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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沧月站在客栈的门口,反复做着心理斗争,白非月见她纠结的样子说道:“如果不想那么做的话,也可以不进去。”

沈沧月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我确实不想去救她,可是,她手上的种植册子,确实是南疆需要的啊。若不是安国夫人当年将册子带走了,这些年南疆何至于如此艰难啊?”

白非月看着眼前无奈又不得不为之的姑娘,笑了,“你还挺为夫家着想的啊?”

“唉,我娘说了,要是将你弄丢了,她就宰了我,不得已罢了。”

白非月伸手敲了一下沈沧月的脑袋,沈沧月捂着头怒视他,“干什么?”

“听个响。”

沈沧月使劲地踩了一下白非月雪白的靴子留下一个明显的脚印后,昂首挺胸地推门而入。

玉奴正在给淳于烟擦脸,看见两人进门,反应十分平淡,“你们来了?”

沈沧月懒得跟他废话,点点头,“别耽误时间了,刀拔了吗?”

玉奴“嗯”了一声,“我拔了刀止了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公主一直没有醒过来?”

“因为下了药,让她看起来死的更真一些。”

玉奴了然的点点头,让出床边的位置。

沈沧月上前一步,解开淳于烟的衣领,回头看了一眼白非月,白非月十分无奈。沈沧月让出位置,白非月上前搭上淳于烟的脉,“还有气。”

沈沧月松了一口气,白非月解开淳于烟的衣服施针。淳于烟,猛地吐出一口血,随即呼吸变的缓慢。

白非月见她可以自己呼吸了,于是打开药瓶拿出一粒药丸,沈沧月看着那粒药,心情有些复杂,玉奴上前接过药丸,丝毫不犹豫地给淳于烟喂了下去。

“你知道这药一旦吃下去,这一生就只会像是三岁小儿一般,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性了。”白非月皱着眉说道。

玉奴点点头,“我知道,只是若是这样清醒又痛苦地活着,不如做个三岁的孩子。”

玉奴转身走到箱子前,打开一个小盒子,然后将里面的一本书递给白非月,“大长老,这是药师种植册,如今物归原主了。”

白非月接过册子,惋惜地看着玉奴,“若尘,你真的想好了?”

玉奴,不,若尘点点头,跪下,“大长老,若尘背叛了神宫,自今日起,若尘从神宫除名,然后再不踏入南疆一步。”

白非月扶起若尘,点点头,“你想好就是了,是我不该将你送去南疆做探子,没想到会……”

若尘摇摇头,“大长老,这条路是若尘自己选择的。”

“安国夫人在凉州等你们。”白非月只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带着沈沧月一起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沈沧月的脚步顿了一下,说道:“你们小心一些,圣上身边的内监是个厉害的,这件事他可能已经看出来了,所以是躲还是赴死,你都要做好准备。”

若尘双手抱拳,“多谢沈姑娘提醒。”

两人离开后,若尘将淳于烟抱起,退了房租了马车出了城。

王铭回到宣明殿,将事情禀报萧承淮,萧承淮听完之后,眯着眼睛,“派千骑去吧。”

王铭领命称是。

萧承淮不是冷血,只是现在他不能大意,孩子们可以任性,他不能。这事关大宣的命运。

沈沧月坐在宸王府喂幼虎,萧承禹看着她说道:“圣上派人去追了,这次你可能要失算了。”

沈沧月摆摆手,“不关我的事了,我已经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了,现在淳于烟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李伽宁无奈地看着沈沧月,萧宥宣揪着白非月的衣摆向上爬,白非月无奈地抱起萧宥宣,“你这个小墩墩竟然撒娇?男孩子要有男子气概的。”

沈沧月想了想,伸手抱过萧宥宣,“宣儿,男子汉就是要学武功才行,姨母教你武功好不好啊?”

“好。”

萧宥宣答应的干脆,可是下一秒,沈沧月教他扎马步的时候他就开始耍赖了,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然后就趴在地上不肯起来。

沈沧月第三次将他提溜起来的时候,萧宥宣小嘴一瘪直接哭出来。白非月无奈,伸手抱过萧宥宣,“沈大王,你可真有出息,跟个不到两岁的奶娃娃较劲。”

沈沧月很无奈,“为什么不呢?以前他们就是这么教我的呀。”

萧承禹难得地翻了一个白眼,“你可真行,你那老胳膊老腿的,我儿子怎么可能比得上。”

沈沧月哑口无言,使劲地瞪了两个哄孩子的大男人,然后想起什么说道:“宁姐姐,我说个好笑的事情吧。”

李伽宁给沈沧月倒了一杯茶,“你又听到什么传闻了?”

沈沧月猥琐地一笑,“姐姐,你知道长安候纳了一个宝月楼的花魁为妾吗?”

闻言,李伽宁瞪圆了眼睛,“真的假的?”

沈沧月点点头,神秘说道:“是真的,我娘昨天和白伯母去青簪阁的时候看见的。”

“大舅母看见了?”

“姐姐,这件事已经满城风雨了。长安侯夫人气的背过气去好几次了。长安候世子已经连续十几天没有回家了,长安候的这个小妾将长安候府搅得人仰马翻的。”

萧承禹忍不住笑了,李伽宁觉得事情不太对劲,问道:“这件事是殿下的手笔?”

萧承禹无辜地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呢?我跟长安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不过做局的人,你们都是认识。”

听到萧承禹这么说,白非月也来了兴趣,“到底是谁啊?”

萧承禹缓缓吐出一个名字,几人都震惊了,沈沧月更是一脸不可置信。

白非月更是愣了一下,“他和长安侯府结仇了?”

萧承禹这时说道:“到此为止,更多的我也不能说了。”

沈沧月则是一脸的不相信,“怎么可能呢?”

李伽宁笑着说:“这为什么不可能呢?”

沈沧月摇了摇头,“完全不像是他做出来的事情啊。”

李伽宁安慰道:“这世间最奇妙的就是缘分了。当缘分来的时候,他还会不在意吗?”

沈沧月还是不敢相信,“所以为了给他的心上人报仇,他就给人家长安候下套,真是算计的一把好手啊。”

说完,沈沧月总觉得不对劲,“哎不对啊,他心上人是谁啊?没听说他喜欢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