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早就有了一个伟大的构想,那就是让吕家明线和暗线同时发展。
一方面让蔡琰的子孙继承皇位,保皇室子嗣不绝,但皇帝日后会成为帝国的一个象征,不参与军政,不参与国事。
推行君主立宪制度,军政之事移交给内阁,由内阁掌控,之后限定内阁的任职期限,以及内阁的组建方式。
如果内阁干得好,自然可以连选连任,如果干得不好,直接下台就是,换内阁,但永不换皇帝,这样一来可以保证皇室的传承。
另一方面让甄姜的子孙掌控华夏集团,控制整个大秦的经济,掌控经济就是掌控国家,正如罗斯柴尔德说得那句话:我不在乎哪个傻瓜带上王冠,谁控制着大英帝国的货币供应谁就控制了日不落帝国,而我控制着大英帝国的货币供应商。
而甄姜的子女将控制着大秦的货币供应以及经济的各行各业,如此一来,可保吕家财富永远不绝。
至于其他女人的子女,则是会被安排进军政之中,或从军,或从政,各行其是。
嘿嘿,如此一来,大秦将永远在吕家的掌控之下,皇室不绝,万世长存。
“陛下,陛下的胸襟真如大海般宽广,如星辰般耀眼,是臣这等卑微之人无法企及的,臣愿誓死追随陛下,为大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为陛下效忠,为大秦效死!”
在场文武无不动容,纷纷下跪朝着吕布大声宣誓。
吕布心中豪情万丈,顿时一句名言出口:“国家至上,民族至上,人民至上。”
说完,吕布觉得哪里不对,又改口说道:“所谓人民就是支持和拥护大秦的所有百姓。”
众人有些无语,在这庄严和肃穆的时刻,你老说这样的俏皮话合适吗?
“好,诸位,我决定今晚就去劫营,给荆州军一个下马威。”
典韦:“陛下,臣愿与陛下一同前往!”
关羽:“陛下,臣也愿去,愿为陛下马前卒,为我大秦效死!”
张飞:“俺也一样!”
颜良:“臣也愿往!”
文丑:“颜兄,你我兄弟同去!”
阎行:“陛下,不是说好了臣去呢吗?”
张宁:“夫君,此生能与夫君相伴,妾身之幸也,愿随夫君同往!”
赵雨:“我与宁儿姐姐一样!”
看着众将的模样,吕布有些沉默了,他知道此次劫营肯定是有些风险的,但他自诩战力滔天,就算深陷敌营,也有能力逃出来,可若是众将皆往,一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朕意已决,尔等无需多言!朕亲自前往,典韦挑选千余近卫随行即可!关羽、张飞、颜良、文丑、阎行,你们五人各领骑兵两万,随时接应朕,宁儿坐镇大营,军师、雨儿及众将领辅佐。”
“诺!”
众人都知道吕布这个人虽然平时很好说话,但他下定决心的事情很难改变,与其浪费口舌,不如做好准备,保护吕布的安全。
众人皆下去准备去了,大帐之中就剩下了张宁和赵雨,二女皆依偎在吕布怀中,感受着暴风雨前的片刻安宁。
特别是张宁,那种不祥的感觉再度浮现在她的心头,让她分外不安。
与此同时,熊霸大营。
熊霸吃了顿私人午餐,虽说军中的将士一天只能吃两顿饭,可熊霸无疑不在这个行列,他一天要吃四顿饭,不然也对不起他这个熊姓。
今天的熊霸比较高兴,因为他已经收到了消息,最新的武器装备今天就要运抵大营了,如此一来,就算不能和大秦相比,也不会太过落后。
吃饱喝足,出去散个步,消消食。
熊霸趾高气扬地走出了大帐,准备去大营中巡视一圈,然后找几个妹子做下运动,以维持自个的身材。
“大帅,运输车队到了!”
“走,去看看!”
刚出门,蒯良就走了过来,跟熊霸说了一个让熊霸高兴的好消息。
说实在的,这几天天天在营中做运动,做的熊霸都恶心了,每天看着那几个侍女幽怨的眼神,熊霸就觉得受到了侮辱,可这他也办法啊,就这能力,越在意,越紧张,能力越差,弄得熊霸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如今总算是有事情做了,也可以不用受那几个侍女的白眼了。
很快,一辆辆车子被推进了军营,整整运来了上千辆车子,大多都是农夫拉车推车而来,少数是由骡马运输,甚至还有驴子。
这运输车队,比之大秦可就差远了,早在吕布还未称帝前,吕布麾下的运输车队就已经是全马车运输了,如今更是如此,加上大秦境内,道路纵横交错,即为好走,运输的速度也大大提升。
而荆州虽然富庶,可毕竟深处南方,缺少马匹,战马都缺,更不用说用马去拉车了,那更不可能了,只能人力拉车,而这次运输车队能在十天内赶到军营,还是借助了南阳境内已经被大秦开发过,修筑了好几条大型道路的缘故。
“封锁军营,无本将军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接近辎重营!令营中工匠速度组建攻城器械,明日攻打宛城!”
“诺!”
熊霸看着那一个个被堆放在辎重营中的大型器械以及那一包包传说中可以开金裂石的火药包,不由地信心满满,凭借着这等强大的攻城器械,拿下宛城易如反掌。
“哈哈哈!”
正当熊霸放声大笑之际,异变突生,插在辎重营中的一杆青牙旗突然折断,直接砸在了熊霸的头上,霎时间头破血流,熊霸直接被砸懵了。
“不好,大帅!”
“大帅你没事吧!”
“大帅你感觉怎么样?”
“大帅,你可不能死啊!”
“放屁,还不到说这句的时候!”
熊霸迷迷糊糊之间就听到好几个人在呼喊着他,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看着围着他的一圈人,茫然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帅,你终于醒了!”
看到熊霸清醒过来,蒯良不由地暗骂了一声可惜,咋没砸死你个龟孙,脸上却流露出关切的表情。
“大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刚才无缘无故,你就被一杆旗给砸了,都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