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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手笔,这才是货真价实的,大宝库!”

王海波看着台上的一切,按捺不住激动的内心。

纵使这里黑得发灰,暗而无光,在他眼里,可都是些金银珠宝。

“真是朱砂!”

他迫不及待地捣鼓了一点朱砂,抹在手里,生怕等下没了机会。

“许久没用了,你想要,就连磨盘都送你吧。”

“真的?”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光这朱砂量,都足够摆两次天门诛杀阵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没想到朝圣殿一行,随手便得到了朱砂。

朝圣殿,果然是朝圣之殿。

王海波满眼都放了光,说不出来的激动。

要知道有了朱砂,可以做多少的事情,各种的符咒都能描摹。

王海波大师的威名,已经更近一步...

“那是当然,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这几沓黄符,想要也可以拿去。”

“黄符的话,我倒有很多,铜钱不知道这里有没有?”

王海波可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人。

他恨不得能挖出千百个铜钱币来,顺利摆出天门诛杀阵。

“铜钱可算得上古董了,现在价格贵,也没几个。权且只当收藏,可以送你三个师祖传下来的铜钱,可能道法高深一些。”

黄平根说着,在一旁角落里扒拉,在抽屉里翻寻,终于找出三个铜钱来,给了王海波。

“还有没有更多?”

毕竟是朝圣殿,想必天门诛杀阵也是摆过的。

王海波可不信只有这三个铜钱。

哪怕说有上万个,也信。

黄平根都不再摆阵,借上一用也是可以的,至少王海波心里是这么想的。

问大伯二伯要惯了钱,他自然也不会感觉羞愧。

“能有三个就不错了,当初有很多铜钱,都被换了,换成整个庙殿了。”

黄平根指了指身边的一切,想来也是将铜钱换成了现钱,用来粉刷整个庙殿了。

“真的没了?”

功败垂成之际,最是挠心。

王海波情愿是骗他的。

“有,大不了都给你了咧!”

黄平根摆了摆手,一脸的无辜。

“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师傅,帮我画一下符吧?”

“好,等下,还要取些无根水来。”

黄平根说着便拿起干固的毛笔,在手中捋了捋。

探出半边身子,在破罐子里,蘸了点囤积的雨水。

雨水泛着黄,各种脏污肉眼可见,实是恶心。

“这就是无根水?”

林子强咽了咽口水。

一看就知道这水得有多脏。

要是没能将金虫镇压,反而眼睛染了病,可得不偿失。

他在心里开始质疑起黄平根来。

然而,眼下只能赌。

“别看这水脏,其实是干净的,也只有这个能取。”

黄平根淡淡回应了一下林子强,紧接着便在鸡血碗里反复搅动着。

一圈复一圈,慢慢的,整个原先半固态的鸡血,逐渐淡开形体。

鲜红的血液也逐渐变成了淡粉色。

色素的融合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红与红,竟然还能展现出这般颜色来。

越搅动越融洽,整个淡粉色逐渐变化成了淡红色。

碗里,血液如同被搅活了一样在跳动着,欢跃着。

“差不多了。”

平铺开一张黄符纸,抬起毛笔来。

行云流水画出冰阵符,一笔到位。

行云流水的字体,看得出来文字功蕴。

相比于王海波那蹩脚的字体,可真算得上绝迹。

“再画一张化水符吧。”

黄平根画了一张化水符来,同样是一笔到位,一气呵成。

与冰镇符截然相反,化水符弯弯绕绕很少,通得很直,仿佛就像一个一字。

“拿了猫的毛发,与化水符一起烧成灰,融入水里,洗把脸就可以解掉金虫。”

“也要用无根水洗脸吗?”

“不用,普通的山泉水,或者自来水就可以。”

“多谢师傅,大概多少钱?”

“这可不是算命,权且交个朋友。”

“不行,这样吧,帮我算个命?”

事情虽然大致有了个解决,但林子强不是那种喜欢欠人情的人。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还是尽量用钱来解决。

“左手伸过来。”

场景很相似,这让林子强想起了王海波。

他倒要听听黄平根究竟会怎么说。

“命道多舛,前半生坎坷;青年危机,血光之灾,不过也有个机遇,似乎能完成终身大事;眼前的关头过去,运气会好起来的。”

讲了些好话,黄平根没有继续说下去。

“难关究竟是什么?要怎么过去?”

“一切都看造化,天机不可泄露,至少有机会,坚信自己,多做好事吧。”

糊弄着玄乎的话,与王海波如出一撤。

也不知道是不是算命的都是这个样子。

林子强似懂非懂,但他也大致明白:

所谓困难一定是邪灵一事,至于如何过去。

多做好事?

想来是要积德才能化解。

黄平根似乎什么都没说,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至少眼下不必考虑猫眼的问题,只要解决邪灵一事,就算摆脱危机了。

他在心中暗自庆幸,可算是没有白跑一趟。

“算命这东西,话不能说得太透,阿强,已经全告诉你了。”

“嗯,阿强?”

“不错,我叫林子强。”

“林子强?该不会是平田村林土建的儿子吧?”

“你认识我爸?”

“还真是巧,我跟你爸可算是钓友。看来你身上的邪灵,一定是那件事了。”

“哪件事情?”

“去问你爸妈,这样才能对你有帮助,我说了可没用。”

黄平根霎时间便知道了一切,没想到世界这么小。

回想起钓友相谈的话,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当遗憾成为了口头的谈资,或许罪恶的源头也从此而来。

“问我爸妈...”

林子强不敢相信他的父母真有问题。

“这不可能...”

他不愿意去相信,甚至可以说,这比杀了他还可怕。

不敢相信生命中如此祥和的父母,竟会惹下什么滔天大罪,而这些全要由自己来偿还。

“也罢了,活着还挺累的,就当还债,毕竟他们养我,很不容易...”

当确信所谓的邪灵,与父母所做的坏事有关,林子强整个人都升华了。

从茫然无措到现在隐约的庆幸,可能只需要个缘由。

“多谢师傅,我回去了。”

“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忘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