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时分,去派出所再次录口供的人群,才熙熙攘攘的回到四合院
“二大爷,您就瞧好吧,这次听说区里的白书记,一点面子都不给杨厂长,傻柱易中海肯定完蛋,您呐,很快就是一大爷了”
“诶,什么不一大爷的,大爷可不贪图这点权力,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哈哈哈”
听到许大茂和刘海中叽叽喳喳的声音在中院响起,还在回味中的娄晓娥,一头扎进了被窝里扮起了鹌鹑
方有为见状刚准备打趣两句时,刘光天在院里嚷嚷道
“爸,你可得看着点何雨水,就怕这丫头坏事儿”
“切,一个丧家之犬罢了,她那个片警对象不都直接被气走了吗?”
“那倒是,这黄毛丫头现在不是也住院了吗?应该不碍事的”
许大茂和刘海中的先后搭茬,让方有为大致猜到了什么
肯定是何雨水想先下手为强,试图先给那个片警打个预防针,哪成想,正好和这帮人撞在了一起
就在方有为一边逗弄心慌的娄晓娥,一边想着怎么快速成长时,王副局长拿着一摞供词走进保健室
等医护人员回避完,王副局长在两名记录员的陪同下,开始二次审讯傻柱
等三人在病床边上排开坐好后,昏昏欲睡的傻柱,就被王副局长强行推醒
“何雨柱是吧,你好,我是区公安的,这是我的证件,现在由我对你进行第二次审讯”
傻柱从昨天早晨醒来到现在为止,仅仅睡了不到两个小时,身心俱疲的他,又喝了带有助眠功能的药物,此时真的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略微打量了一下工作证后,傻柱就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我都快困死了”
“哦,成,既然你现在身体情况不太理想,那咱们就快刀斩乱麻,你膝盖的伤势是谁打的?”
听到王副局长直奔主题的询问,傻柱拖着快要闭合的眼皮,想也不想的回道
“是方有为拿地上的板儿砖砸的”
见傻柱果然翻供了,王副局长笑着又问道
“嗯,好,那你是因为什么和他打架的?”
“因为邻居间的琐事,没有什么别的”
“嗯,好,那是因为你和他之间的矛盾吗?”
“不是,因为其他邻居的”
“方有为打你的时候,有其他人帮忙或者助阵了吗?”
“没有”
俩人一问一答结束后,王副局长喝了一口茶,转移话题道
“我听说,你和中院西厢房的秦淮茹,关系似乎一直很好啊”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傻柱不由的慌了神,别看他在别人面前,言辞凿凿的标榜自己心善,可他对秦淮茹到底什么用意,他自己知道
面对公安在这个问题上的追问,傻柱明显有些心虚,就连困顿的神识都有些清醒
“对,她家家庭比较困难,我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
对于傻柱的含糊,王副局长什么反应都没有,点点头后,又继续问道
“根据你们院里的其他人举报,贾张氏曾经多次讹诈方有为,这个情况你知道吗?”
对于这个问题,傻柱本来就慌乱的心神,更加显得不安,犹豫片刻后,这才回道
“具体的不知道,反正我到场的时候,贾大妈是这么说的,贾家困难,他方有为难道不应该”
还不等傻柱把经常挂在嘴边的道德绑架说完,王副局长就直接打断道
“方有为需要长期服药,这些情况我们是知道的,他一个月只有八块的生活补助,可光药钱就需要十块左右,这些情况你不知道?”
见傻柱被自己的反问问的哑口无言,王副局长脸上的笑意也逐渐冰冷了下来,他拿出一摞供词和药铺的单据,盯着傻柱问道
“我问过给方有为抓药的店员,他负责任的告诉我,方有为有严重的肺部疾病,这也是轧钢厂拖延他接班的理由
因为肺部有病的人,他的体力会严重不支,何雨柱,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打你的?打了你多久?你打他了没有?”
王副局长有理有据的质问,又让傻柱无言以对,事实上他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反正自己就是被方有为狠狠的揍了一顿
“我,额,这个,我”
支支吾吾间,王副局长再次打断了傻柱的回答,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冰凉的说出自己的推断
“你们院里人供述,你因为想讨好秦淮茹,长期以来,一直仗着自己的武力,欺压体弱多病的方有为
就在昨天,你还不止一次的敲击方有为的头部,致使他根本站不起来”
“没有,我没有”
“住口,我们已经拿你的拳头和鞋底,去和方有为的伤口进行了比对,他的伤,就是你打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既然他都被你打的站不起来了,他又是如何拿砖头敲碎你膝盖骨的?反倒是我们在方有为躺的地上,发现了你衣物纤维残留物
所以,就是你,你为了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的勇猛,便打置方有为于死地,在他重伤无法起身的情况,还用你的膝盖撞击他,你这是在故意杀人”
王副局长和派出所的审讯可不一样,他没说一个观点,都会有一份证物出现在他的手里,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足够唬住傻柱
趁傻柱彻底陷入慌乱之时,王副局长不等傻柱开口辩驳,就急声继续说道
“你想杀了方有为,他死了,你就可以为你的心上人霸占他的房产,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对不对”
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定性为杀人尾随,傻柱再也没有了困意,一把抓住王副局长的胳膊,大声喊道
“不对,我没有,我只是看不过他不帮衬贾家,我没有想杀人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帮贾家做坏事儿,你就是想杀了方有为”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为什么要帮贾家,告诉我原因”
被逼到死角的傻柱,在这一刻想也不想的就把锅甩了出去
“是,是一大爷,是他让我帮着贾家的,说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一直以来都是他让我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