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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灵坐在李君瑜的身边,一直纠结着到底在哪里见过那人,可怎么也没有想起来。

“难道真的是一孕傻三年?”

李君瑜伸手夺过她手中的笋干,“别吃了。”

归灵撇撇嘴,“小气,难道你怕我胖?”

李君瑜由着她随便说,但是就是不让她吃了。

其实根据归灵的描述李君瑜已经猜到这人是谁了,只是不说破而已。

众人吃了晚饭,各自散步。

李君瑜走到李伽宁的身边,李伽宁笑着说:“哥哥想知道什么?”

“她真的没有死?当时是你放了她?”

李伽宁点头,“一时心软。”

李君瑜叹息,自己这个妹妹心太软也太善良,“不会被人知道吧?”

“不会,已经换了户籍,加上她如今过得也很好,夫君儿子都有,她不傻。若不是我们落脚在城外,为了过年购置东西,也不会碰到,意外罢了。”

李君瑜放了心,“只要不连累国公府,她在我这里就是个死人。”

李伽宁笑着拢了拢衣服,“今年这年过得真的不一样。”

李君瑜搓了搓手,“是啊。”

沈沧月散步一半回到营帐拿手炉,却见一个女子正坐在白非月的床边,拿着白非月的中衣,贪恋地闻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沈沧月到来。

直到沈沧月轻咳一声,那女子吓了一跳,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惊慌失措地看着沈沧月,“我只是进来找白大夫的。”

说着放下了白非月的中衣,局促不安地站起身。

沈沧月正在打量她,猛地看到她眼中的嫉妒。

白非月这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刚进来就看见沧月堵在门口,“怎么站在门口,不冷吗?”

说着牵起沈沧月的手,给她暖手,走到床边,将床上的手炉递给沈沧月,“出去玩也不知道披个披风,真要生病了,又要闹腾我。”

解开自己的大氅给沈沧月披上,然后才转过头,皱着眉问那女子,“有什么事吗?”

不知是哪里触碰到了女子的伤心,“白大夫,我心口难受,所以想要让您帮我瞧瞧。”

白非月沉着脸,“去找军医官吧,我没有时间。”

女子忽然就红了眼眶,转身跑了出去。

而沈沧月清楚地看见,她出去之前看见了那女子使劲地瞪了她一眼。

沈沧月面露不悦地看着白非月,白非月坐到她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真是想不到啊,我们沈大王也会吃醋。”

沈沧月忽然伸出双手虚虚地掐住白非月的脖子,“快点交代,到底怎么回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非月认真的思索,“她是军医官的女儿,这次出征的时候征求了你爹的同意,军医官就将她带着了。前段时间我在医帐帮着医治军士的时候和她有过几面之缘。后来她总是问我一些关于医术的问题,我也就帮她解答了,然后……”

“然后她就喜欢你了,甚至还闻你的中衣。”沈沧月炸毛的大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白非月第一次见到如此的沈沧月,不知为何,忽然就笑了出来。他一笑,沈沧月就更加生气了。

瞪了一眼白非月,将他的大氅扔在床上,拿起那件中衣,使劲撕了个稀巴烂,扔在地上还使劲地跺了几脚,然后走了出去。

白非月长舒一口气,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中衣,笑着说:“多谢你替我挡灾了。”

柳锡尘进来看着一地狼藉,坏笑着说:“这么着急吗?直接撕了?”

白非月白了他一眼,“有事说事。”

柳锡尘笑着说,“云泽的肩膀自从上次受了伤,一到阴天就疼,这两天又开始疼了,他不想麻烦你。但我有点担心,想着让你去瞧瞧,别落下什么病根。”

白非月听完,皱了眉,“我上次看过,没什么问题,再去瞧瞧吧。”

两人并肩刚走出去,一粒石子迎面飞来,柳锡尘侧身躲过,白非月伸手接住石子。

柳锡尘无语,“大大王啊,小的差点就毁容了,我这脸还要留着迷惑你三姐姐呢。”

沈沧月瞪了一眼柳锡尘,揪住白非月的衣服前襟,“白非月,你要是敢负我,我就剁了它,喂狼。”

白非月低头看着沈沧月食指所指的地方,苦笑,“祖宗,这玩意儿喂狗以后,你就没有幸福了。”

柳锡尘一呛,“咱就是说,你们私下玩得这么疯吗?这种事也是可以摆上台面说的吗?”

沈沧月转头眯着眼看着他,柳锡尘立刻转身就跑,远离战场。

白非月伸手握住沈沧月的手,“我不会喜欢别人。”

沈沧月看着他的眼睛,放轻了语气,“如果你敢做对不起老子的事,我一定会杀了你,再杀了我自己。”

白非月按住她的后脑勺,额头贴着额头,“我保证,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沈沧月离开以后,柳锡尘从旁边的帐子后走出来,用肩膀碰了碰白非月,“你咋地了?”

白非月叹气,“烂桃花,小鬼缠身,被她看见了。”

柳锡尘想了想,“她真能杀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白非月想毒死他。

沈云泽光着膀子看着白非月黑着脸检查自己的肩膀,沈云泽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

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还能活多久?”

白非月十分无语,“至少八十。”

柳锡尘差点就憋不住笑了。

白非月端着沈云泽的胳膊转动了几圈,“大哥,胳膊没事儿,最近扛了太重的东西,有点伤到了。我熬点膏药,敷一下就好了。”

沈云泽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你的脸为什么那么臭?”

白非月说,“大哥,能把我的帐篷搬到你旁边吗?”

“啊?”

沈云泽一头雾水,看向柳锡尘,后者紧鼻夹眼地给沈云泽暗示。

沈云泽“哦哦”了两声,“我马上安排人去帮你搬。”

白非月拱手道谢,收拾了药箱,出了帐篷。

沈云泽赶紧问柳锡尘,“怎么回事?”

柳锡尘耸肩,“你知道那个李军医的女儿李连翘吗?”

沈云泽想了想,“嗯”了一声,“知道那个姑娘,挺能吃苦的,怎么了?”

柳锡尘挑眉,“啧,怎么说呢。”

“你就直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柳锡尘一摊手,“她好像看上非月了。你妹妹说了,要是非月敢负了她,她就杀了非月,然后再杀了自己。”

沈云泽陡然瞪大了眼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