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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我的26岁富婆 > 第62章 幼稚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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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问,“怎么能不算呢?”

常勤突然说另外一个话题,“有一次读书会,一个同学提出很有意思的观点。这个观点叫做卑微教育,他举出三个经典例子。

一是家里条件不好,不要惹事,有什么就忍一忍。二是看看谁谁家的谁谁,比你好了一万倍,你就不能学一学?三是不要拿我们家和别人家比,我们家什么条件你清楚。

这三个举例,是我们西北穷地最经典的家庭教育理念。灌输妥协的意识,对比荒谬的差别,建立自我卑微的形象,这就是卑微教育。你只不过是在完成父母的任务,这种所谓的成熟,你觉得和自己有几分关系。是你想过现在的稳定的生活,还是在过他们想要你经历的生活。我并不是在误导父母的爱,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他们的爱的的确确存在并且传递到孩子身上。可这一切……都是孩子想要的吗?”

常勤的质问,渗透进我的灵魂,沉默着,随后长长叹出一口气。我躺回床上,慢慢闭上眼睛,没有一丝光亮,如同我现在的状态,不知从哪里上岸解脱。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一段话下来,我如同失魂,满是落魄。

自认为的成熟,只不过是一种无形之中默默压在肩头的责任,我承担起责任,成全父母对我的期望,但我还记得,自己日记中写过的那些话。

「如果可以,世界上一定存在另外一个自己。他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不为世俗所牵绊,他会出现在苍山洱海,他会踏上西藏阿里的路,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人生意义。」

人生像是建立在泡沫之上的美好表象,经不起风吹雨打。我在泡沫之上,飘摇不定,寻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常勤继续说,“成熟稳重应该是什么样的,幼稚又怎么样,其实我们都没有答案。但我知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一定是件美好的事情。就像你说的,我藏匿在心中的爱,始终没有办法对水水表达。我就是那个懦夫,我害怕有些事情一旦揭破,我们……我连站在她身后陪伴都做不到。”

他继续说道:“自从那次晚会结束,我了解到水水的另外两个舍友,对她不怎么友好,我去找她们说道,她们却问我,我是谁啊!哪根葱啊!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我问:“最后你怎么解决的?”

他不屑的说:“很简单啊,帮季水水换了宿舍。在书友会的有几位老师,我拜托他们找的后勤处领导,就这样解决了。这个世界,讲理在大多时候是行不通的,因为在每个人的眼里,理的标准不一样。成熟与否,幼稚与否,大概也是同样的道理。你深究也没有用。”

我苦涩的说:“我们不是在谈论你和季水水的关系,怎么给我讲起大道理了。睡觉,懒得听你讲大道理。”

从她拒绝的那一刻起,我脑子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懈,成与不成,都是结果。

许久之后,我突然出声,“常勤……要过年了。”

常勤说:“是吧,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我下定决心说道:“等这周结束,我准备请假回老家过年。”

常勤失落的语气,勉强祝福我,“好啊……一家团圆。”

他的家早就不存在了,被拐来的母亲逃离,父亲外出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生活苦难,人人有份。

……

次日

我跟老板表述了请假的意愿,他说了句到时再看,大概率是不会通过。

忙完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江暮雪还没下班,我独自坐在客厅,享受难得的安宁。

常勤的话给我大的冲击,我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我有心去寻找到答案。

江暮雪回来,前脚还没进门,我就说道:“饭菜在厨房,你热一下,我过几天准备回老家,帮我把家看好。”

江暮雪嗯了一句,把手提袋挂在衣架,换好拖鞋问我:“你昨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可能是我住在这里给你带来的什么麻烦,先说声抱歉,我已经在找地方租房,你放心只要租好房我立马搬走。”

“没有,你安心住下,我的那些破事怎么可能跟你扯上关系。我还有点事情,晚上晚点回来。吃完饭,你早点休息。”

当我离开小区,漫步在积雪还未融化的街道,我很需要酒精麻痹大脑神经。

拦下辆出租车,去了最近的酒吧。

端起起烈酒一杯接着一杯,一饮而尽。舞台上穿着暴露的女孩,尽情展示着傲人的身姿。

强烈的鼓点,喧嚷的人群,年轻的肉体摇曳在灯红酒绿之中,偶尔相互摩擦,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在这里猎物瞬间转化成猎手,大家相互挑选着目标,或许只需要一个晚上,离开那张床,穿衣提裤,谁也不会认识谁。

跟随着dJ音乐的节奏,我亦是挥洒着烦恼的思绪。眼前妖娆性感的女人,无时无刻不在释放她的魅力,共摇晃,共起舞。扭动的腰肢,在酒精的刺激下,不停的疯狂。

我停下身子,看向不远处的卡座,在那里被动手动脚的女孩好像是陈文锦。酒劲上头,我视线里的景象左右摆动,我摇摇晃晃的过去。

还没有走近,就听到那人群中传来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嚎笑。

“哥!别这样,不要乱摸,我怕痒!”

“小妞,你还有什么怕的,只要这几杯酒下肚,就会天不怕地不怕。”

“哥,我就卖个酒,陪着喝几杯算是顶天,可不敢多喝,不然怎么去跟别人卖这酒。”

“别人不买,我们买,你的酒我们都要了。前提是,你把这些都喝完了。”

男人粗糙的手掌顺上陈文锦的胸脯,陈文锦竭力阻止,我摸遍全身,只有零碎的两百块钱,掏出手机,给陈文锦转过去一千块钱。

我冲到她面前,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你这些酒老子全买了……钱已经给你转……转过去了。要是不够老子再补给你,妞,给爷乐一个。”

老男人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要飞,怎么能忍的下来,和他一起的几个男人不再嬉笑,一同站起身子,他大声质问:“你丫的哪里来的孙子,赶紧给老子滚,看不到这是老子的妞。”

我轻蔑的笑了笑,用手挑起陈文锦的下巴,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妞!你说你是她的吗?”

陈文锦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你他妈的谁啊,要你管我,这酒我不卖了!”

她拿起打开的一瓶酒,咣咣两口喝完,擦干净嘴巴转身而去。

那几个老男人看的胆战心惊,指着我骂道“孙子你谁啊!坏老子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