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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谢了。”

在许行丰回来的第十日,萧沐终于回了四通县。

而且回了县衙后,第一件事便是赶了马车带着许清甯来找许行丰,将自己分在刑部的事告知了许行丰。

许家在知道萧沐也在京城当差后,高兴得不行,孩子自然是待在一处更好,互相有个照应。

“我爹娘说了到时候让清甯同我过去,还让我们在京城买个宅子定下来,最好同你一块。”

许行丰听到妹妹同去不意外,换成旁家,有的婆家为了磋磨儿媳妇的,儿子去外地了,故意把儿媳妇留下来。

但按照现在这种情况,萧家不仅不会,而且为了两家亲近,肯定是要让清甯这个中间纽带一起去的。

“我已经定了老师旁边的宅子,你到时去了先住我那,然后再慢慢找不急。”

听到许行丰已经定了宅子,而且还是杨府隔壁,萧沐简直就是羡慕嫉妒恨,扬言一定要在文青街找个宅子,再不济也不能隔超过两条街。

“对了,我之所以赶过来,是因为修你的三元及第牌坊的银子拨下来了,我爹说让你索性去一趟县衙,将呈子改了,顺便将修牌坊的银子给领了。”

许行丰没想到银子下来得这般快,想着自己在家也就剩一个月左右了,确实应该尽快把牌坊的事安排好。

因此便没留萧沐和许清甯在许家吃饭,毕竟舟车劳顿,想来也没什么胃口,需要休息。

许行丰同萧沐和妹妹来了县衙,自然是先去拜访了萧炎,也正好感谢上次自己一家回来,他派仆人接待的心意。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同沐儿感情好,对他多有照顾,伯父我做这点子事,哪里就能让你说句谢了,以后沐儿去了京城,还要麻烦贤侄你多多照顾。”

“伯父言重了,我和萧炎处一块,谈不上谁照顾谁,相互扶持罢了。”

许行丰同萧炎自然是一番客气,最后萧炎让衙役去将许行丰的呈子添上进士二字,盖章。

然后又将三元坊牌坊的二百两银子给了许行丰。

“按照制度,修进士牌坊是八十两银子,状元牌坊是一百五十两银子,而三元牌坊最阔气,因此拨的是二百两银子。”

许行丰提着沉甸甸的银子,觉得这书中自有黄金屋还真不是诓人的。

“行丰,我同你商量个事。”

“伯父请讲。”

“我想着将三元牌坊修在码头,也好让天南地北来往商客都瞧见,瞻仰你的风采。”

许行丰对于这于自己有利的事,自然是没有意见。

“那这银两侄儿就不拿了,牌坊的事侄儿也不懂,还得麻烦伯父您帮忙。”

许行丰这般信任,萧炎自是高兴,说定会将三元牌坊修得气派无比,毕竟这也是他的政绩不是,当政期间出了个状元,还是三元及第,他感觉自己官运来了。

回到家中,许行丰将自己三元牌坊的事告诉了大爷爷他们。

许薄兴这才知道侄孙不仅是状元,还是更加稀罕的三元及第,高兴得他直拍腿。

“丰儿,我已经看了黄道吉日,这个月的二十八是最好的日子,万事皆宜,我想着就那日举行状元宴如何?”

许行丰一向不懂这些,大爷爷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那二十八早上咱们开祠堂,告诉列祖列宗这大喜事,也记入族谱,激励后人。”

确定了日子,刚悠闲些的许行丰又开始写帖子接客。

其中除了李夫子这些长辈,其余人许行丰都是派的族里的人同王熹帮忙上门抵的帖子,不然真是忙不过来,就连之前府学的张子轩同周承宇也都下了帖子。

但没等到二十八,二十三,曾睿然就来了许家,一开始还表现得有些拘束,许行丰看出来了,故意玩笑了一番,曾睿然就恢复以前模样了。

“你到底还拿我当不当朋友了,回来了也不找我。”

“你也瞧见了,我这天天一堆事呢,不过呢,你可别冤枉我,我虽然人没去你家,但可想着你,这不,为你准备的笔记,我知道你律法一科是最薄弱的,这个应该可以帮到你。”

曾睿然看到笔记这才罢休,而且可能是年龄大些了,稳重些了,倒是没有以前一般喜欢说笑。

“你儿子呢?我可听思墨说了,某人现在天天炫耀儿子。”

“下次带来给你瞧瞧,都说像我,我考中举人只怕是难如登天,就期盼我儿子争气,以后能给我考个进士回来。”

许行丰脸上笑着应是,心中还是难免惆怅,从小到大那么那么多朋友,慢慢的都要散,最后能时常往来的,能有一二便不错了。

许行丰甩了甩心底的烦闷,珍惜吧,能相处的时候,交心相待,其余的交给时间。

“我这个做叔叔的也没什么好给的,这是我给孩子买的一对如意金镯,就当见面礼了,你一定要收下。”

曾睿然其实在许行丰刚回县城,就听见风声了,想来,只不过到底两年没见,怕许行丰同自己生疏了,来了未免有攀附之嫌。

昨天他收到了许行丰的请帖,这才敢来,来的路上心里还忐忑呢。

结果见面,看见许行丰同以前无二,这才放松了下来,现在瞧着金镯,便知是自己想多了,行丰是真将自己这个朋友放在心上,不然也不会连儿子的见面礼都早早准备了。

“行丰,你是我在吴夫子处第一个朋友,也一直是我这些年最好的朋友,我也知道你过些时日要去京城,以后联系肯定少,但不管如何,在我心里,我们友情不变。”

许行丰一直知道曾睿然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也愿他们友情一直如初。

“好,你好好学,先别想着推脱给你儿子,早些考去京城,我等你。”

把话都说开了,二人忍不住一齐笑出声来,好似又回到了在吴夫子学堂一般。

“听说你要成婚了,我的婚礼你没赶上,你的婚礼我可是要一起去的。”

“好,就在下个月的初九,到时还麻烦你同我一起去云广府。”

曾睿然在许家待了整整一日,晚饭前才走,说他在状元宴那日会早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