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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我的26岁富婆 > 第71章 喂!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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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还是屈服在了陈澄的淫威之下,我绝对不是为了那点钱,可那份她的确转给我五十,怪不得中间商变着法子赚差价,是她给的实在太多了。我辛苦上一天班,也不过一百来块钱。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她为什么知道家里只有大米,还指名点姓的说只要一份粥。

我放好行李,洗了个澡,才动手熬粥。陈澄一定不会怪我,就当做是吃夜宵。

我哼着小曲敲门,陈澄姗姗来迟的开门。那条叫做铃铛的柯基,不停在她的身边绕圈圈,似乎在讨好她,似乎要让陈澄把吃食分一半给它。

当我端着碗进到陈澄家里,我都不敢想象,陈澄竟然真的入住毛坯房。好在地面全部被绒毛地毯覆盖,就算她光着脚也没有什么问题。

陈澄指挥道:“放下呀,看什么?”

我悻悻说道:“我不敢想象,你竟然还会住在这种装修风格的房间,这是属于重工业风格吗?”

陈澄坐在简易的木桌旁,像是赌气一般说道:“呵!没地方去,又着急住进来。还能怎么样,也不比你家差,勉强容得下我这位神仙。”

这几句话里面的讽刺意味可谓是拉满,听我的心肝都在颤,放下那碗粥,就要准备离开。

“等一下,这次给现金。”

陈澄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崭新的十块钱,我毫不客气的接到手。有钱不赚王八蛋,我要尊重自己的劳动成果。

陈澄低头对狗子说道:“铃铛,去送送客人。”

花白色的柯基吐着舌头,走在我前面,还回头吐着舌头。它突然停下来对着我的鞋子一顿嗅,紧接着兴奋的跳起来,还对我汪汪叫两声,气得我牙痒痒。

就在我推开门的时候,身后传来陈澄的叫喊声,“齐览!你不带勺子过来,是打算让我用手抓吗?”

我松开门把手,不敢相信回头问道:“你住在这里连勺子都没有,你平常怎么吃饭啊?就算你生气捉弄我,也要找个像样的理由。”

陈澄搭起腿,坦然开口说:“平时吃饭难道不应该用筷子吗?”

我…好像是这样的道理,实在没法回话。只能无可奈何的说道:“那你等着,我去给你取勺子。”

我离开的时候特意给自己留了门,当我拿着勺子推门而入的时候,一眼看到陈澄正在擦嘴,桌子上的碗里空空如也。

我要疯了!

“你吃完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取勺子。”

只见她很有耐心的解释,“开始我觉得自己需要勺子,后来发现,勺子也不是特别重要。端起碗两三口就喝光了,挺合我胃口的。”

我顿时抓狂,说道:“我知道了,把碗还给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陈澄站起来,端起空碗好心说道:“我帮你送过去。”

“铃铛,我们一起过去。”

楼道里还是有些冷,陈澄单手摸着另一个胳膊,她光着脚踩在地面,也不怕有个尖锐的东西戳伤脚底。

等她进门,熟练的穿好拖鞋,把碗放在厨房里,径直走向卫生间。

我放好勺子,跟着出来忍不住问道:“你干嘛?”

“进卫生间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方便一下。”

“你房间没有卫生间吗?”

“可那边没法洗澡,铃铛,乖乖在外面等姐姐洗完澡。”

卫生间的门关上,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那条狗熟悉的钻进我的房间,等我跑进房间里,它的嘴里正叼着我的裤子。

这显然不是初犯,明显是一个惯贼。

我生气的喊道:“你放下!不要咬我的衣服!”

铃铛果然松口,熟练的钻进衣柜,当我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无一例外的被弄乱,它甚至用我的衣服,垫在身下当做床铺。

我愤怒的喊着,“啊!你个狗东西,我要杀了你!你给我出来,它立马窜出去,跑到客厅里,乖巧的趴在茶几旁的地摊上,抬起狗头冲着投影仪幕布叫。”

我抓着被咬破的衣服,气愤的看着它,可他摇头晃脑吐舌头的看着我,又对着幕布叫了两声。

我…实在下不去手揍它一顿,回到房间整理衣服,沾满狗毛的衣服挑拣出来,准备好好清洗一番。当我看到床上那脏兮兮的狗爪印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手里握着的一件衣服满是咬痕,甚至还有还有两个破洞。

“傻狗!你比王浩那孙子还气人!我要宰了炖汤。”

我进到厨房抓起菜刀,再到客厅一把拽住傻狗,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它眼珠子滴溜溜的不懂了,吱哼哼的低声呻吟。

当我压制住火气,收起菜刀,长叹了一口气。

“造孽啊!”

而陈澄这时候也洗完澡出来,两条大白腿明晃晃的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她把我当做空气一样。这我怎么能忍得住,“你能不能把睡衣穿上!”

这也太过分了,我还是个男人啊。

陈澄看了看身子,把小小的浴巾裹紧,“抱歉,忘了!睡衣沾了点水,我摸了摸太凉了。”

这种事情怎么能忘呢,她怎么不忘穿内衣。这一人一狗,气的我浑身发抖。

我已经无力吐槽,一巴掌拍在脑门上,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我突然反应过来,她刚才过来的时候没带什么东西,但现在裹在身上的浴巾是怎么回事,我都没注意她脚上的拖鞋我怎么之前没见过,包括……为什么阳台上会有她的内衣!!!

还有这条狗在我家里能够轻车熟路的四处乱窜,肯定不是头回进来。

我仿佛被人扼住喉咙,有气无声的问道:“你住在对面多久了,之前是怎么洗澡的?还有阳台上的衣服怎么回事……”

她陈澄很是淡定的说道:“当然是来这边洗,现在这所房子好像只有你一个人住吧。前几天你帮着初恋提着箱子提前摁电梯,她关门的时候,我们还碰面了。”

我如同死尸一样躺在沙发上,半死不活的问:“然后呢?”

“她说她要搬走了。”

我继续说:“然后呢?”

“没有然后,她就离开了。”

陈澄取下头上的毛巾,把没有干透的头发散开,发丝落在她的锁骨,我看的入迷,一时间忘了生气。

我冷静下来,问道:“那你怎么进门的,我记得自己一直有锁门。”

陈澄捋起发丝,铃铛在她的身边撒欢,很是平常的解释:“钥匙不就是用来开门的。”

我想骂脏话,好像、的确、大概、可能,她离开的时候,没有把钥匙还给我,因为她当时还掏钱租着房子,我就没有提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