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道友,我们走吧!”凝梦也知道,这凃莽乃是一个令人头疼的人物,便急忙对着任平安出声说道。
任平安点了点头,跟着凝梦,踏上了三楼。
可能是因为凝梦的手中,拿着的那块令牌,所以任平安和凝梦,并没有被那可怕的阵法袭击。
看着任平安踏上了三楼,凃莽极为不甘的出声吼道:“凭什么他元婴初期,可以登上三楼?老子元婴后期不可以?”
“凃道友稍安勿躁,刚才那位道友能登上三楼,证明那位道友的身份不简单。”他面前的那位女侍急忙出声解释道。
“那个小子能有什么不简单?难道能跟我们少主相比?”一位身穿兽皮的女子,不满的出声说道。
“算了,我们走!”凃莽此刻,却突然出声说道。
就这样,凃莽带着那两位身穿兽皮的女子,走进了他所在的房间。
刚刚走进房间,那身穿兽皮的女子,不解的出声问道:“莽哥,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们懂什么?据老子所知,能登上三楼的人,必然是水云楼的贵客,身上必然有着惊天的财富或者宝物。”一屁股坐在玉石椅子上的凃莽,出声笑道。
“莽哥,你是盯上那个小子了?”另一位女子,欣喜道。
“废话!若不是盯上这只肥羊,我会去抗那出窍期的阵法一击?”凃莽说话间,一把将女子拉入了自己的怀中,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莽哥,刚才你上楼的时候,是不是在那小子的身上,留下了印记?”
“哈哈哈,还是丽娘你懂我!”凃莽大笑道。
“莽哥你看似冲动,却是粗中有细,心思缜密的很咧。”凃莽怀中的女子,呼吸急促间,对着凃莽夸赞道。
“哈哈,老子只有粗,没有细!哈哈哈....”凃莽说话间,一把将女子身上的兽皮给拽在了手中。
三楼。
“那个凃莽是什么人?我看你,似乎很害怕他的样子?”任平安对着凝梦出声问道。
凝梦回答道:“那个凃莽,乃是不远处,屠神林中,乱神族的少主!”
“水云府每一次的拍卖会,他都会来,算是水云楼的熟客了。”
“对了,杨道友你要小心一些,这个凃莽,专门干杀人夺宝的勾当!”
“每次水云府拍卖会结束以后,他就会在水云府外,追杀那些身怀重宝的修士!”
闻言,任平安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出声问道:“他这样做,难道就不怕得罪人,惹来杀身之祸?”
凝梦摇了摇头,出声说道:“屠神林的那些出窍期修士,曾放出过话,小辈的事儿,由小辈解决!”
“若是出窍期的修士出手,他们不会不管!”
“加上这里距离屠神林不算远,但凡有出窍期的修士对他出手,那些屠神林的出窍修士,就会立刻赶来!”
听到凝梦的话,任平安也明白了。
“这凃莽现在都还活的好好的,是不是证明,元婴期中,他几乎无敌?”任平安出声问道。
凝梦再次摇头说道:“不是的,也有不少人,是他惹不起的,就比如你刚才看到的那个白羽轩,就曾经将他打的满地找牙!”
“不过白羽轩不想得罪屠神林,所以放过了他!”
“当然,还有一些大宗门的弟子,他也不敢去招惹。”
听到这里,任平安明白了,这个凃莽所在的势力很强大,加上距离足够近,所以没人敢杀他。
毕竟出窍期出手,屠神林的人就会出现。
若是元婴修士出手,就算打得过凃莽,也不敢杀他。
因为水云府距离屠神林很近,若是哪个元婴修士杀了他,屠神林的那些出窍期修士,估计会立刻现身,给凃莽报仇雪恨。
“对了,那你为什么,那么怕他?”任平安不解道。
闻言,凝梦的面颊微红,然后低着头说道:“因为....因为前几次拍卖会,负责凃莽的侍女,都死了.....”
闻言,任平安也是一愣,然后出声问道:“怎么死的?难道你们水云楼不管吗?”
随着任平安的话音落下,凝梦的脸颊通红,就连那白皙的玉颈,都变红了。
“哦~~”看到脸红成这样的凝梦,任平安面露恍然之色。
那凃莽身形高大又魁梧,宛如林中老熊一般,这水云楼的侍女,哪里受得了他的鞭挞?
难怪这个叫凝梦的侍女,会如此惧怕凃莽。
于此同时,韩舒婉带着韩家的众人,登上了二楼。
水云楼每个房间的正面,都布置了遮掩视线和神识的阵法,不过从房间中看出去,则是透明一片。
任平安站在阵法面前,看着外面的那些结丹修士,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上一次,他参加拍卖会的时候,从房间看出去,全是筑基的修士,可现在,外面全是结丹修士了。
“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任平安突然出声问道。
“大约还有一刻钟的样子!”凝梦回答道。
任平安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让凝梦出去。
此刻的凝梦也很紧张,毕竟作为任平安的侍女,若是客人在拍卖会期间有需求,身为炉鼎的她,是需要献身的。
不过仔细想想,自己负责的这位客人,其实也还好,最起码不像凃莽那么可怕。
在她脸上红霞遍布,心中胡思乱想的时候,任平安心中在怀疑,那个凃莽是不是盯上他了?
“按道理来说,元婴修士,不至于那般无脑才是?”任平安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