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苏和一拳将小丑砸飞到身后的石头上面。
“老子以为你是来训练的，没想到居然下死手，既然如此，别怪我了。”
苏和一把抓起掉落的锤子，狠狠砸在小丑的身上。
小丑瞬间破碎。
苏和脑海。
【叮：恭喜获得可升级武器，锤炼之锤。】
苏和下意识的看向身后，重新浮现的迷雾转盘中，“胸口碎大石”的区域逐渐消失不见。
“这玩意居然是个武器？”苏和有些惊讶，不过只能将其归于昏迷二十五个小时的特殊之处。
他握着小锤，看向被砸碎的小丑。
这一次小丑并没有复活。
“这算是结束了吗？”
看着地上的碎片，苏和又转过头看了看若隐若现的小丑虚影。
战斗空间显然还没完全觉醒，虚影的威压根本没有达到战斗空间的层次。
可小丑已经碎掉，显然没有再次出现的想法。
“就这样了吗？”
苏和陷入沉思，将手缓缓伸向小丑碎片。
就在他触碰到小丑碎片的一瞬间，那些碎片突然重新化作卡牌出现在苏和身前。
“就这样？”
苏和愣了一下，他原以为这些碎片刚才是要融入他的战斗空间，帮助他彻底激活。
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身后的小丑虚影依然若隐若现，苏和坐下来仔细思考，不明白究竟该怎样才能让这道战斗空间彻底出现。
他开始用各种办法尝试，但直到距离洗髓秘境结束只剩下两个小时，小丑虚影依然没有半点增加。
术业有专攻，苏和知道该放弃就得放弃，该求助就求助，不然公会聊天岂不是浪费。
【苏和：叶老师，我的小丑战斗空间觉醒了一点，但有点奇怪，我不论怎么努力，那个小丑虚影都只是淡淡的虚影，没办法进一步凝结。】
依然是私聊，毕竟两个战斗空间，着实是有些骇人听闻。
【叶梧桐：为什么要凝结？】
这一问把苏和都给问傻了，他自信看了看自己的另一个战斗空间，然后回复。
【苏和：战斗空间不都是身后出现一个战斗虚影吗？】
【叶梧桐：卧底会暴露身份吗？】
【苏和：啊？】
苏和愣了一下。
【叶梧桐：你该思考的不是怎么让那个虚影更加凝结，而是如何让他彻底消失。记住，空。】
苏和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他不明白，叶梧桐就只是一个普通人，究竟如何做到这一步的，这脑子比他那个学者的表姐都好用。
既然叶梧桐这么说，苏和立刻照办，他开始故意试着去隐藏虚影。
本来就淡的虚影，在他的隐藏下彻底消失。
不过虚影虽然消失，但加成的力量却浮现了出来。
“这……还真的是需要隐藏虚影的战斗空间。”
苏和彻底傻眼。
叶梧桐连见都没见到他，居然就直接算出了他该怎么做，如果是韩默，他或许不会惊讶，毕竟韩默是门，可叶梧桐不同，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这种人还好是朋友，如果是敌人，那才是真的可怕。”苏和心中不由的说道。
没有直接去告诉叶梧桐，苏和想要先试试战斗空间的能力。
他如今已经是四阶，能催动一些战斗空间获得的能力。
“敏捷，反应力，思考，观察力……”苏和感受着自己的一系列加成，这些加成都很微小，但胜在数量庞大。
不过这些加成都符合了卧底的特制。
公会聊天，私聊。
【苏和：叶老师，我选卧底，我的战斗空间是个辅助类，加成反应力，观察力等等。】
【叶梧桐：你刚才问战斗空间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自己适合那条路了。】
【苏和：……】
他觉得叶梧桐既在打击他，还在凡尔赛，但他没有证据。
【叶梧桐：还有事吗？十点了，我该睡觉了。】
苏和不知道人间现在的时间，不过他问题还没问完。
【苏和：叶老师，我现在确定序列，后面还能再改吗？】
【叶梧桐：可以，不过我不建议你那么做，不然你所有的修为都要白费。】
【苏和：我明白了，叶老师你早点休息吧，晚安。】
【叶梧桐：晚安。】
苏和看着手里的小丑卡牌，虽然对方此刻已经重新开始吸收周围的能量，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走出一条别的路。
叶梧桐推荐的空序列是他现在来说最为适合的。
而且，苏和并不害怕失败，他不缺从头再来的勇气。
“既然下定决心，那就去做吧。”
一个声音突然自小丑卡牌里传来。
苏和这次没有惊讶，因为小丑卡牌不可能是活的，他所听到的声音，只是来自他自己的职业，是他心底的声音。
此刻，距离秘境结束还有最后一个小时，苏和知道，就算他现在融合了序列，小丑卡牌也不可能吞噬的能量比的上一旁的普通人。
对方到现在还在吞噬。
不仅仅是普通人卡牌。
无论是何酥，吴圆还是夏萤，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这证明在洗髓秘境，本就可以吸收一天的能量。
至于他的小丑卡牌……
苏和摇摇头，开动情绪控制让自己保持在最冷静的地步。
小丑的战斗空间他则是一直都在开启，这种能提升观察力，反应力的战斗空间，对他的消耗可以几乎不计，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时开启，也不会有丝毫问题。
握紧小丑卡牌，苏和缓缓将手伸向头顶。
这次不需要他丢出去，小丑卡牌在脱手之后，自动开始往上漂浮。
苏和的脸上露出一抹久违的笑容。
他能感应到小丑卡牌和战斗空间之间的联系，这证明他这一次的行动没错。
这一步，自己走对了。
小丑卡牌缓缓上浮，最终停到距离苏和三十多米的地方，那里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把卡牌捏了起来，贴在自己的额头之上。
小丑卡牌缓缓消失，如同是溶解在水里一样。
苏和闭上眼，他的灵魂深处，两个小丑出现在那里。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可随着苏和起身，一道白光闪过，那两个小丑开始逐渐化作光点融入苏和的灵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