了几只大绿头苍蝇争抢的香粑粑....这个比喻可能不太对,但是对于黑风岭这些屁民来说,这已经算是比较好的形容了。
毕竟稍微有点头脑的世家和大商都纷纷来到哥谭市做生意,搞创业。
而李察建设新城,大搞铁路和新型住宅售卖,直接把领主家赚的盆满钵满,马走日更是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焦虑得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成了程序员同款发型。
好了,让我们把视线回到李察这一边。
这货还在纠结要不要飞回去看看,两个海皇之间需不需要他再阴上一把的时候,在他的感知之中就突然爆起一股惊天灵压,一股危险的感觉席卷全身。
但是这股危险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稍转即是整片海域恢复了平静,不多时李察大大铺开的第六感中,清晰的感觉到两大团强大的生命能量正在向着这边靠近。
只不过两股生命能量,都有些萎靡,其中一股更是有一种快到大限的感觉。
哗啦~!
一声水响,海面泛起巨大的涟漪,风华正茂风韵犹存的章鱼姐探头跃然于海面,玩味的看着李察,气机完全锁定在李察的身上,阵阵的压力压得周围的空气有些凝重。
李察摸不着头脑的耸耸肩:“我说章鱼姐,我多少也算帮了你不少的忙吧,你这态度让我有点接受不了啊。”
乌苏拉肩膀一斜,好不容易绷出来的气势瞬间一垮:“小子,你就不能在称呼上对我稍微有点尊敬吗?”
李察挠挠腚:“那什么,尊敬的章鱼姐女士,我...”
话没说完就被乌苏拉揉着自己有些发胀的脑袋给打断了:“行了行了,你小子也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我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你,在这种时候怎么还会选择出海,还有我那可怜的女儿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