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规格的船对于子书学谦而言是见怪不怪,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反倒武长空第一次座船总觉得在水上行走很不靠谱。有些愁上眉梢,这一个细节已经被子书学谦看到他招呼道:“海上的海风很凉你久居内陆吹多可回着凉,还是去阁楼里面一叙,里面有红茶,你可以去喝些。”
武长空点点头,随着他进来了船舱的阁楼中。子书学谦之间直说:“长空兄,天仪七仙图在你手中吧!”
武长空很惊讶想不到他既然会说出这番话来。
你也不必紧张,我不是冲你的图来的,你想想在几日前我在客店问你被噩梦困扰之事,当时茗莎姑娘你在身旁我没有明说,就是为了想点你下,但你有些顾虑我只好在这里找你细聊。
武长空道:“想不到学谦兄心思缜密,确实让我钦佩。”
客套话我也不再多说,我接下来一些话可能会让你很惊讶,可能也会让你匪夷所思。事情就从这张天仪七仙图说起吧!绘制者名叫武仕,乃是天水的武山人士,但是此人真实的籍贯不再甘凉,而是在中原的洛阳之地。
武长空听到武仕二字心中一惊,而且提到的地名就是自己所居住的老家,但是他还是没有说话,故作镇定,听他继续说,若是一般人这般说早已暴跳如雷。
我想你已经去过了泰安,见到了很多人,这里我不用提他们的名字我想你就已经心知肚明了,我也不再复述一次了。
武长空心中一想,看来这位叫子书的人心中的丘壑我是不能及的。
我所记得不错的话,那张天仪七仙图上面绘制的仙女飞身应该就是七位仙女七种不同的衣服分别是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的绸服,而在空中七颗灵组成是北斗七星。可是如此。
武长空点点头。
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你才能打开图将七颗灵石按照顺序摆放好呢!其实你当时摆放的并不是灵石,而是你的潜意识在操作而已,既然刚刚提到了武仕,我就在说说此人,他说他乃是落地秀才,屡考不中,但是翻阅了嘉靖隆庆乃至于正德包括万历年间的天水的地方志根本没有一个叫武仕的人。我记得当初最先传言有图中的宝藏的人叫贾鹤是个江湖骗子。
你这东拉西扯到底说的是什么武长空有些听的是云里雾里,但是又好像听懂了什么又好像没听懂。
子书学谦不想太明说,觉得会打击他,“闯荡江湖可不是贫寒子弟可以去做的。你可以把我方才的说言当作是一句诙谐之语你不必放在心上。闯荡江湖和行侠仗义你可以理解为一件事情或是是二件事情,也可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武长空现在听明白了,是在和自己闲谈。
子书学谦是没有想到他既然一句也没有听懂,但是他也不问,什么贾鹤什么武仕他可能认为自己的父亲与这些人有些认识,可能也来过江南。
子书学谦看看武长空在细细瞧了瞧:“长空兄我方才所言你是有不明白吗?不妨直言。”
武长空道:“学谦兄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我父亲的名姓有误,但是你说的贾鹤我反倒是不明白了。”
他们是同一个人或者是无奈之下游荡到了天水。从此改名换姓叫武仕。此人也算是个识文断字之人,所以极有可能在那地广人稀之地用了些儒家之道教化了不少人,我想你也是他教化你的吧!你我相识这般久了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名姓吧!我本家是姓武,但是后来改了叫子书的姓。
武长空一听你我都是同姓想必五百年是一家。
子书学谦点点头,对啊!相识一场都是缘分呢!
已经接近初更,楼船的各个舱房动火通明。二层正中大舱房前站着几名驻足观看之人,房找那个透着风灯的光亮。
天空繁星点点,水面微风轻拂。
不由的想起从商丘来到洛阳大运河最大的码头,在洛阳乘船经运河前往南方的客人都在这里上船,在码头旁边是停着各种类的商船。
他们二人是拦着马缓缓的走上栈桥,一名伙计就飞奔上前:“客官,你等是去何处?”
子书学谦道:“却是连我也不认识了吗?”
“是你啊!少爷!是我眼拙了,这个楼船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给您安排了最好的舱房。还是你最中意的中央的位置,明亮,宽敞。”
武长空看着如血的残阳,当时心中为之就是一震。想必这位同行之人必然是那位大家族的青年才俊,就在客栈时候使用的武功定然在我之上,可是却一时间看不出师承何处?
这么晚了还未睡下。
武长空回头一看正是子书学谦他也站在甲板之上,这里的风景我已经不止看过一次了,但是每一次和我看风景的人都不相同,却都相同。
武长空好似是听明白了,又好似没明白。子书学谦看看他,“一路上舟车劳顿,可能对船上不是很适应等到了金陵我给你好好的接风洗尘。”
武长空点点头,回到了自己的舱房中他的舱房与第五茗莎的是挨着的,他敲了敲门看了看没有脚步声,应该是已经在休息了,便不在去打扰。
船缓缓的靠了岸在码头上往来的行人之间,码头旁并排的客船有乌篷船和平船,武长空生活在西南之地对于水路的船只知之甚少,为此看到之后很喜悦。
第五茗莎的眼睛更加是不住的盯着,左看看右看看停不下来,子书学谦反倒不以为然,径直的朝着一座幽深的大院而行。
武长空想要告辞,但是子书学谦没有让他离开,让他一道来自家做客。再看第五茗莎盯着这个个大院深宅和豪华的衣裳,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而且一路上在船上端上的来糕点和茶水都比寻常人家的茶水和糕点成色和口感都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