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峰和安知水今天邀请马宁仁来河塘月色吃饭,本意是想贷款,酒桌上,柳寒峰察言观色,发现马宁仁一直盯着安知水不放。
“最近行里资金周转也很困难,你这贷款,难呀。”
看到马宁仁不愿贷款,柳寒峰就悄悄对他说,他一会要给老婆安知水下药,然后陪马宁仁。
马宁仁听到这话,吓跑了,只是他没想到,柳寒峰还真就给安知水下了药,然后又把他叫了回来。
马宁仁看到昏迷不醒的安知水才明白,柳寒峰玩真的。
他是真的要出卖自己的老婆。
“像你这样的,我还是头一次见,不过你小子有出息,日后必成大器。”
“那我可不客气了。”
柳寒峰依旧一脸笑意:“马经理请随意!”
马宁仁色心大动,上前去抱安知水。
一条人影出现在他面前,一记大耳光,抽得他原地转了一圈,摔倒在地。
柳寒峰认出了那条人影,失声叫道:“陈长安!”
“柳寒峰,你踩低捧高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可是我没想到,你特么居然这么不是东西,迷昏自己老婆,给别人睡!”
“安班长哪里对不起你了?论家世,人家是书香门第,论容貌,一等一的大美女,当年的校花之首!”
“为了你,她几乎放弃了一切,你呢?你是怎么对她的?连这等下贱无耻之事都能做出?”
陈长安真动怒了。
他为安知水觉得不值!
柳寒峰冷道:“陈长安,你在这儿叫唤什么?安知水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我自己的老婆,我想叫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你凭着打架,唱歌,挤进了上层社会,可你,归根到底,也只是人家眼中的小丑!”
“我和你不同,我从上学时就是天之骄子,走向社会,我一样也是天之娇子!”
“我踩低捧高怎么了?如今这个社会,哪里不是这样?”
“我和安知水的水寒贸易现在资金周转困难,急需一笔贷款才能解除危机。”
“为了找钱,我什么脸面都不顾了,她,小小的牺牲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长安怒发冲冠:“你特么简直就是一个畜牲!”
“说,这种事你做过几次?”
“几次?”柳寒峰嘿了一声,道:“我和她在外企的时候,我们的主管罗伯就看上她了,当时我都和她说的明明白白,只要愿意她陪罗伯,我们就不用离辞了。”
‘可她,死都不同意,害得我们双双被辞,现在想想,我还觉得火大!”
“如果她不是死脑筋,我柳寒峰现在混的绝对是咱们同学里面,最好的存在。”
“你陈长安算什么?在我眼里,从上学到现在,你连屁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柳寒峰道:“我自己的家事,我自己做主,你算什么东西在这装?现在就给我滚,马上滚,否则休叫我不客气!”
“陈陈先生!”
马宁仁从地上站起,看到陈长安时,双腿都忍不住打颤。
熊跃文那帮家伙太狠了,把他修理的够呛不说,还把他手机里面的视频给拿走了,那些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如果传出去,马宁仁必定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马宁仁也调查过,在得知打他的人是熊跃文一伙后,就断了报复的念头。
放眼云城,谁敢和熊跃文玩社会?除非活腻了!
柳寒峰怔住了:“马经理,你认识他?”
马宁仁看了一眼柳寒峰,气骂:“柳寒峰,你四处托关系送礼,求这求那的,你是傻x吗?这么一尊大神在你面前,你居然不找?刚刚听你说,你们还是同学,上学时关系还不错。”
“你真是个大傻x!”
“什么意思?”柳寒峰懵了。
“这么和你说,只要这位陈先生一句话,你那点贷款,我立刻签字!”
“三千万,算个屁呀,前几天这位陈先生帮秦家贷了二十个亿!”
“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要没有陈先生,秦家的贷款,我绝对不会同意!”
柳寒峰听的目瞪口呆。
“陈先生,今天的事儿,您看的清楚,和我没关系全是柳寒峰主动的,您也知道我这毛病,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尤其是安小姐这么个大美人,但天地良心呀,这事儿真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我也是受害者呀。”马宁仁吓哭了。
陈长安怒道:“滚!”
“我马上滚,这就滚!”
马宁仁连滚带爬跑了。
啪!
陈长安抬手抽了柳寒峰一记大耳光, 反手又抽了一记。
两记耳光,抽的柳寒峰眼冒金星,险些摔倒。
“长安,长安,你先等等,听我说句话。”柳寒峰连连摆手。
“你认识马经理,你一句话就能让他给我贷款,对吧?”
“那行,我也不说什么了,我老婆安知水从现在起,归你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管。”
“不过有一条,玩完你得帮我要贷款!”
“你说什么?”陈长安一脸惊愕。
“我说的还不明白吗?她归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就当你同意了,不是当,你就是同意了,行了,你们玩着,我去找马经理签字!”
柳寒峰转身跑了。
“马经理,等一等,等一等!”
这货还叫男人吗?
对这货,陈长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大班长,大班长。”
陈长安上前推了推安知水。
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长安回去和白家兄弟简单解释了一下, 又返回来,背起了安知水。
回玫瑰园小区。
也不知道柳寒峰给安知水下了多少药,安知水始终昏睡,陈长安没办法,只能把她背到了自己家。
把她放到床上,放什么样,她就什么样。
陈长安又将她摆好,才坐到一旁,等她醒来。
哪知直到深夜,陈长安都等困了,安知水就是不醒。
陈长安又试着推了她几把,一点反应没有, 查看她的情况,一切正常。
算了,明天再说吧。
陈长安去另一间卧室睡觉去了。
夜里,陈长安半睡半醒之间,感觉一个人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小手冰凉,略微有些颤抖,搂住了自己。
陈长安睁开眼。
“大班长,你要干什么?”
钻进陈长安被窝的人,正是安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