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着双指就要点中第五暨的天枢了,欧阳九方本以为一招就能废了这个老家伙但是谁想到他的后心就挨了一掌,整个人就懵了,再看打中他的正是自己的授业恩师第五暨。
第五暨早就注意自己身边的欧阳九方的神态变化,为此他在危机时分使出了自己的成名的武功分身重影。
欧阳九方还没来及反应人就栽在尘埃倒地不醒。
公孙步州道:“暨兄你也太狠了吧!既然将自己的徒弟一掌打死了,他不就是想问你下为什么没有教给他绝技,你便这般行径正是让我大开眼界呢!”
第五暨看看他心中一轮如果自己用成为的武功和他对抗可能还不是对手,如今自己是独身一人,而这个欧阳九方是个吃里扒外的玩意。现在贸然出手可能对自己不利。
第五暨整定了下:“你是不知啊!此人在胡同中对我的女儿出手,为此我才出手杀他。”
公孙步州捏着胡须点点头,“是这样,那这种弟子可不能留着。既然敢对你的亲人动手,想必日后对你也会有祸害。除了好。”
第五暨看着公孙步州心里道:“姓公孙的,你还真的是顺着杆子走啊!刚刚我如果不这样说,我看你必然会指责我,说我杀自己的徒弟,违背道义,现在你听闻这番言语对我又这一套,看来我得防着你些。”
这些都是他们安排好的伎俩,在武长空没有来救第五逍遥的时候,第五暨就知道她的女儿定然会在万般无奈之下找人来救第五逍遥,但是他起初是没猜出来是武长空,当时的计划是想将来救的人也一并宰了,但是没想到来的是武长空,于是便改变了计划,正好碰上所谓的什么第五逍遥逃走,他是没有料到公孙步州既然会饶放了第五逍遥,将他从柴房中带了出来,还将身上的穴道解开。
公孙步州也是利用了这一点,他听人说起过第五暨的软肋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第五茗莎,于是便将第五逍遥给放了,他虽然是自己的敌人,但目前此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下,凭借天泉四象功,对坑这厮可不在话下。谁想到正是歪打正着一下子就将第五暨的有些秘密给套出来,而且他还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子。
第五暨看着靠在一旁的第五逍遥,也不再多说,“公孙兄你让我来这小小的大盘镇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们都是江湖人,这个小小的镇甸无非是为了图更大的业,你们可不要忘了一事,我们汉人的真真的敌人在何处。
第五暨听他这么一说眉头一皱:“你是想说满鞑。”
不错!是满鞑,如我们拿到图,你觉得我们还是机会自己使用,他们可以从内蒙之地穿插而来,来到昆仑,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这些江湖之士恐怕就死无葬身之地呢!
第五暨听完不觉得心中一惊,再看公孙步州脸上好似带着一丝恨意,但是恨意中又带着一丝丝的不甘心。
公孙绰约的眼中也含着泪花,第五暨明白了他所料不错,公孙绰约就是公孙步州的女儿,如果我猜测不差的话她的妻子应该是被满鞑所杀或是那个投靠满鞑的贼子所为。
也就是在酒的催化下,第五暨也跟着落泪。
月好似被暗黑的云遮蔽着。暗夜无光。
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公孙步州与第五暨对视了一眼,有一个时辰没有说话,第五暨是为了缓解下酒的劲道,再看第五暨刚刚脸上的泪痕不见了,看着倒地的欧阳九方有些缓缓的苏醒过来,公孙步州是想不到第五暨在出手的时候是留了内气的,并没有完全的砸下去。
欧阳九方缓缓站起将嘴角的血色拭去。眼睛盯着自己的师父他心中很清楚,再看自己肋下的刀还在,但是自己的心脉已经受损了,如贸然的出身只能是被第五暨杀死,为此他这一次很谨慎。
不有得想起自己入世武林的时候见世道如此,也非自已一人可以力挽狂拦,于是便决定以武会友,藉以唤醒正道人士为武林出一份心力。
剑堡,故名思义乃是藏尽世间宝剑之堡,剑堡之主人第五暨更是一名剑术高超的武林高手,以一套剑法闻名于武林,更是一名嗜剑、尚武成痴的怪人。今日剑堡的大门处来了一名身背无锋重剑之道人前来拜访,而当守门之门徒问明来意后,随即入内请示,不到片刻时间,道人即被请入剑堡之内。
入堡后,只见此堡之建筑,便知此堡主人非一般俗人,正于浏览之际,即耳闻一道雄厚的笑声由远而近地传来,来者不是他人,正是剑堡主人第五暨。
为何第五暨会如此开怀呢?原来他由门徒口中得知了有人前来以武会友,当然是乐开怀,因为第五暨是个尚武之人,自从十年前以剑法会武各大门派后,即无人肯与之比试,自然也让这尚武成痴的第五暨,从此无人愿成其对手,而曲高和寡的自叹天下无敌,所以当他知道还有人来找他比武,这比给他一百万两黄金更来得高兴。
比试场之后,欧阳有礼向第五暨示意,而第五暨一眼也看出眼前这名将会是个好对手,更是热情的与道人闲话家常,就似多年好友一般的两人便在无形之中开始了文试之对招。只见两人你一语来我一言,看得站于试场周边的门徒更是一头雾水,殊不知此文试之斗法比起武试之斗法来之凶险,两人如了将所学说出来比试外,更是无形之中较上内力,只见两人剑拔帑张,汗流夹背的样子,就可知道两人是多么之用力用劲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第五暨与欧阳有礼两人的身子依旧紊风不动,就有如被定住身形的石人一般。就这样的由日出到日落,从黑夜到白天,两人竟也斗了三天三夜之久,更是让第五暨的门徒看得惊异万分。
突然之间,只听第五暨闷啍一声,身形往后退了三步之后才稳住身子,反见欧阳九方只是双肩一晃,即气定神闲的看着第五暨。
“哈、哈、哈、好久没这么疼快过了,多谢欧阳兄的手下留情,如果不是道长即时的收功的话,我第五暨此刻已成废人了。不过文试令我尚未过瘾,不如道长就留在本堡让我为你接风,三日之后,咱们再来一场武试,不知欧阳意下如何?”
第五暨旗逢对手,说什么也不愿让这名身怀绝学的道人就此离去,于是便着门徒带着欧阳有礼前往贵宾房休憩,而自已也似捡了个宝般的回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