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奎立马道:“她呀,叫安琪,是第一研究部队,研究生药物学的研究人员,不怎么和我的团队打交道,”
“这次分配任务,我的团队是研究动物变异的。”
黑奎是负责帮傅寻的熟悉实验的人,因此他在下了班之后都会带着傅寻一起来吃饭。
傅寻,听到黑奎这么说,哦了一声,夹了一口青菜放在嘴里。
在问:“她来这里很久了吗?”
黑奎有些意外的看傅寻,怎么?你对她有兴趣?”
傅寻没说话。
黑奎开口:“虽说那小姑娘长得是好看,但是你不是已经有老婆孩子了吗?怎么刚过来就移情别恋了?”
黑奎的这番话,立马引起了周围一些人的好奇,都盯着看。
傅寻往左斜前方看了一眼一个黑皮肤,穿着白衬衫的胖子,笑了笑说:
“男人嘛,总不能只有一个老婆是吧?”
说话间他吊儿郎当的,就像是一个流氓痞子。
周围人对于傅寻的这番话嗤之以鼻,有人更是出言嘲讽。
“外界有名捐赠过许多孤儿院的富商,本以为三观是好的,没想到居然还能说出这话。
现在一看有钱和人品果然是分开的,忘恩负义这出真是被你玩儿的好,结发妻子都能说抛就抛。”
傅寻不动声色:“我有钱,我有能力娶很多个老婆,你有吗?”
这一下子,直接抽了对方一巴掌。
刚才说话的人脸色奇怪的看傅寻。
但是也有人说:“有钱也不是万能的,做人得讲良心。”
傅寻依旧是刚才痞气模样,手上的筷子也放了,笑着:“谁说不是万能的?我有钱就会有女孩子喜欢我。”
挑衅:“哦,我还长得帅,不像有一些人该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吧?”
一句话就刺痛了在场好些男人的心。
虽然是事实。
但这也太扎心了吧!?
“更何况我睡过的女人,你们根本就想象不到,有的女人多爱钱是吧?”
嚣张的言论直接让傅寻被盯上了。
“哦,我记得有一个叫米娜……”
傅寻还没说完,黑奎眼看现场情况不太对,连忙站出来开口打圆场,说:“行了,行了,这哥们儿喝多了,说胡话呢。”
“大家不要介意哈,刚才他喝了白酒。”
说完,立马瞪傅寻,低声:“你干嘛?”
吃顿饭,突然发疯,这毁三观的言论,实验结果有正义感的人不少,之后指不定就有人暗地里冲傅寻下手。
虽说是要保护傅寻,但弄不死,没监控没证据,那也是一样啊!
“你不是说那个人身上有宿舍大门钥匙吗?”傅寻也压低了声音。
黑奎有些没办法理解傅寻的脑回路。
“然后呢?”
“那人我知道,我以前看资料的时候注意到过他,只要想办法让他私自来找我不就拿到钥匙了。”
傅寻这些话说的轻,周围除了黑奎没人听到。
黑奎沉默。
主动让人揍他,这是什么抖m想法。
不过……
黑奎又盯着傅寻瞧:“你怎么查到他资料的?他的资料不是早就被锁了吗?”
实验室的管理非常严格,跟军方一样,很难让人相信居然有信息泄露的。
傅寻笑了一声:“如果我说,我是你们的上司,你信吗?”
黑奎:“不信。”
要真是上司,还能落到被当人质囚禁的地步?
傻子才信呢!
傅寻耸了耸肩:“不信算了。”这年头,说真话也没人信。
两人吃完饭,黑奎先送傅寻回了宿舍,他才去的实验室继续工作。
晚上
凌晨一点。
傅寻的房门被人敲响。
他睁开眼,眼中凌厉闪过,接着勾唇,起身过去打开房门。
刚打开,一个有着黑皮肤的男人冲进来,就是一拳揍在傅寻的脸上。
傅寻被打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男人冲进来就捏着傅寻的衣领:“你今天中午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京城的米家人?”
“没错,就是她。”傅寻继续挑衅,“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男人恶狠狠道:“老子是他未婚夫!!”
说完,握着拳头又往下砸。
“砰!!”的一声,男人瞬间被踢飞。
傅寻收起了抬起的右腿,看着不远处墙边的男人,笑了声:
“稍微用点计就上钩了,看来实验室的人员审核,有待加强。”
他走过去,从男人身上取下来一串钥匙,往宿舍门外走。
*
程汐这边
她刚结束加班实验回到自己的房间,神经有所放松,面部立马恢复成了自己的样貌。
不得不说,超能力有时候用起来就是方便,易容也不用倒腾许多瓶瓶罐罐。
她走到房间后侧唯一的窗户口,朝窗外看去,看到的就是一大片海洋。
岸上还有灯塔,强烈的灯光光亮,因为灯的旋转不停的在四周滑过。
在那黑夜笼罩的海洋上,一部分水面因为灯光的照射,也能看到一大片亮闪的涟漪。
这个世界与大陆世界分裂,是独立的世界,需要用一种特殊的方法进行虫洞穿梭才能到达。
也不知道这片海洋,是不是和大陆所能看到的,是一片海洋。
思及此,她偏头看向窗口的一盆极光花。
极光花还是花苞,并未开放。
她抬手去摸了摸花苞,花苞立马像是感受到了魔力,抖了抖,慢慢开始开放。
紧跟着,花枝的两侧叶子处,细小的藤蔓慢慢伸出,在窗户边上爬,一些藤条垂直下落。
藤条也从一开始黄豆大小,慢慢变成成人大拇指大小,最后是手腕大小。
“谢了,”程汐说完手撑在窗户口,往前一越跳了下去。
在下落的时候,程汐熟练的捉住了下垂的藤条,从楼下窗户口的旁边,慢慢下落。
不远处的草丛里,一双冷冽的眼睛静静的看着。
等程汐顺着延长的藤条落下,站在凹凸不平的地上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分钟后的事了。
脚边是拍打着石头的海水,鱼腥味充斥着整个空间。
程汐抬头,顺着藤条的方向往上看,实验室的堡垒在一阵浓厚的雾气遮盖下,隐隐绰绰,看不真切。
原来实验室的宿舍修建,竟是在悬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