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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天使×病娇恶魔(十三)

[小白……]

楚栖年哆哆嗦嗦在神识中喊狗子。

[救我……]

小白悠哉悠哉晃着尾巴:[怕什么,你又死不了,不就是两条腿,给他就是了。]

楚栖年:[?]

小白:[早和你说了,赫塔很危险,你不听,每天又搂又抱的,他没点想法那……还是男人吗?]

楚栖年愤恨地搅着盘子中的面条,气呼呼吃了个精光。

经过楚栖年这么一挑衅,赫塔彻底露出真面目,彻底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少言寡语。

“慢点,我这里还有。”

赫塔抽一张纸,仔细擦掉他嘴角的番茄酱。

吃完午餐,离开餐厅,两人准备去游乐场玩。

楚栖年忽然牵上赫塔的手。

“有人跟着我们,不要回头。”

楚栖年扯上赫塔袖子,带着他几个拐弯,直接钻人群中。

一进去,楚栖年倒吸一口凉气。

“倒霉。”

赫塔不明所以:“怎么了?”

楚栖年压低声音:“我四姐伊兰蒂丝,她带着她的儿子在这里。”

赫塔问:“是昨天我们在阁楼时,敲门的那个女人?”

“对。”楚栖年换了个方向,“她一直看我不顺眼,经常为难我。”

正好摩天轮有空位,楚栖年两个金币递过去,贿赂了工作人员,与赫塔顺利进去。

拉上里面的窗帘,算是彻底隔绝窗外视线。

楚栖年长吁一口气:“奇怪了,为什么会有人跟踪我们?”

赫塔拨开他湿漉漉的额发:“刚才我在人群中看了一眼,是一个老者。”

“老者……”楚栖年忽然捂住心口,面带痛苦之色。

“兰嘉!”

赫塔接住软倒跪地楚栖年,抬起他下颌一看,发现一丝血迹顺着嘴角滴落。

“魔气污染严重了是吗?”

楚栖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只是感觉内脏隐隐作痛,浑身无力。

还以为是累的。

赫塔抱起人,直接放在自己的腿上。

楚栖年依偎在他怀中,这么一比,身板格外单薄脆弱。

“我带你回去。”赫塔语气不容拒绝。

楚栖年唇角微勾:“回去做什么?”

赫塔在他耳边淡淡吐出两个字。

楚栖年实在没忍住:“赫塔,你真的很不要脸。”

即使挨骂,赫塔也无所畏惧,温凉的鼻尖蹭在少年修长的脖颈。

“我认定你了,兰嘉。”

摩天轮转了一圈,赫塔揽着楚栖年下来,找了一处人少的地方。

“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买水。”

楚栖年气若游丝:“好。”

自打用血喂养赫塔,他体质越来越差,甚至贫血,低血糖也是常有的事情。

赫塔站着没走,低垂着视线道:“兰嘉,我没钱。”

不知道怎么,楚栖年像是被戳中了笑穴,笑了好一会儿,在口袋里摸索几下,直接把钱袋给他。

“都给你。”

赫塔接过,“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会养你。”

楚栖年以为他只是画个大饼,没当真,敷衍地摆摆手。

赫塔走进商店,看到里面的天使在做彩虹色的,颜色鲜艳,一圈一圈,七种色彩界线分明。

“麻烦给我一个。”赫塔递过去两枚金币。

店内的人并不多,很快,赫塔拿着水和转身正要出去,却见一位老者站在自己身后,不知道站了有多久。

看到他眼中防备和刺骨的寒意,老者连忙道:“不要激动,我没有恶意。”

赫塔冷声问:“你是谁?”

老者道:“我们坐下聊可以吗?门口来往的人太多。”

老者在一处角落的位置坐下,看向赫塔都眼神满是欣喜。

“我是伟大的诺尔曼斯家族的恶魔执事——路德。”

赫塔语气冷淡:“所以?”

“你的母亲是瑞加娜·杜瓦吗?!”路德语气激动。

听到母亲的名字,赫塔眼中有微光闪过。

路德知道自己找对了人,笑道:

“天呐!诺尔曼斯公爵唯一的儿子,你的父亲已经找了你整整十年!”

听到这位公爵的名字,赫塔脑海里只有这二十年痛苦的日子。

以及母亲去世那一刻,都还在不停诅咒的诺尔曼斯家族。

_

楚栖年等了整整半个小时,赫塔找过来时,他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微凉的手拖起他的下巴,一个巨大的彩虹出现在他眼前。

楚栖年一下子精神了。

“这么大的!”

赫塔捏着木棍转了一下新鲜出炉的。

和路德聊完,糖早已经融化许多,他又排队重新买了一个。

赫塔压下心中翻涌的恨意,在楚栖年面前表现的云淡风轻。

“吃完带你回家。”

“好。”楚栖年撕扯着,时不时喂赫塔一些。

身旁小天使眉眼都带了笑,笑容纯净,是他见过最美好的风景。

但是,以往那些痛苦的经历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

此刻和兰嘉在一起,只不过是在岸边摇摇欲坠。

他始终会跌入深渊,在黑暗里待上一辈子。

回到家中,赫塔感觉自己明显哪里不太一样了。

路德离开时给了他一小瓶魔法药水。

这药水可以唤醒他体内诺尔曼斯家族纯正的恶魔血统。

赫塔认得这种药,等待楚栖年洗澡的空档,他紧握着药瓶发呆。

过了半个小时,楚栖年拿了吹风机和毛巾出来。

“赫塔,你能不能帮我吹头发,我抬不起胳膊了……”

他洗过澡,声音里夹杂着鼻音,听起来软绵绵的。

赫塔很受用小天使无意识的依赖和撒娇,朝他招招手。

楚栖年小跑过去,盘腿坐在地毯上。

耳边是吹风机轰隆隆的声音,楚栖年看到桌子上巴掌大的玻璃瓶子,里面已经空了。

只剩下瓶子还残留几滴黑色的药水。

“这是什么?”楚栖年举起瓶子。

“酒。”赫塔手指轻柔地拨弄他的头发,声音低沉:

“游乐园里买水时顺便买的,味道很糟糕。”

楚栖年噗嗤一笑:“商店调的酒自然很糟糕,我家地下酒窖里有很多酒,明天我偷偷拿一些给你。”

赫塔手指一顿,关掉吹风机放在一旁。

“兰嘉,身体还痛吗?”

楚栖年唇色惨白,浴室里氤氲出的雾气也没能暖出一丝血色。

“还好,不过我不白了,看起来很怪。”

楚栖年把两条手臂举起来让他看。

“一黑一白,不帅了。”

赫塔坐在床边,手指细细抚摸他的眉毛、眼尾、最后停在嘴角。

楚栖年抬眼,发现赫塔眼底一片猩红,头顶的恶魔角变得不一样了。

深邃的眼睛像是无底洞,快要将自己吞噬。

刹那间,他明白了什么,再次看向桌上的空瓶。

“赫塔,瓶子里面到底是什么?!”