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看到众人没有说话,然后拍板说道:“各位,我们华夏是有容人之量的,一个企业我们也是能容纳下的。
如果说接下来昊阳集团做一些叛国的事情,那么我们国家绝对不能容忍,但是目前刘昊阳一直是作为一个有良心的,有担当的企业家,这样的一个企业家,我们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人寒心的!
还有我们的执政要有温度,我们要有温度,我们是人,而不是坐在庙堂之上的机器,我们更不是人上人。
更不要说随便拿捏某个企业,随便拿捏某个人,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我们每个人生而平等,我们人人平等,我们都是从老百姓中走出来的,我们最终也要走向老百姓。
所以我希望你们一定要保持初心,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各位,我希望今天我的话能够让你们好好的思考,回去之后每个人交一份报告。”
大长老说完之后,转向李老,“李老,你的事情我觉得非常严重,而且你的家族现在已经在国内各地呈现出非常不健康的状态。
我希望你回去之后把自己家族的势力收揽一下,国家是国家的,不是某个人的,你的家族现在已经影响到地方的经济经营。
你说的‘我们华夏不需要这么牛逼的人’,我们华夏不需要你这样强大的地方豪强的支持者,我们华夏现在是新国家,新世界,我们不需要门阀。
等这些事情处理完之后,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回家颐养天年了。”
说完,大长老就微闭着眼睛不再说话,而李老在听了大长老的话后,整个人抖若筛糠。
大长老这一席话相当于彻底判了他的死刑,虽然大长老没有说对他进行追责,但是大长老的意思也很明显,你李老这些年来做的事情我们都很清楚,而且你做的越来越过分了,现在更是直接对一个企业下手。
甚至是大家通过调查也发现,这李老之所以这么针对昊阳集团,因为他的家族企业和昊阳集团有冲突,而且还竞争过不过人家昊阳集团,所以这才这么厌恶昊阳集团,这也导致大长老对李老真的是彻底的失望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大长老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叹了口气。
国家确实需要该动一动了,有些人确实需要该处理了。
刘昊阳刚离开会议室,他整个人都差一点软下去,王宇恒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刘昊阳,“董事长,您没事吧?”
刘昊阳摆摆手说道:“赶紧走,车上说。”
到了车上之后,刘昊阳深吸一口气,然后把身体整紧紧的靠在后背上,“老王,抓紧时间把我们的资产转移到海外,同时要把咱们昊阳集团所有的企业做好随时关停的准备。
所有的企业停止生产,所有人员开始放假,我们所有的物资准备抛售,我们昊阳集团接下来能不能成就看我们接下来能整多大动静了。”
听了刘昊阳的话之后,王宇恒有些担心的说道:“董事长,我们真的要和国家撕破脸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们昊阳集团接下来在华夏可以说是举步维艰。”
刘昊阳苦笑道:“你觉得我想和国家撕破脸吗?现在不是说我们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我们必须去做,如果我们不去做的话,你觉得国家会接下来对怎么对付我们?
我们昊阳集团一心一意为国家,可是最终我们换来的什么?”
王宇恒也想到了刚才在会议室中那些大佬对昊阳集团的咄咄紧逼,对刘昊阳的仇视,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这些所谓的大佬们,他们居庙堂之高太久了,他们都已经忘记了民间的疾苦,忘记了人民。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他们这样做,迟早有一天会出现问题的。”
刘昊阳摆摆手说道:“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能考虑的,我们昊阳集团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我们自己,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
老王,会去之后,把李明山叫上,抓紧时间,你们两个配合一下,把咱们的工作抓紧时间做完,我相信如果国家对咱们动手的话,也就是这几天的时间。”
王宇恒听后,眼神一狠,看着刘昊阳说道:“董事长,国家不仁,我们也不义,咱们现在昊阳集团的赌博股吧可以说可以摧毁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经济,我们不如直接拿这件事情来威胁那些领导,如果他们不受威胁,我们先多少做空一下华夏的经济,到时候我就不相信他们不害怕?
这些人是不是傻掉了?他们真的以为咱们昊阳集团是软柿子?是真的任他们揉捏呢?”
刘昊阳听后摆摆手,说道:“老王,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也不要去想,也不要,更不要去做!
我们是华夏人,,不管怎么样,是这个国家养育了我们,是这个国家带给我们幸福的生活,国家对我们有亏欠,但是我们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好了。
你们抓紧时间把昊阳集团的事情解决掉,那样的话,我相信整个华夏也会出现一定动荡,到时候这些政府高官们他们也就知道咱们昊阳集团对华夏的影响到底有多大了。
若是他们还是执意要处理咱们昊阳集团,那也说明现在华夏的政坛已经彻底的烂掉了。
这样的一个国家也确实不值得我们再为其卖命,也确实不值得我们留恋,到时候我们直接去美利坚合众国。
以我们赌博股吧的力量,以我们现在的资本的力量,不能说左右美利坚合众国的大选,但是至少能够保证我们在美利坚合众国有一席之地。”
王宇恒听后重重的点头说道:“放心吧,董事长,依照我们现在的财力和资本进入到美利坚合众国之后,我们说选谁做总统,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说实话,在华夏确实是太憋屈了,我们做着为国家着想的事情,但最终却被人嫌弃,被人忌讳,董事长,我是真的心有不甘,也真的很不舒服呀!”
刘昊阳听后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低迷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